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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 那丫頭一直都沒心沒肺的,最近也并未有什么值得煩心的事兒,怎么還神思不屬起來了。 “奴婢……沒和縣主一塊上去?!睓鸭t輕咬著唇,拿眼覷著靜安郡王妃道,“縣主不讓奴婢跟著?!?/br> “她讓你等著你便等著?!”靜安郡王妃眼神一厲,“上回我就與你們說過,以后不管她去哪,你們都得亦步亦趨地跟著,你們是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不成?!” 櫻紅連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只是……只是縣主態度堅決,奴婢也勸不動,還請王妃恕罪!” 靜安郡王妃緊攏起眉,倒是沒再斥責,許是知道櫻紅說的是實話。 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年紀小,主意卻大。 一旦決定的事情,誰勸都沒用,更別提一個丫頭了。 “起來吧?!膘o安郡王妃對著櫻紅說道。 即使是那丫頭有著倔脾氣,但身邊人也應該時刻規勸,不能忘了自己的職責。 櫻紅松了一口氣,起身,“謝王妃?!?/br> “你跟的她時間最久,平時你們在一起的時間,比我這個當娘的還要多,你猜一猜,她是為了什么?”靜安郡王妃輕揉著額角問道。 櫻紅搖頭,道:“奴婢也瞧不出?!?/br> 往日里,郡主這般,她還能想出些來,只是瞧著郡主今日的狀態,她又將心中所想一一否定了。 靜安郡王妃見問不出什么,便直接道:“你叫她過來,就說我與話和她說,旁的不許和她提?!?/br> “是?!睓鸭t福身下去。 不過兩刻鐘,衛熙便來了華磬院。 她面上看不出什么,行為舉止也與往日并未不同。 靜安郡王妃不動聲色,拉著她坐下,問她今日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衛熙沒有防備,一一答了。 只是她還記得她幫李安與男子私下見面的事,不能與旁人說,所以將嘴邊的話趕緊吞了回去。 靜安郡王妃沒問出來,也不急,只笑著與衛熙閑談。 衛熙哪敵得過靜安郡王妃,沒多久,就被套出了話。 靜安郡王妃以為是衛熙擔心這件事暴露,所以才神思不屬。 但她與謝青玄一樣,皆是不同意衛熙的舉動。 “你也太大膽了,怎可幫著她做這樣的事情?!”靜安郡王妃訓斥道。 衛熙略微縮了縮脖子,沒說話。 小縣主的不說話,可不是她心虛或是認錯。 而是無聲的反對與不認同。 靜安郡王妃也沒指望她能乖乖認錯,也沒追究,只是再三叮囑衛熙,以后不許再干這樣的事。 不知道衛熙心里是怎么想的,總之面上她還是好好答應了。 靜安郡王妃訓完了人,喝了口水,準備歇歇。 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這個想法,既讓她心喜,又讓她心憂。 兩廂沖突之下,不由讓她的心都跟著抖了抖。 “熙兒?!彼p目凝視衛熙,語氣輕柔,“你告訴娘,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br> 衛熙聞言,心猛地停了一拍。 心上人?難道娘看出來了?可……她還沒確定那人喜不喜歡自己呢。 若是娘知道了,也讓那人知道了,那她豈不是很丟臉。 于是,秉持著“必須要讓那人也承認喜歡她了,才能讓娘知道”的想法,衛熙拿出了有史以來最好的演技。 “???”衛熙顰著眉,眼神極其無辜,對著靜安郡王妃道,“什么心上人?” 靜安郡王妃裝作隨意地回道:“真的沒有嗎?你放心,娘不是那樣不講理的人,若是你有了心上人,只要他家世清白,家風清正,長居建平,為人肯上進,哪怕他只是個窮秀才,娘也不會反對的?!?/br> 靜安郡王妃多么精明的一個人,不知不覺中,就給衛熙畫下線來。 家世清白,家風清正,長居建平,這就將人鎖定在了官宦之家,甚至是官宦世家,不然哪里能夠長居建平,還家世清白,家風清正。 至于,為人上進,窮秀才。 有家世,肯上進,根本就不會出現“窮秀才”這種情況。 不然,前面那條就不成立,她不同意也是應當。 這次,衛熙回答的絲毫不心虛,認真道:“娘說什么呢,沒有這樣的人?!?/br> 她心里當然沒有這樣的人,她的心上人,遠遠勝過此。 家世清白,他出身陳郡謝氏,是傳世百年的世家,自然是家世清白。 家風清正,陳郡謝氏,多出書畫名家,皆不參政,未出一件丑事,不可謂不家風清正。 為人上進,他雖長居王府,但每日捧書自讀,可謂上進,未科舉入仕,那也是身體虛弱,家中不許,則怪不到他身上。 至于窮秀才,則更是談不上了,謝氏傳家百年,他身為嫡長子,身份貴重,資產頗豐,且才名天下皆知,又豈是一個秀才能比得上的。 衛熙心中頓生驕傲,她在心里這樣想著,又不知不覺間露出點端倪。 記起靜安郡王妃還在問著,又連忙收斂,但眉眼間還是不經意帶點兒出來。 那人那樣好,叫她心生驕傲。 心中一想到那人,便叫她心生歡喜。 靜安郡王妃問了好半天,都沒發現什么不對勁,終于放下心來。 想起今日遇到謝青玄,謝青玄說他是從青山寺回來的,隨口對衛熙說道:“對了,今日你四叔也去了青山寺,你遇到他沒有?” 當然有了。 她還誤會了他,吃了醋,與他生氣。 被他逗弄,又親手給她簪了花。 被他訓斥,又被他輕哄。 只是,這些是不可對人言的。 是屬于她的,將來也會屬于那個人的,如今還不能言說的秘密。 “四叔也去了那兒?”她佯裝驚訝地道。 既然四叔沒告訴娘,他們在青山寺遇見過,想必之后,也不會特意與娘說,她大可以撒這個謊。 “對,你四叔說去見一位故人?!膘o安郡王妃也沒懷疑,隨意說了一句,就放下了這件事。 這時,有小丫頭進來問話。 “王妃,竹瀾院這個月的月例已經準備好了?!?/br> 謝青玄自從住進王府后,靜安郡王妃每個月都會按照衛瑁的月例準備給他的月例。 靜安郡王妃和平常一樣,準備讓打發小丫頭送過去。 誰知,余光瞥見一旁坐著的衛熙,又變了主意。 對著衛熙道:“你不是總愛往你四叔院子里跑嗎?那這事就交給你辦吧,也省得旁人跑一趟?!?/br> 若是往日,衛熙自然是歡歡喜喜地應了,可今日不同。 今日她聽了一番“真切”之語,明了情思,懂了歡喜。 又有了羞怯,沒了坦蕩。 “我……我還有事,就不去了,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