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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解開包袱看,他再次目瞪口呆,“小十一……你何時攢了這么多銀子?”十一道,“我平日里沒什么能用的地方,就一直攢著了?!?/br>小九嘖嘖稱道,“你攢這么多銀子不花,留著娶媳婦兒???”他湊近了十一,故意壓低聲音說,“告訴師哥你喜歡什么樣的,師哥多給你留意留意?!?/br>喜歡你。十一默默在心里說了一句,他面無表情道,“你要花就拿去,不花就給我?!?/br>小九挑了一塊兒銀錠在手里掂掂,“大概五兩,算我借你的,下個月還你?!?/br>十一默默點頭,小九想走,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道,“還有事?”十一看了他一眼,目光不自在的移向窗外,“你的月例也不少……都花到哪里去了?”小九神秘莫測的摟過他肩膀來,“改日我得了空,帶你去城中花樓里逛一逛你就知道了?!?/br>十一的眸子暗了暗,一直看著小九出了門他才收回目光,卻什么心情也沒有了,直直的盯著小九剛才坐過的地方發呆。穆炎涼大老遠就看到何牧之的身影,他踩著青磚瓦晃晃悠悠的走到正中,盤腿坐下。穆炎涼看得心驚rou跳,生怕他笨手笨腳的一個不小心滑下來。他飛身上了屋頂一把攬住他,“小牧,你在做什么?!”何牧之一本正經的推開他,“早晨是一天中靈氣最足的時候,我要抓緊時辰練功,不然可就不能通天了?!?/br>穆炎涼抬頭看了看快到晌午的日頭,氣的想笑,“這是早晨?再者我怎么記得你上次說月華才是靈氣最足的?”何牧之支支吾吾道,“可能是你腦子不好,記錯了?!?/br>穆炎涼這回是真氣笑了,拎著他衣領子飛身下了屋頂,“砰”一聲關了門。何牧之進了屋立馬就老實了,手腳并用的扒在穆教主身上不下來,“教主我錯了,我不該說你腦子不好?!?/br>穆炎涼冷聲道,“下來?!?/br>何牧之抱緊他的脖子搖頭,“不下?!?/br>穆炎涼忍了忍,又道,“你下來,我不打你?!?/br>何牧之抬頭覷了覷他的神色,覺得穆炎涼可能是有些生氣,他松開手站好,“教主……”穆炎涼問,“你有武功沒有?”何牧之一愣,回道,“沒有?!?/br>“院子里有其他人沒有?”“沒有?!?/br>“那你還敢爬屋頂?!”何牧之被他陡然高起來的語氣嚇得一抖,忙抱住他的胳膊,臉貼在他肩窩處蹭著,“我是真想曬曬太陽,我老是覺得冷?!?/br>穆炎涼聞言,這才想起他身子一直很涼的事情,也想起胡醫說過他的體內有毒,便緩了語氣說,“你曬太陽可以,下次讓我陪著你,不許再一個人上屋頂?!?/br>何牧之點頭,又撲上來掛住,“教主你真好?!?/br>如此又過了一個多月,江風逸帶的商隊回來了,一切都很順利,一路上再也沒見過鬼刺蟲的蹤跡。穆炎涼便又在這條商路的基礎上新開了兩條分支,走貨的隊伍可一直到烏茲和龜孫。陸云歸整日忙著整貨對賬,忙得不可開交。何牧之鬧著去銀庫了看了一圈,只看到一箱箱白生生的銀錠,他撇撇嘴也不再提要進銀庫的事了。那詭異的鬼刺蟲和巨焰花背后的人也銷聲匿跡,不再出現。入了冬天氣一日比一日寒冷,西北本就苦寒,冬天更是生冷生冷的。何牧之經常一整天都不出屋門,即便出門也是裹得厚厚的被穆教主抱著到處走。這一日天氣還算暖和,又趕上一年一度的火把節,何牧之一早便鬧著要去看,穆炎涼吃過午飯后便帶他出了門。蕭汝默和嚴翎柯正好無事,便也一同進了城。馬車在黃土路上疾馳,小九和十一在車轅上趕著馬車,遠遠就望見一匹馬朝這邊飛奔而來。小九瞇著眼看了看,拍拍十一的肩膀,“那是不是江風逸?”十一點頭,“是他?!?/br>江風逸走貨回來后就被派到幽州城管著幾處產業,今日并不是報賬的時候,十一敲了敲馬車的門,“教主,前面的好像是江風逸?!?/br>穆炎涼推開車門,寒風灌進來,何牧之往他懷里鉆了鉆,穆炎涼幫他擋著風,一邊問,“江風逸來干什么,讓他上來說話?!?/br>江風逸勒馬上車,“教主,玉鳴坊出事了?!?/br>作者有話要說:好啦第一卷結束了往后就沒有存稿了要趁著周末多碼文雖然基本沒有人看但有一個小可愛每天都來那個看文的小可愛要看到這里啊給你個么么噠~第二卷霓金縷第17章有人失蹤了玉鳴坊里混亂成一片,現在正是午后,還不到接客的時候,坊里的姑娘們都聚在一處,丫鬟小廝們也湊在一起烏烏泱泱的議論著,方姨娘在一旁小聲道,“要不先讓姑娘們散了罷?!?/br>穆炎涼點頭,“你們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影響了生意,這里自有我來處理?!?/br>等一幫子鶯鶯燕燕都散了,穆炎涼才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亭臺的周圍,這是玉鳴坊后院一個露天的亭子,建在一處水榭上,四面都是水,唯有一條小擺渡船往來載人。亭子的四周掛滿了白紗幔,層層疊疊足有三四層之多,是坊里姑娘們練舞的所在,風一吹,白紗幔輕揚而起,古樸優雅的琴聲配上曼妙的舞姿,著實讓人賞心悅目??山袢丈挝?,卻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穆炎涼問抱著古琴的中年男人,“梅先生,你仔細回憶一下事情發生之前的情景,所有聽到的看到的都要告訴我?!?/br>梅先生點點頭,思索了半晌才說道,“今日一大早,知憶姑娘就來尋我,說要再練習幾遍晚上火把節要表演的舞蹈,我們就一起來了這里。中途她跳到一半時我不知怎的就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時亭子里只有我一個人,知憶姑娘已經不見了,這張布條兒就是在琴下面發現的?!?/br>布條兒此時被穆炎涼拿在手里,何牧之湊上去看,禁不住吃了一驚,激動的抱住穆炎涼,“教主,原來你這么有錢!”布條兒上寫著:黃金千兩,兩日后,城郊梅園。穆炎涼把他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養一個你還是綽綽有余的?!?/br>蕭汝默問,“梅先生如何能確定知憶姑娘是不見了,而不是自己離開了?”梅先生回道,“用來擺渡的木船還停在原處,知憶姑娘總不能自己劃到對岸再把船憑空推過來罷?!?/br>蕭汝默又問,“可還有別人看見?”梅先生搖搖頭,“那個時辰別的姑娘們都在睡覺,園子里再沒有別人了?!?/br>亭子里四面懸著白紗幔,并沒有坐的地方,何牧之站的累了,往地下一坐撐著腮幫子發起呆來,穆炎涼皺眉踢踢他,“起來?!?/br>何牧之揚起一張無害的小臉,“我累了?!?/br>“地上涼,起來?!?/br>“可是我累了么?!?/br>穆炎涼提著他耳朵捏捏,“你不是神算么,來算算到底是誰在作怪?!?/br>何牧之真從袖里摸出個龜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