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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鹿鳴澤潛意識中感覺到——吻這種東西,對奧斯頓好像是意義非凡的。唇舌上越發放肆的動作讓鹿鳴澤沒辦法再深思,他摟住奧斯頓的脖子,配合地與他深吻,他的后腦被對方壓住,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吸過去。奧斯頓突然抱緊他的腰,用力往懷里壓,他的手在鹿鳴澤背后用力撫摸,同時親吻的動作也更加深入,恨不得把他吃進去一樣。奧斯頓好像每次都是這樣,與他謙謙君子的外表非常不符,他的吻一旦放開,極具侵略性。兩個人抱在一起往墻壁夾縫深處移了幾步,貼得這么緊,鹿鳴澤感覺到他身體上的反應,對方喘息聲極為渾濁,盡管在壓抑著,但是對于平日里那般謹慎作風的人來說,已經算得上非常外放了。鹿鳴澤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于是反客為主,唇齒一下下地咬著奧斯頓的唇瓣,再輕輕放開,像極了調情。鹿鳴澤心里覺得想發泄什么,光是吻和愛撫顯然是不夠的……“嘶——”奧斯頓輕輕吸了口氣,鹿鳴澤從他嘴唇上離開,面帶微笑舔著唇角的血。他聲音被欲望催得沙啞異常:“你的血也不是甜的嘛?!?/br>奧斯頓笑了笑,一把掐住鹿鳴澤的下巴逼他仰起頭,然后側頭咬住他的喉結,他沒有用太大力氣,只在他脖子上細碎地啃咬,然后舔著青色的動脈落下個淺紅色的吻痕。鹿鳴澤胸口極速起伏著,他靠著墻壁閉上眼睛,低聲問:“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br>——奧斯頓原則那個時候撲上來阻止其實是對的,他再晚來幾分鐘,那個人就徹底沒救了。雖然對方現在也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但是好歹還沒邁進閻王殿。奧斯頓把鹿鳴澤抱在懷里,垂頭在他肩膀上輕輕磨蹭:“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活人比死人有用?!?/br>“哼……”“還生氣?”鹿鳴澤撇開頭:“沒有?!?/br>奧斯頓無奈地捏著他的下巴轉過來:“我說是因為更擔心你的傷,你會信嗎?”鹿鳴澤哼笑著反問:“你猜呢?”奧斯頓盯著鹿鳴澤的眼睛看了許久,然后低頭在他唇上輕輕啄一下,聲音含混地消失在兩人緊貼的唇間:“真的,我現在只想吻你?!?/br>“……”然而第二個吻只進行到一半,外面突然有一道聲音傳進來:“大人?!?/br>鹿鳴澤猛地睜開眼,奧斯頓隨即從他嘴唇上離開,抬手將被鹿鳴澤解開了兩顆的扣子重新系回去。后者維持著將他壓在墻上的姿勢不變,泄憤似的咬住他的頸側。奧斯頓背靠著墻壁,等他咬夠了才把鹿鳴澤抱在懷里,在他后背安撫地順毛,他的聲音一點都不像差點經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聲線冷靜又嚴謹:“洛伊?”“是我,大人,我聽說您在這里?!?/br>鹿鳴澤靠著奧斯頓嘆口氣,小聲嘟囔:“誰?”“你之前不是見過?”奧斯頓笑著看向鹿鳴澤,卻在對外面說話:“你已經安全度過發情期了嗎?”“是的大人……”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奧斯頓這樣不要臉地坦然面對發情期三個字,洛伊顯然就是其中一個,他的聲音帶著些難為情。鹿鳴澤也立刻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那個被送去麥洛奇那里的Omega。原來他叫洛伊?但是為什么不繼續叫他奧斯???“大人”什么鬼,有點羞恥py的感覺!因為奧斯頓好久沒出去見面,洛伊不由心生疑惑:“您現在不方便與我見面嗎?”奧斯頓低頭笑著問鹿鳴澤:“你方便嗎?”后者翻個白眼:“方便!”奧斯頓便笑了笑:“剛剛確實不太方便?!?/br>他們兩人一前一后出現在洛伊面前,衣衫雖然還算整齊,但是嘴唇和脖子上淺淡的痕跡都能看得出端倪。洛伊驚訝地瞪大眼睛:“這位是……”——他顯然已經忘記自己曾經被誰從床上掀到地上去了。奧斯頓笑著說:“他叫鹿鳴澤。你來的正好,我有事想讓你幫忙?!?/br>洛伊立刻把鹿鳴澤拋到了腦后:“您盡管吩咐?!?/br>“你恐怕還要再回麥洛奇那里一趟,這里有個人受了重傷,急需醫治,你可以幫我把他送給麥洛奇嗎?如果他問起來,就說是我的要求?!?/br>洛伊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就去?!?/br>整個過程鹿鳴澤一句話都沒插上嘴,他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那個漂亮的Omega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奧斯頓做完這些事,轉頭看向鹿鳴澤:“我們也回去吧?”鹿鳴澤無語地看著他半晌:“你有點狠吧,讓一個Omega送那個人去北城,他背得動么?”那個黑衣人比他還高一點。奧斯頓微笑著說:“不要把洛伊當成普通的Omega,他會生氣的。他就是因為討厭作為Omega軟弱的身份,才會與我結盟?!?/br>“結盟?不是你的手下?”“當然不是,我告訴過你,他是我的朋友?!?/br>“……”編!繼續編!奧斯頓拉了他一把,疑惑地問:“你還要在這里待著么?天快黑了?!?/br>鹿鳴澤嘆口氣跟上去:“你丫什么時候跟麥洛奇也這么熟了……”“他嘛……情況就比較復雜,不過你可以把他當成我的手下,總之不算我的朋友?!?/br>鹿鳴澤有種感覺,他覺得奧斯頓不肯承認自己跟麥洛奇之間的朋友關系,完全是因為丫是個變態……作者有話要說:←_←為什么會有人覺得上一章太突然,黑衣人和斯諾之劍明明在第十五章就出場了呀。第48章讓你們家大人親自來請我“你不是說你傷得不重么?”奧斯頓捏著扁木棍往鹿鳴澤身上糊臭藥,后者把臉偏到一旁,捏著鼻子裝死——鹿鳴澤確實以為自己沒問題,因為他對上那把黑劍的時候用了巧勁兒去化解對方的攻擊,即使受傷也只會是皮外傷。……不過那把劍好像鋒利得過頭,超出了他的預計,以至于受傷密集,就顯得整條胳膊跟被剝皮了似的。鹿鳴澤很受不了臭藥的氣味,傷不是很嚴重的時候,他寧愿把信任交付給自己的血小板。鹿鳴澤越想做覺得佩服奧斯頓忍耐的功力,因為他受傷給他涂的時候,奧斯頓可是什么反應都沒有。“好了沒有……傷口多看起來比較嚇人而已,沒有傷到筋骨的傷哪里算得上嚴重,還用天天換藥……”“好了,給你涂藥你還不耐煩?!?/br>奧斯頓用肥皂水洗干凈手,隨口問道:“你今天去伍德太太家里了么?瑪麗怎么樣?”鹿鳴澤嘆口氣:“比昨天好多了,不過她還是受了些驚嚇,瑪麗還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