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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草率的要了他。穆炎涼親親他的臉,又抱的緊了些。何牧之卻悠悠睜眼,“教主,你偷親我?!?/br>穆教主僵住了,半晌強作鎮定的掐掐他的臉,“什么時候醒的?”“你摸我的時候就醒了?!?/br>穆教主又僵住了,他覺得自己好歹是個教主,還是個攻,不能這么慫,于是把人按住低頭親下去,誰料何牧之比他主動多了,張嘴就咬了他舌頭一口,穆教主拼了老命才把主動權握在手里。待一吻結束,何牧之大咧咧光著身子下了床倒水喝,穆教主忍不住往他挺翹圓潤的屁股上看了幾眼,覺得自己今天很丟臉。一刻鐘后,兩人出了門。十一早已坐在前廳等著了,他是想在小九房里睡一覺休息一會兒的,可是小九目光炯炯的坐在床邊看著他,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把他壓上床,所以來了前廳坐著,眼不見心不亂。“教主,”他站起來,將那枚青銅鑰匙交給穆炎涼,又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穆炎涼仔細看了看那枚鑰匙,“是西夜國的東西?!庇謫?,“汝默和翎柯呢?”十一頓了頓,“左右使大人隨后就到?!?/br>何牧之感嘆,“白日宣yin啊?!痹捯粑绰?,一支孔雀翎從窗外射進,擦著他耳邊飛了過去,嚴翎柯施施然進門,瞟了一眼嚇呆了的何牧之,“小騙子,你方才說什么?”何牧之躲在穆炎涼身后委委屈屈,“教主……”穆炎涼把他拉出來安撫的拍拍他的頭,皺眉對嚴翎柯道,“你的孔雀翎很多是不是?”嚴翎柯挑眉,“這么護短?”“他膽子小,你別嚇他,本來就蠢,嚇傻了可怎么好?!?/br>何牧之更委屈了。第23章危險的省室一品居三樓。嚴翎柯慵懶的斜倚著欄桿看樓下熙攘的街道,何牧之覺得他這樣很好看,便也跑過來往欄桿上一靠,嚴翎柯睨了他一眼,“你做什么?”“我想像你一樣好看?!?/br>穆炎涼看著何牧之像一團軟年糕一樣的靠著,頗有些無奈,上前一把把人拎起來,“你給我坐好?!?/br>蕭汝默道,“既然能確定是玉鳴坊內出了問題,教主打算怎么查?”穆炎涼搖頭,“不用查,我大概知道是誰了?!彼戳艘谎鄢缘谜龤g的何牧之,拍拍他的頭,“你覺得最可能的是誰?”“蘭繆?!?/br>穆炎涼唇邊笑意更深,“怎么說?”“劉敬昌和梅先生都已經醒了,知憶卻一直不醒,脈象還越來越沉,明顯是有人不想讓她醒,每天守在知憶身邊的只有她那個丫鬟蘭繆,自然最可能是她?!?/br>蕭汝默問,“為何蘭繆不想讓知憶醒來?”何牧之回道,“知憶暈過去前看到了她的臉,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知憶不能醒,蘭繆不直接殺了知憶是因為知憶對她很好,所以她下不了殺手,只能讓知憶一直睡著?!?/br>蕭汝默點頭,又問,“何先生是如何得知這些的?”何牧之大大方方承認,“猜的?!?/br>蕭汝默不說話了,反倒是穆炎涼笑了,捏捏他的臉,“若是你都猜對了,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其實和他們是一伙兒的?”何牧之拿糕點的手一頓,改了方向撲上去抱住穆炎涼,“教主我可是神算,我能算到這些一點兒也不稀奇,你可不能懷疑我對你的心啊?!?/br>“是么?你對我什么心?”何牧之“啵唧”親了穆教主一口,“我想娶你的心啊?!?/br>穆教主冷靜的擦了擦自己的臉,對蕭汝默說,“你們先出去,我解決一下家務事?!?/br>何牧之立刻正襟危坐,“即便知道始作俑者是蘭繆,但我們還是不清楚她是用什么方法做到這一切的?!?/br>靠在一邊看街景的嚴翎柯突然轉過臉,“汝默,還記得雜耍藝人的奪魄術么?”蕭汝默點頭,“記得,樓蘭人口中的催眠術?!?/br>“樓蘭人說過,施奪魄術不一定用蛇和羊角樂,西夜人跟他們一起了那么久,一定也學會了怎樣施奪魄術?!?/br>蕭汝默問,“你是說,劉敬昌和梅先生之所以暈倒,是因為中了奪魄術?”“奪魄術不僅能讓人昏睡,而且還能控制人的意志,就像那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rou剁碎包好的屠戶一樣,他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所以怡箏和蘭臺所說的話也不一定可信?!?/br>“那么蘭繆是通過什么施奪魄術的?”嚴翎柯不知道,但他不想說自己不知道,于是他瞪了蕭汝默一眼,“總是問我,你自己不會想?”蕭左使收了一記眼刀還甘之若飴,走過去把人抱在懷里,“我滿心里都是你,哪還有心思想別的?”嚴翎柯輕“哼”一聲,舒舒服服的靠進人懷里曬太陽。何牧之也想靠著穆教主,可惜穆教主還生著氣,冷冰冰硬邦邦的坐在那里,何牧之眨眨眼,又湊上去“啵唧”親了他一口,聲音軟軟的,“教主……”于是穆教主繃不住了,拉過他來抱好,順道在人屁股上捏了一把,“下次不許再說娶我的話,聽到沒有?”何牧之趕緊點頭,“聽到了聽到了?!?/br>穆炎涼安靜抱了他一會兒,突然問,“你說他們會就此收手么?”何牧之想了想,“不會?!?/br>“怎么說?”“人的貪念是沒有止境的,他們想要銀子,只要你還有,這樣的事情就會一直發生?!?/br>“若是我沒有了呢?”何牧之一愣,半晌才道,“大概……就不會了罷?!?/br>“那你呢?你還會在么?”何牧之這回答得很快,“會,餓不著我就行,我很好養活的?!?/br>穆炎涼一笑,不再說什么,心里思忖著,何牧之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他說的話應該是真的,也許那些人真的是覬覦日月明教的財產。他并不在乎這個,銀子沒了可以再掙,他現在在乎的,只是何牧之的心里,究竟喜不喜歡他。穆炎涼覺得有點好笑,明明知道他是個小騙子還是把自己的心賠進去了,他又低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里一臉天真純良的何牧之,突然覺得即便什么都沒了也無所謂,只要還能一直這么抱著他。一直到夜幕低垂,長街兩旁的店鋪陸續點起燈火,四人才離開一品居回了玉鳴坊。穆炎涼叫過小九來,“蘭繆現在在哪兒?”“在知憶房里,我一直盯著她,今天一天除了在知憶房里,她還去了廚房和她自己的房間?!?/br>“你去叫上方姨娘,讓她去看知憶,拖著蘭繆別讓她回房?!?/br>蘭繆和蘭臺共住一間房,房間不大,里面的設施也很簡單。蘭臺有些緊張,“會是蘭繆做的么?我和她住一起什么都沒發現?!?/br>蕭汝默檢查了一圈把目光落到墻角的兩個箱子上,“這個可以打開么?”蘭臺拿了鑰匙出來,“邊上這個是我的,能打開,里面那個是蘭繆的,我沒有鑰匙?!?/br>蕭汝默來回走了兩遍做出開箱子取東西的動作,又蹲下身敲了敲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