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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提了,你也不要再因為這種事情而內疚?!?/br>誰知小白淡定的打斷了他的話,那語氣似乎也是平和的,一切真的已經過去了。皓君詫異的看著他,他沒想到他在就猜到了一切,更沒想到他會原諒自己。他很是激動的扯住了他的手,“這就好…那你也別再躲著我了好嗎?這些年我其實一直都想多幫幫你,可是你卻不接受…我…”“好了?!毙“讻_他一微微一笑,依舊重復這那一句話,“都過去了?!?/br>一旁的秦川看著激動的皓君,明白他的這些年的心結終于被打開了。心底不由得也有些歡喜,對小白的好感值上升了不少。但是他的目光依舊盯著二人緊握的那雙手——再讓你們握三秒!再不松開我就直接上手,給你們扯開!“請問,白懷瑾是在這里打工嗎?”這時,風鈴聲又清脆的響起。又有一位客人推開了大門,然而一進門他便呆住了,望著一屋子的熟人,有些吃驚的說到,“寶貝,你這里好熱鬧啊…”“哎?”這人的到來,令小白的笑顏真正的綻放起來,酒窩中又盛滿了蜜糖。而周其琛倚在門口,穿的依舊是那件黑色的大衣,肩上夾帶著遠方而來北國的雪,擁著重歸南方的溫潤的風。他打量了一圈屋內的眾人,最終目光靜靜的落在小白的身上,只是微笑,卻訴說著歸來后的萬般欣喜。“你怎么今天就會回來了?也不和我提前說一聲?!?/br>小白歡喜的迎了上去,像個孩子一般瞪大眼睛望著他。“給你個驚喜啊?!敝芷滂≌f著,伸手摸摸他的頭頂。熟悉的感覺又回到了他的掌心中。“你們…”而皓君卻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這似乎超出了他所知道的發展方向。而他又怎會知道,這二人的重歸于好,甚至感情的根基更加堅固會有自己當日的一份功勞呢?“…”秦川則是冷眼看著這位舊日的同學,默默地攥住了皓君的手。小白抬起頭,看著他們詫異的表情,也不言語,而這一切又在不言中。周其琛也望見秦川和皓君緊攥的雙手,也早就知曉這兩人之間的情愫,竟也不覺得多么吃驚了。他一直就覺得秦川更能帶給皓君幸福,而此刻兩人終成眷屬,他也是真心為他們祝福。“不錯嘛?!彼粨P下巴,笑著對秦川說道。“……”秦川微微一愣,隨即輕輕的朝他點了點頭,“你也是?!?/br>“好好的吧?!彼洲D向皓君,眼中流露的是最真誠的祝福。前塵往事似乎在一刻失了蹤影,曾經攜手的人此刻相對而立,卻又與自己所愛的人牽著手。“…你們也是?!别┚埠鋈恍α似饋?。時隔經年,他終于可以同這個愛過又傷害過他的人如此平靜的對視了。第七十九章墜落北海市左手地下酒吧昏暗的空間中混雜著香煙與酒精的味道,還有泛濫的男性氣味,混雜其中。舞池上瘋狂扭動的一具又一具的身體,在深夜狂歡,如同暗窯中的狂蛇。斑斕的燈光灑在他們的頭頂,炫彩閃爍,更加渲染著酒吧中的氣氛。舞池中,一個染著黃發的小哥似乎喝的有些多,撒嬌似的推開舞伴,晃晃悠悠的從舞池中走出來,扶著吧臺旁邊的椅子勉強站立。“嘿”他朝著吧臺中的酒保招了招手,擺出醉酒后的嫵媚姿態,刻意的將寬大的衣領拉到肩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酒保朝他走了過來。“再來一杯威士忌,快點!”黃發小哥說著,伸出手在秀氣的酒保胸口蹭了把油,笑得一臉蕩漾。酒保厭惡的將他的手甩開,嘴里罵了一句,轉身便給他拿酒去了。黃發男子眼前朦朧,便順勢癱到了椅子上,趴在吧臺上緩緩地閉上眼。“你喝多了,別喝了?!?/br>突如其來,一個磁性的聲音闖入黃發小哥的耳朵。滿場激揚的音樂將那個聲音襯托的更加沉穩,像是浮塵中滴入一滴水,使得一切的音樂都變成了他出場的背景。小哥努力的睜開眼睛,抬頭望向身旁。迷糊的,眼神聚焦。而當他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酒意清醒了不少。那個人不知何時做到自己的身旁,一襲黑色的風衣像是黑暗包裹下神嫡,臉頰的線條俊朗,五官的輪廓像是精致的雕像。眉間輕佻,黑白分明的眼神似乎沒有任何明顯的情緒,卻分明是在挑逗著自己。“這杯威士忌算我的,給他到杯白水?!蹦敲凶泳谷粩r下酒保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一滴酒順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滑下,而黃發直勾勾的盯著他,既清醒,又沉醉。酒保將水端了過來。“喏?!蹦凶訉⑺频剿拿媲?,嘴角牽動,似笑非笑,“醒醒酒?!?/br>像是靈魂受到了控制,黃毛盯著他完美的臉頰,目光無法移開。而雙手順從的端起水,徑直向嘴里送去。“不是這樣的?!?/br>那男人卻忽然湊近他,一雙修長的手順其自然的便攥住了黃發的手,截住他的動作。而后男人緩緩抬手,攥著黃發將杯子舉到頭頂。隨即他手一抖,那一杯水便順著黃發澆下,淋了個徹底。“唔…”直到這時黃發依舊被男人的容貌迷惑,像是身處夢中。但似乎是個撩人春夢。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經人,這一下更是被狠狠的撩起了浴火。“怎么辦…人家被你弄濕了…”他使出平日里的計量,輕咬嘴唇,主動向那人懷里靠去,“你這是想干什么???”男人的嘴角掠過一絲嘲諷的冷笑,但也順勢攬住了黃發的細腰,“我想…”半句話沒有說完,他就一把將黃發扛到肩頭,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向門外走去。黃發驚呼一聲,但也沒有掙扎,心頭似乎還覺得很是刺激。舞池中的人見到男人的面孔也都紛紛默默地讓路,待他們走遠后,才又重聚在一起繼續扭動肢體。他們作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有吧臺里一名新來的酒保略帶吃驚的張望著那人遠去的身影,湊到另一名酒保面前好奇的問到,“哥們,剛才那男的是誰???他怎么把那個黃毛扛走了,他倆有仇嗎?”另一名酒保就是剛才送水的那位,他一臉淡定的擦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