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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被利用完的大黃狗哀鳴兩聲,夾著尾巴跑了。墻角陰涼,長著一片茂盛的褐色蘑菇,其中夾雜著兩三朵灰白色的,何牧之仔細分辨了一下,興奮道,“沒錯,是鬼王菇!”“嗯,都帶走吧,把這片地的土也翻一遍,省得被不知情的人誤食了?!?/br>“只有這么三朵,要救七個人,萬一不夠怎么辦?”穆炎涼笑,“親親我就告訴你?!?/br>“啵唧”一聲,“快告訴我!”“帶回去種起來,多生幾朵就夠了?!?/br>何牧之撲過去掛在他背上,“教主好聰明?!?/br>穆炎涼單手撈過他的身子抱到前面親了親,“回去?!?/br>三朵小小的鬼王菇被小心的種了下去,何牧之鼻尖上沾了一點泥,揮舞著小鏟子跟它們說話,“蘑菇蘑菇,你們可要快點長?!?/br>穆炎涼撈過他來,替他把鼻子上的泥土擦掉,“今天沒別的事,想做什么?”何牧之拿著鏟子的手一緊,笑著說,“今天天氣好,我們去城外轉轉罷?!?/br>“行,聽你的?!?/br>蘭陵縣城外是一大片槐樹林,當中有一條郁清溪穿流而過,何牧之起了玩心,非要脫了鞋襪跳進溪水里抓魚玩,穆炎涼耐不住他撒潑打滾,只得陪著他一起下了水。溪水是從山上流下來的,好在陽光夠曬,踩進水里并不涼,何牧之卷起褲腿,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溪流中央。水里有很多游魚,多數是一些不過一指長的小魚,靈活的游來游去,它們并不怕人,反倒還會圍著人打轉。“想抓?”何牧之巴巴點頭,“想要?!?/br>穆教主深厚的內力此時派上了用場,掌心運力擊出,水面登時炸起一片水花,水下的游魚跟著被濺出水面,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又落回水里,何牧之抖開衣擺接著,一條也沒接到,全身還被淋的濕淋淋的,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氣呼呼道,“教主,你欺負我!”“這就叫欺負你了?”穆炎涼笑,腳尖輕點水面,拎著人飛身到了一塊青石上,“把衣服曬曬,一會兒著涼了?!?/br>何牧之攤開手腳把自己晾在那里,沒一會兒就不老實了,掙著爬起來往石頭后躲,“不曬了,會曬黑的!”穆炎涼仰面躺在石上不管他,耳中聽著他窸窸窣窣的動靜。沒一會兒何牧之又爬上來,欣喜的湊到穆炎涼耳邊,“教主你看,我采到一朵好奇怪的花?!?/br>穆炎涼睜眼掃了一眼,也覺得這花沒怎么見過,但卻很眼熟。何牧之湊在鼻端聞了聞,“好香,教主你聞?!?/br>一股奇異的味道撲鼻而來,一下子喚醒了穆炎涼的記憶。這味道太奇怪,太好聞,以至于那朵花的樣子已經淡忘了,這味道卻依然留存在腦海里。他面色一變,騰地抬手打落那支花,“別聞!”作者有話要說:對不住各位天使寶寶,新換了工作太忙,以后要改成兩天一更了。第38章勾引成功了!十年前穆炎涼還在山門學藝時,曾跟著師兄弟們一起下山歷練,當時鎮上有個采花賊,不論男女,只要長得有幾分姿色,紛紛都遭了他的毒手。在他身上搜到了一朵奇怪的花,味道很是好聞。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花,自然不知道它的厲害,當時聞過那花不久,他和幾個師兄弟還在押送采花賊的路上就紛紛中了招。那朵花叫綺艷,是一種極厲害的催情花,生長在極北的雪山之巔,人在雪山中行走時聞到這種花,會催動情//欲渾身發熱,不至于被凍死。何牧之被他嚇住了,愣在那兒怔怔的看著他,“教主……”穆炎涼摸摸他的臉,軟聲問,“這花從哪里摘到的?”“石頭……石頭后面?!?/br>穆炎涼翻身去看,這塊兒大石頭下窄上寬,背面陰涼處有一片濕潤的土地,緊靠著石縫的地方有一支光禿禿的草莖,上面的花已經被摘掉了。穆炎涼輕易將它拔了出來,埋在土里的部分還帶著剩余的根系,摸上去冰寒刺骨,溫度比周圍土壤低了很多。綺艷只生長在雪山之巔,若不是有人故意為之,斷然不會出現在蘭陵縣。穆炎涼瞬間就想到了何牧之,他一直處心積慮的想和自己上床,幾番勾引不成便用了這個法子。只是他一直都跟在自己身邊,究竟是怎么和那些人聯系的?穆炎涼眼中寒光一閃,那棵綺艷化成了灰輕飄飄的被吹散了。“小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何牧之搖頭,“沒有?!?/br>穆炎涼當年也中了綺艷的花粉,知道它的厲害,雖然現在還沒什么不適之處,他也不敢再耽擱,召來清波抱著何牧之往酒坊疾馳而去。“教主,怎么了?”穆炎涼一句話不說,面色陰沉的厲害,清波四蹄如飛,耳畔的風呼呼刮著,何牧之不知是不是他發現了什么,本就心虛,此時更不敢再問。一刻鐘后遠遠的看見了酒坊的旗子,穆炎涼還能調動內力抵擋一陣,何牧之沒有一絲內力,此時早已難受起來,在馬上不停扭著。穆炎涼騰出一只手將自己的內力渡過去,何牧之得以緩一口氣,但還是難受的緊。一腳踹開房門,穆炎涼將他扔在床上,轉身吩咐人抬熱水進來。他再回來時何牧之差不多已將衣服都脫凈了,只剩一件衣襟大敞什么也遮不住的褻衣,他渾身上下已泛起了粉紅色,眼中濕漉漉的有些失神,看著穆炎涼輕喚,“教主……”“教主……”他這一聲聲染上了情//欲的呼喚燒得穆炎涼直如置身火海,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沖動,上去掀翻了何牧之按住他的腰,一掌一掌扇在他屁股上,他氣他不自愛,氣他用這種方式逼迫他。何牧之不知道穆炎涼其實什么都知道了,還只當他是因為自己摘得那朵花惹了禍才動怒打自己,一聲聲的低吟隨著巴掌著rou聲越發清亮。掌下的臀rou慢慢變紅腫起,何牧之受不住了,掙著身子向前爬去,被拽住腳踝拖回來,他順著力道跪趴下去,腰下沉,將紅腫的臀部送出去,喑啞的聲音里充滿了壓抑和邀請。穆炎涼知道中了綺艷的人唯有云雨一番才能緩解,當年他和那幾個師兄弟也是掩著面央求大師兄到妓院里尋了幾個姑娘來釋放了一回才算解了毒,他此時已忍得辛苦,內力壓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和心里的渴望,何況何牧之本就是自己認定的人,只是自己一心為了他好,想等他一年,誰料他這么糟蹋自己的一番情意。穆炎涼恨得牙癢癢,又不能眼看著他被情//欲折磨,心里哀嘆一聲,罷了,反正早晚都要經這一遭。何牧之難受的要命,昏沉間被人放倒在床上,雙腿被折到胸前,后面涂上了一片冰冰涼涼的東西,他不能分辨那是什么,只覺得這冰冰涼涼的暫時緩解了他的燥熱,但身體里的熱依然燒得他難受,只能抬高了腰熱情的邀請更多。“??!疼!”身體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眼淚幾乎是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