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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拽我的圍巾,都灌進風去了……”洛簌年松開手,從雪堆上跳了下來。她將不滿之意都寫在了那張臉上,繼續責備小白到,“你干嘛不早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多看他幾眼?!?/br>“你看他做什么?”談到周其琛,小白就難以抑制嘴角的笑容,“說起來,我剛才看著你似乎一直在注意另一個矮一些的警察…然后讓他送你出門的時候你還挺高興的……”“哎呀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簌年先是微微的一愣,隨即抿著笑捂上了臉害羞似得扭了扭身子,“那個警察小哥哥長得有那么一點點的帥啦,而且手超級好看,說話還好溫柔的……”見她忽然進入一臉花癡的狀態,小白無奈的扶額,嘆了一口氣,“你贏了…不過你光覺得他帥有什么用…”“有用!”簌年仰起臉來打斷了他的話,“就在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要到他電話了!”“你怎么問人家要的電話?”小白詫異的看著她,伸手戳了下她的臉蛋,“小姑娘家家,小臉皮怪厚的??!”“那是!”即使是小白這般笑她,簌年仍舊得意的晃了晃腦袋,“我就和他說,小哥哥,你看我們剛來麥城,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我那個同伴長得比我都纖弱,這萬一被人欺負可怎么辦啊……”她故作嬌滴滴的說出這段話,然后轉過臉來一臉正經的模仿起白仲離來,“哎呀,小meimei,你這般的貌美讓小哥哥我很是心動??!那不如我就把我的電話給你,有什么事,打電話給小哥哥我,隨叫隨到”小白忍俊不禁的看著簌年這般給她自己加戲,最后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拍了拍簌年的肩膀,“孩子,該吃藥啦…要不你這妄想癥又要嚴重了!”“討厭!”簌年白了他一眼,而然隨即又湊過去問到,“不過現在我更關心你剛才和周其琛說了些什么,是不是一別多年,見面時重回激情了??!”小白嘆了口氣,“你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我建議你開學換個宿舍,你宿舍那群丫頭把你帶的太污了些!”“才不要,我和她們都玩的可好了!”簌年嘟起嘴,眼神忽的瞟見不遠處的巷口,那里似乎有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她的動作微微一頓,頗有些警覺的多向那看了兩眼。“怎么了?”見她忽然停住了嘴,小白便低頭看向她。見她一直看著那一個方向,他便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那里有什么?”“剛才好像有個人…”簌年略微遲疑的伸出了手,指向那條深邃的巷子,“然后似乎一下子就不見了?!?/br>小白探頭看了看,巷子悠長深邃,可能是因為沒有陽光的照射,巷子中的積雪似乎沒有融化。“可能你看錯了吧?!睕]有看到任何東西的小白聳了聳肩,試圖安慰下緊張過度的簌年,“這一上午你也嚇著了吧,我們趕緊回家去吧?!?/br>此刻的簌年卻有些憂心忡忡,雖然只是一瞬即逝的黑影,也依舊讓她感到深深的不安。但她也并不想加重小白的擔憂,便點了點頭,兩人快步的離開了……而然,就在他們離開之時,一個身影從那條昏暗的巷子中走出來。冬日的黑夜來的如此的快,此刻的這里像是條黑暗的深淵,悄悄地凝視著人間的一舉一動。“查到死者的身份了!”白仲離腳里帶風,風風火火的闖進了重案組的辦公室。“這么快?”王婷從一堆照片和檔案中抬起頭,略帶羨慕的看著白仲離,“你可真厲害,每次都這么快就搞的定……”“也不是啦?!卑字匐x沖她笑了笑,“我還沒去找人,是那人的妻子發現他丈夫失蹤,就主動找上門來報案。我就帶她去看尸體,結果就對上了?!?/br>“你等著,我去叫老大他們?!蓖蹑闷鹕?,結果剛一開門,周其琛就站在門口正要進來。“怎么樣,聽說尸源對上了?”他沖王婷點了點頭,然后便急匆匆的問到。“嗯對?!卑字匐x說著,拿出來他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翻到剛才記錄下的那一頁,“死者名為杜峽雨,三十七歲,麥城人士。于26號傍晚七點鐘失蹤。家庭成員三名,妻子段染,還有一對上初中的兒子。以前家里是做鋼材生意的,前兩年廠里出了個事故,砸死了一名工人,廠子也因為各種輿論就倒閉劜,如今應該是個無業游民?!?/br>“他妻子呢,現在還在局里嗎?”周其琛問到。“嗯?!卑字匐x點了點頭,“不過她剛才一見到死者就哭暈了過去,現在在侃姐那里休息呢?!?/br>“先帶我過去看看吧?!敝芷滂Π字匐x說到。兩人便一同出了門,向解剖室走去。還未到解剖室門口,便聽見不遠處傳來人扯著嗓子在哭嚎,還有侃蓁大聲勸阻的聲音。周其琛和白仲離對視一眼趕忙沖了上去。只見解剖室外的長椅上,一名中年婦女披頭散發的趴在地上,一旁的侃蓁也跪在地上安慰著她,而何煜為半蹲在二人對面,手里攥著一把鋒利的解剖刀。“這是怎么回事?”周其琛上前,想幫助侃蓁扶起婦女。“她,就是死者家屬……”何煜為氣喘吁吁的說到,“剛才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侃姐那順了巴刀出來,說要和他男人死在一起,差點割腕了……”“你們也真是的,干嘛讓她待在這里??!”周其琛將中年婦女扶到椅子上,有些生氣的責備他二人到。“剛才有些忙,一時間沒留神?!辟┹枰彩前没?,有些自責的對周其琛解釋道。周其琛也沒在多說什么,便帶著那名婦女到了一間休息室中。過了好久,那名婦女的情緒才緩和下來,止住了哭泣。“說一下吧?!币娝呀浕謴土苏?,周其琛便示意白仲離拿出本子記錄,“你丈夫失蹤是怎么回事?”“就在二十六號那天上午…還好好的?!倍稳救耘f啜泣著說道,“結果晚上一回家人就不見了,打電話也不接,怎么樣都找不到人……一開始還以為他去同事家打牌了,可都說沒去……找了這么多天,今天想著來報警吧,結果,結果……”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那你丈夫平時有和什么人家結仇嗎?”周其琛繼續問道。“沒有…我老公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