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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總是受傷?經常會有人入室搶劫嗎?”鹿鳴澤哼哼著笑了兩聲:“以后你就知道了?!?/br>阿爾法便不再問了,他安靜下來。但是過了好久,鹿鳴澤仍然能感覺到他若有若無的眼神,他幾乎要爆發了。“您還有什么事兒???一次說完行不行?”阿爾法沉吟一會兒:“我可以刷牙嗎?!?/br>鹿鳴澤拽過枕頭狠狠壓在自己頭上:“明天再說?。?!”“……”鹿鳴澤哀嚎道:“明天我用豬鬃給你做把新牙刷,成了吧?!大少爺您趕緊睡覺吧!求您了??!別再盯著我后背看了?。?!”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妹子說對攻感觀不是很好啊,這里我要提醒一下大家注意心機兩個字,然后希望認真看我文案上的閱文需知,本文不是甜寵文,攻受都不是戀愛腦。另外說一點我自己的愛情觀,文章里面攻受感情的發展會摻雜一些我自己的認知的,不是全部,但也會有一點影子,可能對于看文排雷有幫助。我個人覺得愛情不是單純的荷爾蒙/信息素吸引,還包括對雙方的責任、包容、忠誠甚至妥協,所以荷爾蒙肯定有的,互撩也是有的,這只是攻受交鋒的手段,只是走腎的部分,這也是我要排除受的信息素影響的原因。想要走心還需要靈魂上的交流,得到彼此信任。然而這個過程對攻受雙方都非常難,他們二人的設定都不是戀愛腦,“強強”標簽不止包括身體,還有計謀。在我看來愛情不是僅靠激情就可以維持的,他們還要走很長的路。或許過后會幡然醒悟當時已經對對方一見鐘情,然而前期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交付全部,甚至一點信任都不會有。但是,也不會有喜聞樂見的互攻情節,這點請放心。第10章你一定殺死過不少床伴吧這一晚鹿鳴澤睡得極不安穩,總是夢到身后有雙眼睛在盯著他瞧。鹿鳴澤討厭那種感覺,仿佛隨時都會被肛掉的感覺……靠!四指緊并,如同刀鋒一樣向前刺出,鹿鳴澤感覺到自己的攻勢被半路截了下來,他猛地睜開眼,阿爾法正站在旁邊看著他。鹿鳴澤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他兩只手緊緊夾著。“你的手……”阿爾法微笑地看著鹿鳴澤的指尖:“幸好綁著夾板,不然我這只手都被你削掉了?!?/br>鹿鳴澤將視線移到自己的指尖,他的四指還僵硬地繃著,微微彎曲作為緩沖,拇指緊緊扣在食指旁邊,像用來使尖刀穩固的輔條。鹿鳴澤的手指形狀有平庸,指尖有些圓,手指并不修長,反倒有些頓挫,看上去甚至與他頎長的身形并不相配。但是他手上的肌理非常細膩,均勻地包裹著指骨,倒也賞心悅目,但是與阿爾法的手指完全不是一種漂亮方式。這是一只充滿攻擊性的手,是一只不需要武器就可以殺人的手。鹿鳴澤皺了下眉頭,手指慢慢放松下來,緊繃的手指像被抽去筋骨的蛇,失去攻擊性。阿爾法松開手后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撓著自己一頭亂糟糟的卷發沒精打采地說:“早啊……天亮了?!?/br>說完瞅阿爾法一眼——個子果然很高。阿爾法沒想輕易放過他:“你剛剛怎么了?好像在做噩夢?!?/br>鹿鳴澤打個哈欠從沙發上爬起來,現在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才像剛起床:“以后我睡覺時候不要隨便靠過來?!?/br>“嗯?”他一邊疊被子一邊說:“我不喜歡?!?/br>阿爾法溫柔的灰色眸子微微閃光:“是嗎?”“……”鹿鳴澤沒說話,疊好被子之后往阿爾法床上一瞟,見對方的床鋪整整齊齊,突然記起來:“你怎么下床了???回床上去,你的腿不能長時間站立?!?/br>阿爾法沒動彈,直勾勾盯著鹿鳴澤,突然說道:“你一定殺死過不少床伴吧?!?/br>后者沒防備他突如其來的問話,反應過來之后嘴角一抽,轉過身看向阿爾法:“你是不是病情加重了,發炎引起發燒,腦子燒糊涂了是嗎?”阿爾法本來就沒打算繼續那個話題,他抬起手將手背壓在自己額頭上,盯著鹿鳴澤眨巴兩下眼睛:“你說得沒錯,我覺得是有點熱?!?/br>鹿鳴澤一聽頓時顧不上跟他開玩笑了,急忙把阿爾法的手拉下來,用掌心去摸他的額頭,手底下傳來微燙的體溫,鹿鳴澤頓時頭疼不已。阿爾法見對方變了臉色,也跟著嚴肅起來:“有些低熱而已,沒關系的?!?/br>鹿鳴澤拉著阿爾法回到床上,把他塞進被窩里:“關系大了去了!你先躺著,我給你測一下體溫?!?/br>阿爾法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鹿鳴澤原本打算用自己的土辦法給他消膝蓋的水腫,但是他現在發燒了,身體內環境改變,他如果用了粗暴的土辦法給阿爾法消水腫,說不定會令情況變得更加糟糕。鹿鳴澤可不想抱著救人的好心把阿爾法給折騰死。溫度計被從阿爾法嘴里拔出來,兩個人盯著里面那個紅色的小水銀柱幾乎屏住呼吸。鹿鳴澤嘆口氣:“不用看了,你發燒了,三十九度,已經不是低熱的程度?!?/br>阿爾法仍舊沒有移開眼神:“我只是驚奇,現在居然還有人在使用這么原始的溫度計?!?/br>鹿鳴澤一把收起溫度計,白眼幾乎翻上天。他自顧走到墻邊一個木色泛黑的立柜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柜門。鹿鳴澤從柜子最里面拿出一個小包裹,把里面的東西倒出來數了數。結果很令人心酸,鹿鳴澤在心底嘆口氣——不夠了,錢不夠買藥的。如果是暖季還好,寒季將臨,鹿鳴澤得多留出來一點錢買糧。——這幾乎是斯諾星的慣例,每年的這個時候,能在暖季生長的土豆番薯也漸漸停止生長,除了儲備盡量多的番薯之外,他們必須去外星球采購過冬的糧食。這正是聯邦政府發行的貨幣還可以在斯諾星流動的原因,他們并非完全封閉與外界隔離,每年固定時間的采購都會花光鹿鳴澤所有積蓄,偷渡、買糧、過路費……太多需要花錢的地方,鹿鳴澤就是每天殺豬賣rou忙活一年,存下來的錢也只剛剛夠花的。錢在斯諾星是最沒用的東西,又是最有用的。鹿鳴澤猶豫半天,又把手心里的錢幣放回小包裹,他咬了咬牙,從櫥柜下層找出一套厚實的棉衣扔給阿爾法,頭也不回地命令道:“穿上?!?/br>阿爾法抱著衣服從后面疑惑地看著鹿鳴澤,見對方不說話開始往身上穿衣服,也不好多問,只把棉衣套在外面。但是他時刻都在關注鹿鳴澤的動作,他見鹿鳴澤穿好衣服之后拉開鐵皮屋的一個暗格,從暗格里掏出幾塊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