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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你們可是做了二手準備?”她聽見,身子往后縮了縮:“是……是燕國?!?/br>果然。“鐘柯與你們做了什么交易?”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在族中地位不高,許多事情都不能知曉,這件事,是紅蕭與他接觸的,就是皇宮里那位?!?/br>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站起來,道:“好,我信你。你回去告訴你的族人,皇帝很快就要死了,這個皇朝很快就要消亡,讓你的族人安分一點,不要想著禍害蒼生。至于燕國,燕云是我看中的人,你們最好不要動,否則我一樣不會放過你們,明白嗎?”她忽然驚恐起來,“你?你要……”我看著她,笑。直到我離開,她都還是那個姿勢,一動都沒動過。天邊泛起絲絲灰白,盡管依舊是烏云重重,但起碼天是亮起來了。我打馬往前安都,一刻也沒有停息,方才那狐妖所言其實我聽不太懂,她所說的君念,聽起來并不是我,只是那時狀況,她言語間那樣忌憚那個君念,我便也只能順勢而為,真假參半地誑她一通,只是這件事情著實冒險,還是先行脫身為妙。站在高處,可見安都全貌,彼時天上飄著薄雪,將整個安都覆蓋上了薄薄的一層,看著更添斑駁。自從楚莊死的那時候起,這個大安,就徹底沒救了。拜我這雙許是開過掛的眼睛所賜,我看見濃重的妖氣直沖云霄,僅有的一點點護國龍氣如同風中殘燭,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徹底消失。進城的時候,守城門的官兵一臉倦怠,旁邊的桌子上還擺著幾個零落的酒壇子,有幾個官兵趴在桌上沉醉不醒,我將這些看在眼里,大安如今的軍事狀態,由此可見一斑。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個商隊,不知道運的是什么,排了長長的一隊,官兵一個一個檢查過去,檢查到一個半大的少年,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忽然就爭執起來,官兵哼道:“好不知趣的小子!要進城,一點規矩也不懂,這樣還想在安都里混?告訴你,你連這一關都過不去!官爺勸你,不想混就趁早回去,別到時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少年訥訥地漲紅了臉,小聲道:“我真的沒有錢……”官兵眉毛一豎抬手就要打人,前面的人連忙返回來勸住,賠笑道:“官爺,官爺,孩子小,不懂事,你看,這規矩我回去一定好好教他,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您一定要收下,行行好,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放過他吧?!?/br>官兵接過銀子,手里還掂了掂,這才罵罵咧咧道:“回去教好了再帶出來,滾吧!”少年被拉扯著走了,臉上還是訥訥的表情,臨走前回頭頗為隱晦地看了那官兵一眼,我看得分明,那一眼,如同暗夜里正在狩獵的貓,陰冷至極。作者有話要說:寫出來的文字沒有一點渲染力我好絕望第20章狐妖紅蕭子時的街道很是凄清,雪還在簌簌地下,街上除了打更的更夫就只有巡夜的官兵,更夫的梆子聲遠遠地傳過來,在風雪的肆虐下變得很微小,他呵了呵快要凍僵的手,扯著衣領,縮了縮脖子,強打起精神用力又打了一下竹梆,跺了跺腳,走向下一條街道。入眼都是飄揚的雪花,被風吹著,打著旋兒悠悠地落到地上,沿街兩側的建筑白茫茫一片,一個個黑黝黝的窗口都緊緊閉著,死寂,一點動靜也沒有,偶爾有小兒夜啼傳出微弱的聲音,也很快被慌張的逗哄聲安撫,迅速安靜下去,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更夫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盡力目不斜視走過去,卻不曾想,一轉眼就看見前方佇立一個紅衣的人影,眼角眉梢極盡上挑,妖妖嬈嬈,眼含風情,唇角帶笑,正看著他。更夫一整晚精神都處于緊繃狀態,忽然看見這個人,一身妖魅之氣,大受刺激,那妖物還沒開口說話,他就大叫一聲,昏了過去。妖物頗感無趣,向更夫掃了一眼,便轉開,直直看向了街角處,笑了一聲,道:“小郎君,你深夜不睡覺,躲在那里做什么?莫非也是同我一般,深夜寂寞,出來尋點樂子?”這聲音我聽著耳熟,夜色模糊,我只見他身上穿的大紅色袍子,逶迤一地,很是魅惑。這個狐妖,竟是男子,觀其氣息,法力明顯與我在山洞所見的那個女妖,高了不知多少個檔次,他給我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他說著話,慢慢向街角處走來。我斂了氣息,小心地后退幾步,把自己隱藏進更濃重的黑暗里。他又笑,“你別怕,躲什么?我都看見你了,來,出來,和我好好聊聊天,這天寒地凍的,你要是凍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br>我一動不動,周身戒備。他越走越近,我卻因為角度問題,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那聲音,我卻覺得熟悉,可一時間硬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他終于走到跟前,站住了,還是笑:“你看,相逢即是有緣,你我在此相遇,便是上天注定的,我們何不順水推舟,順應了天意?你這么躲著我,好傷我的心?!?/br>一聲冷哼,忽然黑暗里站起來一個人影,看身形,像是進城時負責檢查的那個官兵,接著官兵身后竄出來另一個身影,落到狐妖身后,冷冷盯著他。我看得一驚,竟是白日里我見到的那個少年。官兵的身體倒了下去,少年唇角沾著血,被他以手指緩緩抹去。狐妖轉過身去,上下打量他,“哎呀,原來是只小貓妖,你到這里來做什么?想與我們狐族分一杯羹不成?”“你這話問得好生奇怪,如今群妖入世,物競天擇的叢林法則你不清楚嗎?為了族群生存,自然是各憑手段,你狐族還想獨占鰲頭不成?”少年絲毫不見白日里所見的訥訥縮縮,我想起他最后看向那個官兵的眼神,幽暗陰冷,一如當下。狐妖聽了,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那不妨我們現在就來看看,上天,到底擇的是哪一方?”少年冷笑一聲,也緩緩拉開了架勢。靈力相撞,轟然炸開,我險些被灼傷了眼。激蕩的余波一波波傳開,我被震得五臟六腑一陣難受。先前我與宋子揚的話說得不全,我說我不會受傷,是因為我自小受過的不論多重的傷都會自行愈合,但這也需要一個過程,而且鐘柯給我下的毒顯然不是凡間的東西,盡管效果打了折扣,卻多多少少有些影響。若在平時我自是不需要理會,等他自行痊愈就是,但如今,我卻覺得頭昏腦漲,心神俱震。先前被綁架時那種昏沉感又隱隱涌了上來,我一下子站立不住,靠著墻才沒倒下去,眼前一陣模糊,只覺得風雪繚亂,我忍不住閉上了眼。一點一點緩了許久,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