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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年輕有為。不過他有為不有為都不關顧玉風的事。“玉風?!?/br>聽到聲音,顧玉風睜開眼睛,看見顧清允走了進來。“大哥?!眲偤傲艘宦?,顧玉風卻又瞬間僵了身子,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朝外看去,那里沒人跟著。“怎么了?”顧清允也回頭看了看。“沒事?!彼居沓菦]有來就好,顧玉風長舒了一口氣。“本不想打擾你,可是還是需得與你說一聲?!鳖櫱逶首谝慌?,撫了撫袖子,“毓妃來信應了?!?/br>顧玉風了然點頭。毓妃便是皇帝格外寵愛的七皇子之母,性子溫潤溫吞,也深受皇帝喜愛。“我還以為她不輕易答應呢?曾經見過一面,跟只兔子一樣?!?/br>“這宮里的,有幾個是簡單的?!?/br>顧玉風點頭。為了自己為了孩子的未來,想必毓妃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如今,便不是蔚越和顧家之間斗了,還得加上如今的太子與七皇子。“可惜,七皇子如今尚還年幼?!鳖櫱逶蕠@息道,若是正當少年,便是最好的時機了。“大哥,無妨的,年齡小更不容易被蔚越他們察覺這個敵人,又容易掌控,況且他天資卓越,即便小了些,也能服人?!?/br>顧清允抬眼看向顧玉風,明明不久前還是個孩子,如今用著如此險的法子謀略著顧府的未來,卻也胸有成竹。他說不清自己是悵然若失多一些還是驕傲多一些。“司寒呢,他雖剛入朝,但肯定不會滿足于一個侍郎吧?!鳖櫽耧L問道。顧清允低頭輕輕吹了口茶,“似乎傾向于蔚越?!?/br>“想來也是了?!鳖櫽耧L靠在椅背上,一下一下翹著腿。“若到最后,真要動手,你該如何?”顧清允試探著斜瞥了他一眼。顧玉風勾起嘴角,用手撐著自己的臉,怪模怪樣的看著他,“這個嘛,到時候再說咯?!?/br>顧清允搖了搖頭,只以為他顧及著往日情分,還是有些稚嫩,卻不知他心底早想將他碎尸萬段了。這日顧玉風吃飽喝足,在府里逛著消食,卻看見謝青云與顧清允在后花園的亭子里商量事情。不一會兒,謝青云就站起身對顧清允行了一禮便向外走來,看見顧玉風,露出笑容點了點頭。顧玉風看著謝青云走遠,疑惑地問向顧清允,“你近來和謝家走的很近?”“不是近來,有一段時間了?!?/br>顧玉風摸了摸下巴,靈光一閃,“那次狩獵之前?!?/br>顧清允點了點頭,“謝家不算望族,這一代的嫡系子弟又都潦倒不堪,只能靠他一個庶子撐起來了。雖說可惜出身不好,但還是可用之才?!?/br>“那他倒有骨氣?!?/br>“他可沒那種東西。為了謝家,他什么都干的出?!鳖櫱逶瘦p笑一聲。“什么意思?”顧玉風皺了皺眉,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他這次來,與我談的便是你的婚事,與謝家的?!?/br>顧玉風腦袋一翁,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顧清允抬手敲了敲顧玉風的腦袋,“怎么呆了?”“我,我還早吧……”顧玉風呆愣地說道。“不早了,我也是你這個年齡結得親,辭山也比你大兩年罷了。若是你覺得早,可以先訂下。聽說謝家女溫柔體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稱得是才女了,定是配你的?!鳖櫱逶示o緊地盯著他,緩緩說道。“我,我再想想吧?!鳖櫽耧L低下頭,癡癡說道。渾渾噩噩回到自己房中,心里止不住的煩躁,但若讓他說緣由,他卻是說不出的。躺在床上,不一會兒睡意朦朧,顧玉風便睡去了。待到醒來,已經是傍晚,竹呂還未點燈,顧玉風偏頭就看見昏暗的房內有個人,心中猛得一跳,爬起身來,警惕得看著那個人。看了一眼,顧玉風便認出了是誰,“司禹城?”司禹城未答話,只悄然走近,俯身在顧玉風身前。成年男子的氣息極具侵略性,黑暗中顧玉風看不清司禹城的表情,只聽見自己的心因緊張猛烈地跳動著,他甚至不敢大聲呼吸,手攢緊了被子,不安地睜著眼看著司禹城的輪廓。“聽說有人來提親?”司禹城低聲問道。顧玉風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著,司禹城卻一把拽住顧玉風的手腕,將其帶到自己懷中。顧玉風感覺司禹城的鼻息瞬間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估計連一指都不到,微微一動就能觸碰到司禹城的唇珠,他想向后退,司禹城卻用手臂箍緊了顧玉風的腰,“告訴我,為什么不回絕?”被鉗制的感覺惹怒了顧小公子,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向司禹城拍去。如今以他的能力,傷到司禹城也不為怪,所以司禹城撤身躲開了他的攻擊。顧玉風大手一揮,一縷火焰在黑暗中閃到了燈燭上,瞬間房間被照明了些。兩人面面相對,顧玉風緊抿著嘴,司禹城帶著笑容,笑意卻未及眼底。第35章“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利用我修煉而已?”司禹城聽了他的解釋后道,眼神卻空蕩蕩的。顧玉風心虛地別過了視線,“對不起,沒有與你說清?!?/br>“所以,你是準備與我恩斷義絕,一刀,兩斷?”“不?!鳖櫽耧L連忙解釋,“只是,我不想再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畢竟,我尊你為長輩?!?/br>“呵,長輩?!彼居沓峭蝗恍α似饋?,然后顧玉風看見一抹血從他口中溢出,司禹城捂住胸口,似是無力向后退了幾步,被絆在桌前。他驚慌失措,正欲上前,“你,你怎么了?”司禹城抬手阻止他過來,另只手擦掉了嘴角的血,硬生生咽下了口中的腥甜。他以為天佑他,沒想到都是幻夢一場。“既然顧小少爺如此,那司某自然不會強求。告辭?!?/br>說罷,俯身一禮離去。顧玉風呆呆地看著他遠去,竹呂奇怪地走進來問道:“司爺怎么臉色那樣不好的走了?!?/br>顧玉風沒有回答,坐在了椅子上,久久不語。也不知司禹城是怎么了,怎會吐血?不久便傳來了司禹城尋得一天下絕色,已將婚禮定于下月的消息。顧玉風聽到這個消息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