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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嘖!這個詞怎么就那么令人不爽,可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話,不論自己前世的成就有多高,各個方面有多優秀,那也只有自己知道,在別人眼中他現在不還是個剛起步的小明星嗎,其實藍金牌話中的意思他都明白——既然配不上,那就更加倍的努力吧!但知道是一回事,心里的郁悶還是無法緩解!洗完了澡,葉長時坐到沙發上調出了藍棣原說的那個真人秀節目觀看。正值春末夏初,天氣有些悶熱起來,一道閃電過后,雨珠漫天而下,大風將雨滴吹進了陽臺,打在玻璃門上“啪啪”作響,聽聞聲響,葉長時起身去拉開了遮住陽臺的窗簾,玻璃門的外面已經結滿了水珠,將遠處璀璨的街景凝結成一顆顆閃爍的光球依附在門上,絢麗奪目。打雷下雨的,葉長時也不再看電視,見差不多到點睡覺了就拿著的劇本躺到了床上,決定睡前看幾頁劇本。不過還沒等看幾個字,手機短信便響了,葉長時瞟了眼,見是即陵發來的信息便放下劇本打開了手機,頁面上顯示著對方剛剛發來的三個字:睡了嗎?葉長時抬手回過去:準備睡了,在看劇本,你呢?沒多久即陵就又發來了回復:在想你。雖然不久前才被藍棣原打擊過,但看到這三個字葉長時還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中有一絲道不明的甜蜜情緒閃過,他手指快速地點著手機鍵盤,回道:是想和我啪啪啪嗎?那我也想你。短信順利發送出去,見對方已收到的字樣,葉長時心情愉快地拿起了劇本,如他所料,這次等了好一會兒即陵才回過來信息,消息聲音一響,葉長時摸著下巴就打開了手機,只見屏幕上只有兩個字:流氓。葉長時當即笑出了聲,立刻腦補出了即陵明明害羞又非要強裝鎮定的表情,雖然還想再逗逗他,不過天色已晚,對方明天又要趕飛機,葉長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只回了一句:流氓要睡了,小陵兒晚安哦!另一邊即陵看著這稱呼有點冒黑線,但還是發了一句“晚安”,只不過關了手機躺到床上后卻了無睡意,這人一旦有了喜歡的人就總控制不住胡思亂想,一會兒擔心葉長時會不會嫌棄他的吻技太差,一會兒又覺得自己今天太主動了是不是很不矜持,之后就開始幻想某人的親親摸摸抱抱,想多了欲-火也特別旺,有幾次甚至想起床跑去葉長時家敲門,可是外面下著大雨,貿然過去只怕會打擾到他的睡眠。就這么翻來覆去半夢半醒的過了一夜,第二天清晨還沒到時間即陵就起床了,一晚上沒怎么睡精神卻好得很,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讓他去金溪公寓公司買的那棟宿舍樓底下接自己,便獨自拿著行李戴著大墨鏡口罩撐傘乘地鐵去了葉長時的住處。也許是因為工作一直遠離大眾,相較于自己開車即陵一直挺喜歡乘坐簡單普通的交通工具,感覺特別親和人民,即川傅也因此說了他好幾次,可惜沒什么卵用,即大神一向是我行我素無所畏懼的,也幸虧今天下著大雨,而且時間較早,地鐵上的人并不多,只是縱然即陵將臉部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那雙大長腿和滿身的泠然氣質在人群中還是很顯眼,回頭率百分百,不過好歹沒有遭受往日被圍堵到不得不請保安的場面,使得他順利到達了金溪公寓。因而好不容易拍完戲以為早上可以多休息一會兒的葉長時睡得正香就被一陣門鈴聲給吵醒了,他在床上掙扎了半分鐘還是起床套上拖鞋去開門,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琢磨著這么大清早誰會來找他,心中猜測了幾種可能,最后認定大約是藍金牌什么急事吧!結果打開門便見穿著休閑服的即陵帶著一身水汽站在門口,他的身材頎長高挑,兩條長腿線條筆直,十分搶眼,開門時手還按在門鈴上,看到葉長時便收回手拉著行李箱的拉桿。沒有見到想象中的畫面,葉長時揉了揉頭發問:“你怎么來了?”即陵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漆黑的眼瞳盯著他頭頂翹著的幾縷呆毛,突然感覺有些手癢,抬手便將他的頭發按了下去,松開,頑固的頭發又翹了起來。葉長時:“……”即陵:“……”葉長時清了清嗓子側過身道:“進來吧?!?/br>即陵應了一聲,拉著行李箱放到了門邊,換上一邊的拖鞋進屋,坐到沙發上環視了一周打量了公寓內的裝修設計,恩,不錯,是他喜歡的簡約風。“你不是要去機場嗎?”葉長時倒了杯開水放到茶幾上問道。大約是為了睡覺舒服,葉長時穿的是很寬敞的長袖T,下身是條大花褲衩,非常的不拘一格,衣服的領口略大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彎下腰放水時胸前的肌膚一掠而過,一直盯著他看的即陵自然不會錯過這一剎那的風景,有些微微紅了耳尖,頓了頓移開視線回答:“還早?!?/br>葉長時注意到了他的不自然,有點莫名其妙,應了聲:“哦,你去G國做什么?”即陵簡言道:“有個獎領?!?/br>“……”這話怎么就這么讓人不爽,說得就好像是有個獎掉在眼前,順手撿一下似的,葉長時點了點頭,也沒問是什么獎,只笑了一聲道,“那得恭喜你??!”然后指了指洗手間說了句“我去洗臉”就離開了。即陵坐在那拿起水杯喝了兩口水,修長勻稱的手指不停摩挲著玻璃杯壁,目光三番看向盥洗室的方向,等了好一會兒見葉長時一直沒出來,便放下水杯起身走了過去。他進門時葉長時才剛洗完頭正用毛巾擦著頭發,里面的燈光是暖暖的橙色,映襯得氣氛也有些溫柔,即陵看著他發梢的水珠低落到白皙的頸項,又滑進領口被衣服吸收,在白色的棉T上留下小小的一個濕斑,舌尖不自知地掃過有些干澀的唇縫。葉長時也發現了站在身后的人,用余光掃了眼氤氳了一層水汽的鏡子問:“你要上廁所?”即陵小幅度地搖了搖頭,靜靜站在一旁看他擦頭發,半晌后語氣平靜道:“我去G國回來后要回C市拍戲,我們可能很久見不到了?!?/br>葉長時將毛巾放到了洗手臺上,從柜子里拿出了吹風機,漫不經心問:“所以呢?”即陵垂下了眼瞼,睫毛輕輕一顫,抿著唇不說話了。葉長時瞄了他一眼,彎了彎嘴角,打開吹風機將鏡子上的水霧吹了干凈,而后開始吹頭發,即陵一直沒有離去,靠在墻邊視線時不時看一眼鏡子里的人,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洗發水味,不知什么香味,只覺得清新好聞得很。葉長時吹完頭發,發絲又變得順滑,沒有特意吹過發型也沒有做定性,自然黑柔的劉海擋在額前,微微遮住了眉眼,臉也顯得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