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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不上嘴,好在她們還顧忌著,只是輕聲爭論,倒是沒有動手。 何念念無辜地站在邊上,有些無措。忽然,她隱約地感覺到了顧響在看她。 錯覺么? 何念念扭過頭,果然對上了顧響的視線,見她看過來,顧響神色不明地似笑非笑道:“我聽到了?!?/br> 何念念的臉好不容易不燙了,聽到之后,又立刻燒起來,她只看到說這話的時候,顧響那雙清冷疏離的眸子閃爍著星辰一樣的光。 她無措地低下頭,手又開始無意識地折磨起手里可憐的瓶子了。 她能感覺到顧響還在看她,那視線聚在她的身上,灼熱無比。她局促著想要躲開,卻因為溫一諾還在這兒沒法離開。 看什么呢! 有什么好看的! 何念念心里有點惱,不安地想要找點事情來做,手頭卻只有一個瓶子,于是她下意識地就擰開了蓋子,小小地抿了口水。 顧響看著她粉色的櫻唇含著瓶口,小巧的舌尖探了出來,沾了點水又很快地縮了回去,眼神驀地一深,他艱難地張口道:“這水……” 何念念不明所以,呆呆地看向他,唇上還沾著一點兒水漬,如春日清晨帶著露水的海棠一樣。 顧響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啞聲道:“我喝……”過,他難得語塞了。 何念念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霧蒙蒙的,有點兒楚楚可憐,像是受了驚的小貓,天真中又帶著一絲惑人。她看著顧響,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瓶子。 那個瓶子經過她這么長時間的□□,已經不成樣子,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瓶水是剛剛顧響喝過的。 所以,自己喝了顧響喝過的水?! 她的心臟狂跳起來,腦海里晃過了間接接吻四個字。 要死了! 何念念嚇得不輕,燙手一般地將瓶子扔給顧響,隨后扭過身子自閉了。 顧響看著何念念的背影,常年高冷矜貴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失神的表情。 一時間雙方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作者: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小兔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20 徐天驕被溫一諾懟地滿臉郁色,好在她還記得這會兒人多,要維持自己的女神形象,最后只能悻悻走開。 溫一諾很是愉悅,偏頭想要跟何念念分享,就看到邊上一個“黑球”——何念念的黑發因為沒有扎著而散落在兩旁,這時候更是跟COS幽靈一般,垂著腦袋,看上去有點嚇人,溫一諾驚嘆道:“何念念,你干什么???嚇死我了?!?/br> 何念念縮了縮身體,小小聲:“沒。我覺得有點熱,要不我們站外面一點吧?!?/br> 溫一諾:“啊,外面看不清比賽啊,要不你喝點水吧?!?/br> 何念念這會兒是聞水變色,差點跳起來,她抬起頭,大聲喝道:“不用!不喝水!我不喝!” 溫一諾狐疑地看著她,何念念一貫都是恬靜溫柔的,這會兒怎么跟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她咂了咂嘴:“啊,那不喝就不喝吧?!?/br> 何念念神色凌然,堅決地說:“嗯,我不喝!”表達完之后又立刻縮了回去,繼續自閉。 在她們兩個邊上聽得清清楚楚的顧響:“……” 隔了一會兒溫一諾忍不住道:“要不然你換個方向看,你這樣一直低著,這個造型,我壓力很大啊?!辈恢涝趺吹?,感覺背后有點涼。 何念念被她一提,意識到了這會兒自己的形象,很是不好意思。 但是她這會兒只想貓著不見人,并不想抬頭,可是這樣溫一諾又難受。要么就問顧響把皮筋要回來,把頭發束起來,就不用抬頭了。但是這個想法她馬上否定了,別說平時她就恐懼主動說話,這會兒更是萬萬不想跟顧響說話了。 她咬了咬牙,稍一權衡,還是抬起了頭。 溫一諾多看了她兩眼,感慨道:“你還真的很熱啊,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br> 何念念:“……” --- 離結束還有兩分鐘的時候,顧響又上場了,盡管一班趁著顧響不在的時候,一直奮力直追,但還是因為分數拉開,回天乏力。 而在最后的這兩分鐘里,顧響上演了什么叫做對手按在地上摩擦。 場邊男生看得一陣鬼哭狼嚎,有些好事者,還同情地說:“顧響打的也太兇了,好歹給點面子,放放水啊?!?/br> “他還是人么?休息這么一小會兒,就又這么能打了?!?/br> “要不都叫他響哥呢,這cao作,我都想跪下叫爸爸了?!?/br> “別說了,喊老公也行啊?!?/br> 一群女生羨慕地看著那個大剌剌叫老公的男生,默默磨牙,我們也想喊老公??! 最后三秒,應北絕望地將球砸在地上,一個身影如光一樣閃過,抓住了球。 他飛奔到籃筐底下,縱身一躍,將球扣入籃筐,同一時刻,哨聲響起。 籃球館安靜了片刻,立刻就炸了。最后還能這樣凌厲地攻擊,不愧是顧響。此時的顧響就好像是一個睥睨萬眾的王者一樣,霸氣無敵,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觀眾們嘶聲裂肺地喊著好帥,何念念也呆住了。之前聽溫一諾說顧響灌籃,她還沒有具體的體會,現在親眼見到,真的是太過震撼了。 馮揚道:“響哥,你可給兄弟們留口飯吃吧,再這么下去,博雅就都是光棍了?!?/br> 顧響懶懶地掀了一下眼:“誰求著我上場的?” 馮揚忙諂媚地說:“光棍也沒什么不好的,總比當孫子強?!闭f著他走到一班面前,趾高氣揚地對著應北道:“怎么樣,服不服?” 應北臉色陰沉又難看,其他隊員也都灰頭土臉的。 馮揚挖了挖耳朵,提醒道:“對了,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應北當然知道馮揚說得是什么,之前約好比賽的時候,他們臨時加的賭注,誰輸誰孫子。他咬著牙,雙眼兇狠地瞪著馮揚:“你別得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