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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她興風作浪,嫌棄她不聽話。 “公主出去游歷了一年,怎么還是這么冒失?”這天,她又打破一個琉璃盞,惹的夕顏直嘆氣,“公主這么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br> 當天夜里,婢女們服侍她睡下,她惦記著瀧宣,在塌上左翻右翻,實在擔心的緊。 夜黑風高,正好適合做偷偷摸摸的事——她要去寺廟探望瀧宣。 她悄悄起身穿好衣裳,趁著婢女們不注意,溜了出去。 深秋的夜風甚是襲人,她走出沒多遠,便覺遍體生寒,后悔沒多穿些衣裳出來。 但方走到花園前,就見亭子里坐了一個人,她立即將身子一蹲,躲在樹叢后,卻發現亭中那人是慕離。 慕離似乎正喝著酒,光瓏曦蹲著的這一會兒,就見他十幾杯下去了。 瓏曦多日未見他,下意識的就要上前,但又一想他們之前剛吵過架,又猶豫了。 這個關頭,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悄悄地來,悄悄地去,這樣最好。 這么想著,她轉到另一條小路上,打算悄無聲息的離開,但不出所料的,背后傳來一個聲音:“打算去哪兒?” 她嘆了口氣,只能佯裝鎮定,轉身走進了亭子。 慕離似乎已經待在這兒很久了,桌上杯盞狼藉,殘酒濺在桌上,彌漫著陣陣酒香。而慕離面帶酡顏,已經醉了。 “你坐在這兒干什么?”她不解道,“大晚上的,對著冷風喝熱酒,你是乘涼呢,還是散熱呢?” 慕離瞥她一眼,似乎冷哼了一聲,卻沒說話。 她心想著要不要離開,但此刻,對方發話了:“這么晚出來,是要去見瀧宣?” 她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蠢啊?!?/br> 瓏曦一皺眉,“你再說一遍?” “生氣了?”他戲謔道,“隨便詐你兩句,你就承認,還敢說你不蠢?” “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br> “看來是真的?!彼α?,“你有什么資格生氣,該生氣的人不是我嗎?你可是一聲不響的殺了我的孩子?!?/br> 他還是記恨著那件事。 “過都過去了,還提有什么意思?” “那件事原本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彼Z氣驟然冷了下來,“都是你自作主張……” “你的法子又有多好?很多人會死的?!彼驍嗄诫x的話,“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你口口聲聲的說要為戚國百姓謀利,但你這些年四處征討,你每次挑起戰爭,都是讓戚國百姓去送死?!?/br> 慕離聽此,憤怒的一摔杯,周圍侍從們見此,紛紛驚恐的跪下去。 “所以我說你蠢,你能活到現在,也是上天瞎了眼?!?/br> 又來了,慕離大概不諷刺她就活不下去。 他不僅邪惡而且嘴毒,小時候慕離是她的下人,一直裝出一副規規矩矩的模樣,還真是委屈他了。 瓏曦不高興被罵,但吵架有吵不過他。她本想要直接發火,但一轉念又想到了什么,遂冷笑一聲。 “我再怎么蠢,也不會鬼迷心竅一樣喜歡一個龍族人?!彼爸S道,“你那么討厭我,直接殺了我多好?但可惜,你狠不下這個心?!?/br> 慕離聽了這話,臉色一沉,眼眸中的醉意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殿下,有軟肋的感覺很不好吧?”她繼續火上澆油,“若是受不了我,為何不直接……” 瓏曦話還沒說完,卻見他將桌上的杯盞紙筆都拂掃到了地上去,瓏曦以為他要發火,但她一轉眼,就被慕離壓倒在了石桌上。 周圍侍從們見此,立即低下臉,幾乎要將頭垂到地上去。 “你別……”瓏曦知道他醉了,不想任由他胡來,“這兒這么多人……” 慕離不理會她的掙扎,伸手壓住她后腦勺,并迫使她張口,吻的毫不留情。瓏曦實在喘不過氣,遂掙扎了好久,才勉強將他推開。 “我得回去了?!彼÷曊f道,“夕顏她們還在等我?!?/br> 他眼眸一黯,“想都別想?!?/br> 就當她意亂神迷之際,慕離突然放開她,臉上露出吃痛的神情。 瓏曦一驚,見慕離肩處又開始向外滲血,立即明白了幾分,遂吩咐侍從們去請太醫。 這傷,真不知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不多久后,太醫們來到了雨霖殿。他們一踏進殿門,冷不丁的看見瓏曦站在那兒,遂此起彼伏的開始打哆嗦。 他們早聽說瓏曦回宮了,但親眼得見,仍舊是不習慣。 瓏曦見他們如此,想笑又不敢笑,免不了問候幾句。 “諸位太醫,有禮了……你們的胡子都長得不錯啊?!?/br> 聽了這話,他們哆嗦的更頻繁。 這之后,他們前去給慕離診病,瓏曦在外面百無聊賴的轉著,要么碰碰桌上的瓷瓶,要么逗逗廊上的鸚鵡。 不多久后,她見窗臺上有一盆紅豆,枝繁葉茂,卻已經結了累累的果實,每顆都殷紅的如同血滴。 她覺得好看,就戳了幾下,但一旁的內官見此,紛紛上前阻止她。 “公主,這個不能碰的?!眱裙賯償r下她的手,“這是十四樓的大當家送來的,殿下吩咐過要好生照料,您可別……” “啊——是危雀送來的???”她故意拖長了語調,“那我得禍害禍害了?!?/br> 送什么不好,送紅豆,哼,她存的什么心思,鬼都知道。 她討厭危雀,也討厭這盆花,恰好她肚子餓了,干脆就上前咬了一口。 “難吃?!彼訔壍恼f道,“這種中看不中用的東西,要了有什么用?” 內官們看著,幾乎要哭了。 “放心,慕離要是怪罪你們,就盡管推到我身上來?!彼秩恿艘活w在嘴里,“他若是敢罰你們,我一定替你們報仇?!?/br> 眼見那幾個太醫已經進去了許久,她不安起來,遂悄悄湊到后面去,偷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殿下這癥來的實在古怪?!彼犚娔硞€太醫在嘆氣,“若是舊傷,不至于積郁這么久,若是新傷,又不至于這么綿綿不盡,實在是古怪,古怪……” 慕離反倒顯得不那么在意,“你們也不必著急,我這傷已經有數年了,發作起來也只是疼一陣子,并不礙事?!?/br> “是老臣們才疏學淺,實在慚愧?!?/br> “你們過謙了,前些日子我去了十四樓,請那四當家診治了一番,連他都對我這傷束手無策,旁人又怎能怎么樣?” 太醫們聽了,只是搖頭嘆氣,慕離免不了寬慰他們一陣。 “諸位,還請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尤其不要在母后面前提及,母后一直對我這傷耿耿于懷,我實在不想見母后為此憂心了?!?/br> “殿下,且聽老夫一言,從今往后,切莫再過度勞神,也萬不可再飲酒,您若是再不保重自己的身子,只怕會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