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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蜂蜜似的油滑小嘴,便處處不如阿曼達了嗎?阿曼達這種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的綠茶biao,大家都看不出來嗎?亞爾維斯,你就不能睜開眼睛認真的看清楚這個女人,再看看我嗎?這種惺惺作態的下jian貨色,哪里配得上你了?茶杯砸到門上發出一聲悶響,白檀溪聽得眉毛都沒動下。這個克里斯蒂娜,簡直是標準炮灰,白吃這么多年面粉了。像她這種活在自己腦補世界里的人,行事肆意妄為,喜怒無常,在圣殿呆了這么幾年居然沒有被其他姑娘打死,也是一種奇跡。不過他又不是學校,沒有義務替她父母教她做人。他也不想和個小姑娘斤斤計較,如果克里斯蒂娜還想玩砸杯子潑飲料這種小把戲,那隨便她好了。系統卻想得比他多,“你不和她計較是好事,可她非要和你計較怎么辦?蛇精病的腦回路和常人不一樣的,你那室友不敢動海倫娜和瑪麗,但未必會放過你?!?/br>“就憑她?”白檀溪“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不是我瞧不起人,就她這種人際關系差到極點的住宿生也想折騰我?我仙女都不怕怕他這個半吊子圣女,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唄?!?/br>“咪——”這時蹲在蝴蝶結籃子里的小黑貓睜著一雙圓溜溜黃燈泡似的眼睛嬌滴滴的叫了一聲,拉回了白檀溪的注意。小貓的叫聲又輕又嗲,白檀溪哪還有心思想別的,滿心滿眼里只有那只小黑貓了,剛才酷帥狂霸拽的氣勢瞬間隨之東流了。“我的小寶貝兒有沒有被嚇到?!彼麖澭鸢资痔紫壬屗锌吭谧约簯牙?,以手為梳五指虛抓給它順起了毛,說話聲音又輕又緩:“不怕不怕,兒子最勇敢了?!?/br>白手套先生:“……”“還好給你染了個白手套,不然你這么黑晚上我都找不著你?!?/br>白手套先生:“……”小貓的身子小小的,暖洋洋的,趴在他的懷中乖巧無比,宛如一枚手爐。白檀溪不禁心生憐愛,輕輕地把自己的臉貼到了白手套先生的腦袋上,溫柔地蹭了幾下。啊,好柔軟,好酥糊!繼續蹭不要停!白手套先生:“……”光蹭還不夠,過了一會兒,白檀溪又伸出祿山之爪開始給白手套先生做起了馬殺雞。一會兒抓抓耳朵,一會兒摸摸脊背,一會兒親親rou墊,一會兒擼擼尾巴。簡直是花樣百出,逼貓就范。一開始白手套先生也是不情愿的,可生活便如強jian,不容你拒絕??蓱z的小喵無力抵抗主人胡作非為的兩只爪子,只能在主人手里被翻過來倒過去,四腳朝天的露出了綿軟的小肚皮,任其為所欲為。披著貓皮的婁卿老臉通紅,三觀全碎。奈何快gan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根本容不得他拒絕。就在不經意間,他的嘴與身體全部淪陷,變得意外的誠實。白手套先生躺在床上四腳朝天,喉嚨里不斷發出代表享受的“咕嚕咕?!甭?,這副可愛的模樣讓白檀溪充滿了自豪感!看!他!征!服!了!一!只!貓!喵色誤國??!系統痛心疾首道:“你還記得舞蹈班是明天早上開課嗎?”“……記得?!卑滋聪饬吮庾?,舞蹈班開班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會忘記!不得不說搞宗教的就是重視儀式感。一個學員最多四十個的舞蹈班開班儀式,卻有著一堆龜毛規矩。不僅要求全體見習圣女穿上新發的白紗裙悉數到場,還要邀請圣騎士們前來觀看。這個規定讓白檀溪非常不解,他不懂區區一個舞蹈課開學為什么要邀請那么多幸運e的槍兵過來,這到底是上課呢,還是相親呢?吐槽歸吐槽,相關的準備工作還是還做的。他戀戀不舍的放下白手套先生,從戒指里摸出了明天要穿的那條裙子在床上鋪展開。平心而論這裙子的確好看,雪紗金片繡花蕾絲,滿滿的設計元素奢華配置,和現代某些大牌的高定不相上下。胸口與裙擺處點綴的寶石雖然細小,但勝在質量上佳,除了裙子輕薄了點不適合當下的季節外,根本無可挑剔。“可是身上穿著這么薄的裙子,旋轉跳躍風一吹不就曲線畢露了嗎?”腦回路與眾不同的偽圣女低了了頭,盯著自己的下面看了好一會兒,那憂慮的眼神充分顯示了他對自己弟弟的擔憂:“……如果身份暴露的話,我肯定會被閹掉的?!?/br>系統也跟著陷入了沉思,是哦,雖然宿主的重點不太對,但這好像的確是個問題。感覺在這個世界里,宿主所遇到的問題一直在無法當好一個姑娘上打轉兒,又是高跟鞋又是裙子的。“也許,宿主你可以在裙子底下穿條南瓜褲?別人問起來你就說怕走光好了?!?/br>白檀溪聽得眼前一亮,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脫衣服:“試試!”圣女服順著兩條筆直的大退緩緩滑下,堆在地板上堆成一團。此時的白檀溪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胖次,赤腳站在地板上。他的背白得耀眼,好似一塊無暇的大理石,細膩光滑的脊柱溝順著他纖瘦的背部一路直下,最終沒入到那片引人遐想的布片里。而那布片緊緊的包裹著挺qiao的臀瓣,形成一個圓潤豐盈的弧度,恍若一只飽滿的桃,輕輕一揉便能濺出甜蜜的汁水來。興許是因為寒冷,白檀溪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那桃瓣便漾出些許波浪來。因為身高問題,白手套先生看向白檀溪的視線角度十分刁鉆,對上如此絕妙的風景線它也只能默默的伸出前爪用rou墊捂住了鼻子。白檀溪對于貓的異常渾然未覺,誰會在意一只巴掌大的小貓呢?他在垃圾堆一樣的儲物戒指里翻了半天,終于掏出一條白色南瓜褲和一面穿衣鏡來。換上褲子,套上裙子,白檀溪理了理頭發,站在落地鏡前打量起自己這具身體。原主本身就具有一種雌雄莫辯的美,喉結根本摸不出來,所以他才能在圣女堆里混那么久還沒被發現。雖然兇口平得能牧馬,但在西大陸的普遍認知里東大陸女人就是貧乳,因此他的室友們并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白檀溪忍不住摸了摸兇部——這平原般的兇脯在這片奶媽的海洋里簡直是一股清流,裙子胸口寶石極好的點綴了過于平坦的胸部,裙底的南瓜褲微微撐起了裙擺,在視覺上修飾了他那不夠寬的的盆骨。這么一看,這鏡中的美人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白檀溪原地蹦跶了好幾圈,在確保即使臺風壓境他也絕對不會暴露弟弟的形狀后,這才放下了心來。試衣服的勁頭過去了,白檀溪才覺得身上有些冷,他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裙子換上了厚實的睡袍,窩在床上開始看今天拿回來的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