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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仰著尖削的下巴,故作姿態的扭了幾下,尖聲尖氣的說道,“那個老k我可是了解的很,他才是真正的膽小鬼。如果他真的被警察抓了起來,早就想方設法的讓先生去救他了,又怎么會要無音訊呢?”說完,他還不忘沖宮自得拋了一個媚眼。這個舉動引得一只在宮自得身旁站的筆直的常封忽然將腰板彎了些許——他被惡心到了。這個gay里gay氣的家伙叫李鑫,是個十足的妖氣男。他對宮自得總有一些若即若離的愛慕之意,時不時地拋個媚眼或者什么時候湊上去借機會蹭上兩下。雖然他一直這樣但卻聰明的都很有分寸,所以宮自得對他也沒太多太大的反應和厭惡。常封隔著鏡片飛了一個白眼過去,在轉身瞥了眼宮自得。他只是勾了下嘴角,對他們的話都沒有任何反應,于是李鑫和黑皮仍舊在那里爭論了一句,直到宮自得忽然挺直了背,這時房間中便驟然安靜了下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要說話了。“你們沒有人能聯系到他,對嗎?”宮自得的聲音低沉,似乎是問了個沒有用的問題。但眾人還是一同點了點頭,默認同意了。“那就當做他死了吧?!睂m自得依舊在玩弄著他修長的手指,像是在把玩什么精致的東西一般的認真。說話的語氣還是平平淡淡,卻說出了最無情的句子,“他以后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死人了,如果以后還看見他,就直接弄死?!?/br>“那…先生,現在這單貨要怎么辦???”李鑫在一旁細聲細氣的發問道。“換個人去,咱們又不缺那一個?!?/br>“不行的?!背7忾_口,在一旁提醒到,“現在能走那條線路的人的確找不出來,黑哥手下的人都是走高速線路的,鑫哥的那一批人經驗還不足。這一單貨雖然利益很大,但也很是危險,更何況現在警察盯我們頂的這么緊,要不然…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把這單貨放棄了吧…”宮自得陷入了沉默,的確,常封說的一切都在理,這種風險大的行動在他以前都是會果斷放棄的,畢竟利潤再高都比不上他們要承擔的那份風險。但如今他們已經半年沒有接到這么大的生意了,自然是有些虧損在其中。原本宮自得是不會在意這些的,但現在手下剛來了一批新人,心浮氣躁,整天摩拳擦掌想要做事,就只怕再不搞什么大行動,很難讓他們安穩下來。忽然,宮自得想到了什么,轉身問常封到,“常封,你還沒有和你女朋友和好嗎?”“???”常封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面頰飛紅,撓了撓頭回答道,“啊…您是說云霄啊,我倆上次吵架后她就跑不見了,我聯系了很久都聯系不到她?!?/br>“我幫你找人,你負責把她弄回來?!睂m自得說的話就像一道命令,令常封有些措手不及。“把她弄回來?”常封似乎有些為難,“難道您是想讓云霄來走這條線?”宮自得點了點頭,“尚云霄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她可以搞的定。只不過就是她性子太燥,所以如果她回來后,我希望你們一起完成這次的任務?!?/br>常封咽了口唾沫,這事情對他來說很是為難。他和尚云霄是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他還是個流里流氣的小混混,尚云霄一開始并沒有承認過他們的關系,但后來她快畢業時出了個事,被當時上京市的黑道老大看上了。當時尚云霄為了脫身,一怒之下將頭發全部剃掉了,那時道上的很多人都和她斷了聯系,擔心惹禍上身,唯有常封一個不離不棄,還把她帶到宮自得的團伙里保護她。宮自得一向也很欣賞尚云霄的能力,也將很重要的任務委托給她。常封和尚云霄本打算過上幾年就去結婚,但誰知去年年末兩人大吵了一架,尚云霄一氣之下離開了北海,任憑常封怎么去找都找不到一點音訊。本來常封也是憋著這一口氣,雖然心里想她想的緊緊的,但也不想再去找她主動認錯。如今宮自得這番話倒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臺階,他心中忽然又有了些小小的喜悅。“那您能找到她嗎?”常封懷著一絲竊喜,竟反過來詢問宮自得一句。見他這副樣子,宮自得了然于心,“放心吧,你只要負責把她勸回來就行了?!?/br>這場會議到這就算快要結束了,常封倒是最為開心的那一個。李鑫和黑皮都站了起來,微微欠身,等待著宮自得先行離開。然而宮自得緩緩起身,慢慢的理了一下衣服,整理了下領帶。然而就在他要出去的時候,卻聽見門外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讓他蹙眉駐足,屋子里的眾人也紛紛緊張了起來。只聽“哐!”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一個身影帶著門外的寒氣撲面而來,直接撞入了宮自得的懷中。宮自得下意識的伸手,將那個人牢牢地接在懷中。“你怎么…”待看清楚來人的面容,他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輕輕的將那人從懷中推出,有些嚴肅的質問道,“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被從懷中推出來的江沅瞬間感覺有些委屈,嘴巴立刻扁了下去,一雙眸子巴巴的望著宮自得,“我想見你?!迸磁吹恼Z氣中帶著些許的委屈,幾乎是對人的會心一擊,“我好想見你的?!彼盅a充了一遍。在場的眾人除了常封都不了解具體的情況,還以為是宮自得的小情人特意跑過來撒嬌。要知道一般這種情況下宮自得都會生氣,因為他向來是不允許無關的人闖入他的會議室,哪怕會議已經結束了。所以眾人都沒有回避,因為他們以為這件事情很快就會被解決。但這一次宮自得的反應似乎有些反常,他只是輕聲嘆了口氣,盯著江沅的眼睛看了一會,便一下子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引得江沅一聲的小小的驚呼。然后他便留下一屋子不知所措的人,允自走出了門。“你乖一些?!边呑咚叺皖^沖江沅的耳邊低語,然而懷中的人軟軟的,此刻安靜的盯著自己。“我很乖,我一醒過來就來找你了!”由于催眠和重傷的關系,此刻的江沅神志如同年幼的孩子,雖然mona說可以恢復,但應該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看著他現在的狀態,宮自得自然是不太放心過早將他送到周其琛的身邊,他還需要同他培養一些感情,以及訓練他恢復一些智力。“下次,不許過來找我了?!钡缃駥τ谶@個孩子一般的江沅,他自己也變得溫柔了起來。將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