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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身上,完了還不忘掏出一副墨鏡扣在自己臉上,“麻煩開個音樂,我還是第一次坐敞篷車裝逼?!?/br>婁卿:“……”寶貝兒有命,婁卿莫敢不從。他打開電臺,調到音樂頻道,一個沙啞纏綿的女聲瞬間流淌而出。“吹呀吹呀吹呀我的驕傲放縱——吹呀吹不毀我純凈花園——”白檀溪撐著下巴不禁陷入了沉思,這個bgm有點迷啊,難道是為了烘托現場氣氛嗎?婁卿大概也感覺到這首歌有點尷尬,他伸出一只手來,搶先在歌手激情澎湃地唱出那句“是你媽”之前關掉了音樂。白檀溪有點失落的裹緊了他的小被子,雖然歌曲的高、潮部分聽起來很像在罵人,可他還是很喜歡那段旋律的。車子在公路上平穩且緩慢地開了十來分鐘,白檀溪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座造型別致的三層別墅。這棟別墅的外形構造極為簡約,墻體配色只有黑白二色,屬于經典性冷淡風。——這種設計時既不講究對稱,也不講究風水布局,個人風格強烈的豪宅,也只有玩時髦的富二代才會買。家里打天下的富一代們,估計看見這種房子就會皺眉,更不要說住在這里了。所以,這里應該是婁卿的私人別墅了。婁卿將車停進車庫后,自然而然地接過了白檀溪身上的絨毯,攬著他的肩膀進了大門。“我聽韓松風說你明天有一場戲要拍,這里離片場很近,狗仔記者也過不來,所以我就把你帶到這里來了。一會兒你先喝點熱水再去洗個澡,吹了風更要注意下?!?/br>婁卿的手凍得沒有一絲溫度,涼意透過薄薄的毛衣,傳到了白檀溪的肌膚上,冰得他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到底是誰吹了風??!婁卿恍若未覺,帶著白檀沿著樓梯上了二樓,推開了一扇門。“這是你的房間,我已經讓阿姨收拾好了,里面有間小浴室?!?/br>說完,婁卿親了親的他的額頭,“你先洗澡吧,浴袍掛在衣櫥里,我下去訂餐——寶貝你想吃什么?”“石蜜桃片,松鼠鱖魚,還有酸菜豬rou餃子?!卑滋聪D了頓,別扭地補充了一句,“你也去喝點熱水洗個澡吧,你這具身體*凡胎不比以前,注意點?!?/br>婁卿定定地看了一會兒白檀溪,“你在關心我,我很開心?!?/br>這種篤定的、一針見血的指出,讓白檀溪瞬間不自在起來。他立即否認,“我沒有……”可婁卿的動作比他更快。他展開雙臂,輕輕擁住了白檀溪,嘴里發出一聲嘆息——“對不起……以前有些事情沒和你說清楚,害你傷心了。找到你不容易,你不要躲著我,好嗎?”那一瞬間,白檀溪想說的話全部融化在了喉嚨里,心底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歡喜之情來。系統說得對,他是沒救了。只是聽婁卿講了兩句中聽的軟話,他心里就甜絲絲的了,這樣是不是太沒有出息了點?白檀溪安靜靠在婁卿的懷里,任由他的氣息輕輕地噴在自己的臉上,熱乎乎的,癢兮兮的,就和他這個人一樣,撩人極了。婁卿輕輕撫摸著白檀溪的背,一下又一下,似乎在安撫著他的情緒。“檀溪,我無意欺騙于你……發現你也是穿越者只是個意外。后來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你談這個件事情,本想在諸神會后和你坦白,沒想到出了那樣的意外?!?/br>“我猜我最后說的那句話讓你生氣了吧?”他親昵地蹭了蹭白檀溪的額頭,“那時科爾溫的身體正在崩潰溶解,有些話不抓緊時間說,以后再也沒機會說了?!?/br>“我想讓你知道,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我們有今生,也有來世?!?/br>明明是告罪求饒的話,卻被婁卿講得深情款款,叫白檀溪生不起一絲氣來。他只能把頭埋在婁卿溫暖的胸膛前,聲音悶悶的:“你說起好話來真是一套一套的?!?/br>“是發自內心?!眾淝涿嗣念^,“可以每天說給你聽,所以,不要再生我氣了好嗎?”“……我不想換一個世界就和你分開?!?/br>“那就讓我來找你,”婁卿吻了吻他的耳朵,“神話里的英雄總要打敗惡龍才能解救公主,我想成為你的英雄?!?/br>第二天早上,白檀溪坐著婁卿的車去了片場。一路上系統都在喋喋不休——“你們昨晚居然分房睡了?你知道我已經開啟了天黑請閉眼功能嗎?你對得起我拉了一晚上的燈嗎?”“昨天不是抱著膩歪了很久嗎?這都老夫老妻了,純蓋被窩純聊天也比分房好??!”“難得找到一個和你綁定穿越的對象??!珍惜你的機會??!*一刻值千金??!難道是你嫌棄他這個身體不如上一個身體,怕給他榨干了?要給他用點藥嗎?”白檀溪:“……我們在談戀愛謝謝,不是送炮下鄉傳溫暖,何況我今天還要拍戲?!?/br>系統立即話鋒一轉:“婁卿可真體貼啊……”白檀溪:“……因為他沒有爆我菊花,你就夸他體貼?年末了,我要舉報123言情公司拖欠農民工……”“宿主!不要??!”在系統爸爸的慘叫聲里,婁卿那輛白得晃眼的瑪莎拉蒂在片場外緩緩地停了下來。“到了,”婁卿拔出鑰匙,看了眼手表,“現在八點,我們下去吧?!?/br>“我們?”白檀溪看他連鑰匙都拔下來了,詫異地問他:“你不去上班嗎?”婁卿笑了笑,下了車后打開后備箱,拎出一個手提箱來。“不,我陪你上班?!?/br>這樣就算你拍的不好,韓松風也不敢罵你。也許是看到婁卿跑來當監工的原因,上到導演下到化妝師對白檀溪無不客客氣氣的。不管這兩位能恩愛多久,但至少白檀溪現在是婁四少心尖尖上的人。人家婁少為了他連公司都不去了,整天就泡在片場里化身盯襠貓。白檀溪今天拍的是一場御花園行刺的戲,在這一幕里他的戲份并不重,只需吊著威亞從房頂上跳下來同時瀟灑利落地揮劍即可,全程最多一分鐘。而且這場打戲對于演員的演技要求也很低,刺客嘛,冷酷無情對不對!只要白檀溪能全程繃著臉,做出一副面癱的表情來,在落地后沖上去給扮演皇帝的演員放一個捅腎大招,就行了。這場戲唯一的難點在于吊威亞。吊威亞說難聽點就是空中吊人,一般是在演員的腰上栓上一段尼龍繩,再通過一根鋼絲將演員吊起來,那種失重凌空的滋味并不好受。很多演員站在地上的時候都演得好好的,裝冷扮酷不在話下,堪稱逼王之王。一被懸到空中就忍不住開始蹬腿,和只蹦上岸的鮮魚似的,更不要提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