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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打定了注意,誰也勸不了。與趙勝不同,林詩音反而是支持的,而她只有一個要求,她也要去!晏修白頭疼,“剿匪而已,又不是什么上趕著的好事,這次肯定是要流不少血的......”他其實是非常愧疚的,本來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跟他出來之后,粗茶淡飯,布衣荊釵,時不時還要見點血殺個人,自從他受傷,幫他管理了一陣子政事之后,或許是和衙門那些大老粗呆的久了,溫溫柔柔的講話沒有了,前兩天還爆了一句粗口,雖然她很快就臉紅了,可也不能否認一個大家閨秀正在往女漢子的康莊大道上狂奔而去的事實。晏修白有一種帶壞別人家的小朋友的心虛感。但愿李尋歡日后再次見到他表妹時,不要拿飛刀把他戳成篩子。晏修白雖然極力勸阻,他發誓,他是真的喝光了幾杯茶水的勸阻了,可林詩音至始至終只有一個態度,噎得他夠嗆。“我本來是想讓你留守的,倘若連你都離開了,衙門里的事交給誰?”晏修白無奈至極。“你不是招了好幾個人嗎,有他們在暫時出不了大事?!绷衷娨粝肓讼?,接著道:“如果你不放心他們,那就讓糖糖在一邊看著好了?!?/br>晏修白差點被嚇到了,“糖糖才八歲!”“那又怎么了,他很聰明,你不是也教過他很多東西嗎?!”晏修白徹底沒話講了,還說他教導嚴厲,這才是真正的狠??!女人一旦固執起來,十個男人都得靠邊站,于是,當林詩音騎著馬,穿著一身勁裝走在他身邊的時候,晏修白表示,心很累。整整四個月,從陳嵊縣開始,涉及六個鄉,九個鎮,大概三十多個村落的剿匪行動才告一段落。茶樓里說書的先生將這次的事情說的尤其精彩,將士的勇武,趙捕頭的果敢,林姑娘的巾幗不讓須眉,說的最多的還是縣令大人的琴聲。據說縣令大人是琴仙轉世,不忍見他們受苦特意來拯救他們的,他手中的琴也不是一般的琴,而是女媧補天之時所剩下來的材料制成的,是把魔琴,奏響之時能吸走人的魂魄,變成傀儡人,之后大人要他干嘛他就干嘛了。總之,上任剛過一年的縣令大人和他的那把琴成了別人口中的傳奇,崇拜也敬畏,就連小孩子夜里不聽話鬧得厲害,大人都會拍著孩子的屁股嚇唬:再不聽話,縣令大人就彈琴把你的魂給吸走了!于是,晏修白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下,真正的成為了能止小兒夜啼的活招牌。四個月的時間,他們一共繳了十六處大大小小的匪窩,要說一個最讓土匪們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rou的對象,除了陳嵊縣知縣再沒第二個人了。而帶著去的那一幫官兵們,再一次清楚的了解到了新知縣的武功手段,也更加的佩服了,太兇殘了有沒有。雖然繳獲的賊窩多,但真正殺的人卻絕對沒有多少的,并不像外面傳的那樣殺人如麻,血流成河,事實上除了一些賊首,和罪孽滔天的人,晏修白都放了他們一條生路的,到最后,他們俘虜的人數達到了一千二百多人,殺了太浪費了,都給他修橋鋪路做苦工去吧,陳嵊縣的建設也該提上日程了,做的好的,表現佳的就編入軍籍,海外的那些倭賊還沒解決呢,當然要留著繼續發光發熱。一下子添了這么多的人,晏修白并不擔心養不起,他現在也是有錢人了,他覺得這次出來最大的收獲不是徹底清除了陳嵊縣的匪禍,也不是得到了一千多個免費勞動力,而是他發財了!大大小小十幾個賊窩里繳獲來的錢財,讓他最頭疼的問題解決了,這也是他當初不顧趙勝的反對,執意出來剿匪的最大原因。而關于這點,就不足以與外人道了,晏修白揣著錢偷笑。第11章十年修長的雙手浸在水中,一根一根清洗干凈,一旁有人遞來一條白色的帕子,少年接過,道了一聲謝,擦拭的很認真。十七歲的紀樘已經完全褪去了幼年時候的樣子,身體欣長,相貌俊秀絕倫,再加上時刻掛在臉上的溫和可親的笑容,徹底成為全陳嵊縣八歲以上十八歲以下的姑娘最想嫁的少年才俊。洗完手,紀樘將寫好的藥方交給了屋子的主人,詳細交代了一番病人的情況,有什么忌口,要怎么照顧等等之類的,末了他微笑著說道:“若是再有什么情況,可去縣衙找我?!?/br>屋主感激涕零,連連作揖,親自將他送了出來。不是不想給錢,或許不能拿出很多,只能聊表心意,可全陳嵊縣的人都知道,紀小公子最是心善,他看病是從來不收診金的,無論是富貴人家,還是貧窮百姓,他都一視同仁,而且他醫術高超,紀小公子可是縣令大人唯一的親傳弟子呢!紀樘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霞光絢麗,籠罩著與十年前已然全然不同的陳嵊縣。紀樘依舊記得,當初他剛來陳嵊縣的時候所看到的情景,破敗、貧窮、落后,每個人的眼中都沒有希望。十年時間,此地的變化天翻地覆,靠著臨海地區的資源,陳嵊縣以食鹽、海貨起家,慢慢的一步步發展成了如今的規模,如今的陳嵊縣往來商賈無數,商業上的繁榮讓陳嵊縣徹底脫離的窮縣的地位。有點見識的誰不知道來陳嵊縣做生意是最安全的,路上別說是強盜了,連小偷騙子恐怕都見不到一個,雖然過去了十年,但陳嵊縣縣令大人留下的兇殘名聲可一點都沒有減少,甚至越來越多的流傳出去,被更多的人所知曉。也因此,給晏修白招來了不少麻煩。就如這次。紀樘剛回去,就看到幾個人在收拾凌亂的客廳,而晏修白正皺著眉坐在上首。“又來刺客了?”紀樘挑眉,語氣中帶了些了然。“可不是么?”正在收拾東西的一個官差小心的看了一眼晏修白,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混在這次來結賬的富賈中來的,這都是今年第三次了?!?/br>紀樘微微一笑,相當淡定的說道:“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一個月就有七八次,現在都大半年了,才這么三次而已?!?/br>“那是他們見識到了大人的厲害,咱們大人的本事還不是來多少沒多少!”他的眼中滿是自豪,紀樘見狀,不由得更加感慨起晏修白的受尊敬程度。古往今來能將一個七品知縣做到這個份上的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了。對方的才能智慧無需質疑,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整整十年了,卻還是屈居與小小的一縣之地,絲毫沒有任何升遷的跡象。紀樘目光復雜,他內心深處是有一種憤怒的,十多年前他被人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