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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整整三天沒回家。再加上馬上就要過年了,這里的怨氣幾乎要沖天了。“打掃,有用嗎?”在靠窗那邊的桌子上趴著的胖子見是他們來了,這才勉強的抬起頭,一臉生無可戀的說到,“能找到犯人嗎?”這胖子叫潘山,是重案組的信息技術人員。原本是個黑客,進過好幾次局子,最后連廳長都知道他的大名了。由于麥城警局人手是在是缺,前年就把他招安了。“我真是要恨死那個殺手了!”這時坐在靠門桌子上的一個短發女孩接話了,她整個人幾乎是攤在了椅子上,“等我找到他,我一定要用比他還要變態一萬倍的手法折磨他!這個案件簡直太磨人了……我居然和一堆大老爺們在一個屋子里睡了三天,結果還是沒有頭緒!”唯一的一個姑娘叫王婷,是學犯罪心理學的。大學沒畢業幾年,還和個小姑娘差不多。然而她之所以能進重案組,是因為她父親就是麥城警局的局長。“你應該說,結果什么都沒發生才對!”聽完王婷的哀嚎,坐在她旁邊那個黃色卷發的男人撲哧一聲樂了,嘴里說這話損她。“何煜為你不瞎嗶嗶會死??!”結果換來的是王婷的靠墊暴擊。這個何煜為本來是反扒隊調上來的,別看他長得清瘦,但拳腳功夫卻十分過人。據他說他是艷芳太極拳的第八十七代傳人,當然,不信的居多。周其琛不由得嘆了口氣,看看這一屋子蝦兵蟹將般的‘重案組’,他真的是發現怪不得這里是案件高發城市呢。這一群稱得上是‘烏合之眾’的人,一年的破案率低的嚇人,也就在他和侃蓁來了之后才微微好一些。“行了,都不要鬧了!”只聽侃蓁一聲令下,這三個人都工工整整的做直了身子。他們都清楚侃蓁的脾氣,該認真的時候絕對要認真起來。“白仲離呢?”侃蓁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里似乎缺了一個人。“報告侃姐!”潘胖子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本正經的說到,“仲離他去走訪調查新死者家屬去了,估計一會就可以回來了!”“嗯?!辟┹椟c點頭,示意他坐下,“這次我和周警官來,是想說一下我們想到的新思路的?!?/br>“是這樣的……”周其琛見大家都來了精神,他便將手中的報告紛紛遞給他們,讓他們傳閱,“我和侃法醫討論了一下,覺得我們之前的思路有些錯誤。兇手雖然是一刀斃命死者,但不排除是女性作案的可能性?!?/br>“???”王婷把頭從報告中抬了起來,“那我之前做的分析是錯的?”“很有可能”周其琛繼續往下講,“這些死者都曾有過不尊重女性的行為,雖然這些女性之間各自沒有什么聯系,但她們可能都會和一個有關系。那就是兇手?!?/br>講到這王婷忽然舉手,周其琛看向她,示意她發言。“那就是說,只是有抱負性的謀殺咯?”王婷托著下巴分析道,“那么那被割去的右耳,很有可能也有什么特殊的含義……比如說,在兇手的記憶中,是特定的某個人?”她這話一出,重案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潘胖子先反應過來,立刻在電腦上搜索著什么。“胖子,你找啥呢?”另一旁的何煜為湊過去問到。“找麥城失去右耳的人……應該找的到……”胖子頭也不抬的盯著電腦屏幕。大家都圍了過來,想趕緊證實這個猜想。“找到了!”胖子忽然激動的吼了一聲,離他最近的王婷被嚇了一跳,推了他一下說道,“找到就找到唄,那么大聲干嘛!”周其琛趕緊湊到電腦屏幕前,只見屏幕上一共現實里七八個人。“這是我從醫院檔案,社區檔案以及殘疾證注冊那里搜到的?!迸肿右荒橋湴恋恼f到。“切,那不還是黑客?!焙戊蠟椴恍嫉钠财沧?。周其琛和侃蓁都沒有理會他們的斗嘴,仔細的研究起這些失去右耳的人來。他們的年齡和身份都相差懸殊,幾乎都是因為車禍或者意外事故。而其中有一個,有一個人引起了他們共同的關注。“這個叫林大海的人……不就是死者林晟的父親嗎?”侃蓁疑惑的說到,“他三年前已經去世了,失去右耳的原因是……賭博?”“拿耳朵去賭博?”王婷撇撇嘴,“真夠溜得?!?/br>“林大?!敝芷滂『鋈婚g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想不起在哪聽說過。又恍惚間覺得林晟這個名字也有些熟悉了……可能是錯覺吧,他想到。就在這時,重案組的門又被推開了。一個高挑的少年氣喘吁吁的沖了進來,扶著門框一陣氣喘。“仲離回來啦?”侃蓁看了一眼問到。“侃姐……琛哥,你們都在啊?!卑字匐x終于喘過來了氣,挺直了腰板。他也今年新來的年輕人,長得清秀動人,一雙眉眼比女孩子都要精致。“你查到什么了???”何煜為站起身,給他接了杯水,遞給他問到。白仲離道聲謝,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就把杯中水飲盡。又緩了緩,這才激動地說到,“林晟有個jiejie,而他這個jiejie,絕對有很大的古怪!”第四十四章jiejie“jiejie?”潘胖子一聽,手指頭又靈活的在鍵盤上敲打起來,調出來死者林晟的資料,“他不是獨生子嗎?父親三年前去世,母親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沒有他jiejie的資料??!”“你們慢慢聽我說!”白仲離拖出一張椅子,坐在大家中間,開始講述他今天調查到的事情——“今天凌晨一出事,我就和大家一起去了現場。但是一到現場總覺得這次的案發現場和當初有些區別。因為這一次的現場看起來似乎有序的多,之前兇手總是一刀斃命后再割去死者的右耳,而遺留的現場都有過打斗的痕跡,幾乎是凌亂不堪。但這一次死者的身邊就有一個玻璃杯,它的位置正處于死者死亡時的右手邊,而里面的水竟然是滿滿的。這說明這次的死者應該沒有做什么掙扎,要不然這么近的一杯水,怎么會不撒呢?”周其琛抿嘴看著滔滔不絕的白仲離,微微點了點頭。似乎這所謂的重案組中,只有這個孩子還靠譜些了。“可這有什么關系呢?”胖子摸不到頭腦的撓了撓頭,,“不是要說他jiejie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