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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芷的主業是歌手,她演技不夠好,也情有可原。不過中途休息的時候,羅茜卻悄悄告訴了容栩一個秘密:“其實這個任舒芷好像是帶資進組的。她非常想要一個高票房的商業片的女一號,所以就投資了?!?/br>聞言,容栩恍然大悟,他笑著轉首:“小茜姐,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八卦?”羅茜羞澀地笑了笑,小聲道:“我就是和道具組的李姐聊天的時候,聽她說的?!?/br>聽了這話,容栩總算明白,為什么許多明星找助理會找女助理,不找力氣大、能搬行李的男助理。就像羅振濤曾經說的一樣,女生的心思更細,不僅可以更好地管理粉絲外,到劇組以后,也更容易和其他人打成一片,說不定……還能挖出一點八卦秘辛。當天除了任舒芷的連番NG,容栩和柏錫文的拍攝都十分順利。晚上回到酒店后,容栩剛剛洗完澡,突然就接到了秦呈的電話……嗯,又是視頻電話。這一次,容栩沒有再接聽,而是直接掛斷。接著自己打了一個普通電話過去,笑著說道:“視頻電話沒什么必要,秦呈,你是想起昨天要告訴我什么事了嗎?”秦呈:“……嗯,你現在一個人在房間?”容栩單手拿著手機,仰身向后,直接撞進了柔軟的大床里。他輕笑著說道:“嗯,一個人在房間?!鳖D了頓,他又特意再問了一遍:“到底是什么私密的事,你一定要房間沒人才肯告訴我?”秦呈:“……”聽著電話那頭的沉默,少年清澈的眸中閃過一抹笑意,但是語氣卻十分凝重,完全聽不出來說話的人此刻正滿面笑意:“秦呈,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說,不要瞞著我。這么私密的事,一定很嚴重?!?/br>秦呈:“……其實也不是很私密?!?/br>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幾分,但容栩的聲音卻更加嚴肅:“你說吧,我聽著呢?!?/br>秦呈:“……”男人的沉默讓少年忍不住地笑彎了眸子,他一字一頓地又問了一遍,許久以后,秦呈才聲音低沉地回答道:“……過段時間就是我的生日了,一起出去吃飯嗎?”這次輪到容栩:“……”忍住笑意,容栩故作詫異地問道:“就是這件事?我記得你的生日還有四個多月?”秦呈鎮定從容地回答:“嗯,還有不到五個月?!?/br>容栩想了想:“不覺得太早了?”秦呈:“只剩下不到半年了?!?/br>容栩終于再也忍不住地伸手捂住了嘴唇,這才勉強將喉嚨里的笑聲壓制住。兩人又繼續聊了起來,容栩也沒有再問“生日這種事為什么很私密”這種問題,因為他很擔心要這個男人要是再一臉正經地說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答案,他很有可能控不住地笑場。這一次的電話只聊了一個小時,就掛斷了。有了昨天的教訓,任舒芷沒有再來打電話,容栩半途也收到了羅茜的消息:【我剛才出門的時候看到她去馬齊的房間了?!?/br>如此一來,任舒芷今天肯定是不可能來找容栩聊劇本了。掛電話的時候,容栩從聽筒里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很耳熟,但是聲音卻太嘈雜,根本無法聽清。兩人終于結束了這次通話,少年早早地進入了夢鄉,卻不知道那個熟悉的聲音正是機場的廣播提示聲。一個小時后,華夏大陸正是深夜,一架飛機卻已經從美國洛杉磯機場起飛,穿過廣闊無垠的太平洋,向著這片遙遠的東方大陸而來。第二天一大早,任舒芷和馬齊一起來到劇組,容栩抬眸看了他們一眼,就轉開了視線。不過多時,就輪到了容栩的戲份。今天他們要拍攝的是解剖室的戲份,薛嘉哲作為被邀請來幫忙的心理學專家,他大學時候鉆研的就是犯罪心理學,擅長犯罪心理畫像。想要給犯人做畫像,自然不能只去勘察現場、只去采訪證人,更需要直面受害者的尸體,因為這是與犯人最接近的地方。作者有話要說: 容容: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秦橙橙:寶寶回來了!容容,寶寶來啦o(*≧▽≦)ツ第七十五章明晃晃的燈光將片場照亮,道具組的工作人員正在進行最后的檢查。那位扮演尸體的演員則早已躺在了解剖臺上,他的右手上直接套了一個藍青色的特效膜。在后期合成時,工作人員會直接P掉他的這只手,營造出“被兇手割斷右手”的效果。這場戲是一場群戲,容栩、柏錫文、任舒芷和馬齊都有戲份。面對自己慘死的哥哥,任舒芷扮演的meimei李筱自然是痛哭流涕,恨不得立刻抓到兇手。與之相對比,容栩則要表現出一個冷靜理智的教授形象,他會很平靜淡定地對罪犯的行為進行分析,繪制出一個初步的犯罪畫像。于是在這場戲中,李筱的悲痛欲絕與薛嘉哲的冷漠無情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很具有沖擊力。八個攝像頭架設在各個方向,當袁導喊下“A”之后,站在片場正中央的任舒芷突然痛哭出聲。那雙美麗的眼睛中,眼藥水不停地流淌下來,哭戲專用的眼藥水讓她的雙眸有一絲泛紅,更顯得悲痛絕望。她從解剖室的門口一步步地走近解剖臺,作為被害者家屬,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慘死的哥哥。任舒芷的演技絕對算不上多好,但是對于這種強烈的戲份,她演繹得還算到位:畢竟只是表現出痛哭流涕的模樣,她只要鬼哭狼嚎一番,都可以算過關。而這場戲的主角,是容栩和柏錫文。薛嘉哲和譚陽軒早就抵達了解剖室,這位犯罪心理學專家戴著白色的手套,神色淡漠地翻看著被害者的斷手,以及對方胸膛上的刀傷。他的神情幾近于無情,仿佛不是在看待一個人類,而是在看待一個道具。白色的燈光從他冰冷的眼中一閃而過,薛嘉哲抬眸看向一旁的譚陽軒。譚陽軒立刻嚴肅地問道:“有什么發現嗎?”然而下一刻,薛嘉哲卻淡笑著勾起唇角,語氣平靜地說道:“幫我推一下眼鏡?!彼穆曇羟謇涓蓛?,伴隨著任舒芷的嚎哭聲,更有一種溫雅從容的氣度。譚陽軒聞言一愣,低頭看向薛嘉哲碰過尸體的雙手。他立刻恍然大悟,趕緊幫自己這位老同學將眼鏡扶正。接著,薛嘉哲繼續觀察起這具尸體來。過了片刻,正當李筱在一旁哭得不成人形時,他才將手套摘下,一邊往解剖室的洗手池走去,一邊聲音淡然地說道:“胸口的刀傷是致命傷,一刀斃命。我不是法醫,但他的右手應當是生前被割下來的?!?/br>譚陽軒立即回答:“是,手是先割下來的,之后才是心臟的致命傷?!鳖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