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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晏寧和陳茹萍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通過談話,葉晏寧知道陳茹萍應該是有改嫁的意向了,不然也不會一直談到她今后的生活應該怎么樣。 不過葉晏寧自己倒是沒太擔心,左右不過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她還能餓著自己怎么著。 兩人沒聊一會就開始睡了,因為她們得養足精神,好備戰下半夜,所以才八點左右兩人就睡著了。 誆月村的夜晚因為沒有月光的照耀顯得格外的漆黑,然而就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兩個身穿暗色衣服的人慢慢的靠近葉晏寧和陳茹萍的住所。 陳樹根吸溜著被凍出鼻涕的鼻子,挫著手道:“業哥,我們這都打聽一天了,還是不知道誰給走漏了風聲,你說今晚那娘們會不會又跟昨晚一樣,帶著刀子等我們?” 陳小業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自信的道:“怕啥,有哥在呢,今兒我們可是有備而來的,前面就到了,給哥打起精神來?!?/br> 兩人說著很快就來到了院子前,雖然這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陳樹根和陳小業昨晚來過,所以他們熟門熟路的摸到了籬笆前。 陳樹根很自覺的上前開籬笆門,昨晚的門也是他開的,所以他動作熟練的往門上一抓。 “嗷…唔唔…” 陳小業反應極快的捂住陳樹根的嘴巴,在他耳邊壓低聲音小聲的道:“你囔囔什么呢?要是那娘們睡了也被你嚎醒了?!?/br> “唔唔…不是,是那門…” “不就開個門嗎?大驚小怪的,我來!”陳樹根還沒說完,就被陳小業打斷了,邊說還邊伸手去開門,陳樹根在一旁都沒來得及提醒,就聽到陳小業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 陳樹根樂了,幸災樂禍的道:“怎么樣,痛吧?你看你也不比我小聲多少啊?!?/br> 陳小業生氣的拍了一下陳樹根的腦門,罵道:“你是不是傻!這有刺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這要是把里面的人吵醒了,我們要做的事還能成嗎?” “不是我不告訴你啊,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标悩涓X得自己好冤,明明是陳小業著急去碰,竟然還要賴他不說。 葉晏寧在兩人靠近院子的時候就醒了,她伸手捂住陳茹萍的嘴巴,然后輕輕的推了推她。 陳茹萍本來就睡得不安穩,葉晏寧伸手捂住她嘴巴的時候就醒了,她伸手怕怕葉晏寧的手,示意自己醒了,然后拿過放在旁邊的柴刀,輕輕的坐了起來。 陳樹根和陳小業被扎了一手后就謹慎多了,用他們帶的柴刀勾住了籬笆門,然后慢慢的將門打開。 門順利打開后,兩人高興的用肩膀互撞了一下,然后高興的往里走去,兩人一腳踩進去,隨即不間斷的響起了抽氣聲。 籬笆門是向外開的,葉晏寧在籬笆門里面的周圍都放了大量的荊棘,因為院子小,所以院子門口到房間門口的路段都鋪了荊棘。 陳樹根和陳小業一腳踩下去的時候,由于鞋底是布的,所以穿透性很強,直接往他們的腳底板扎。 那些刺又尖又長,直將他們扎得一個趔趄,想趕緊逃離會扎人的地,他們就趕緊往前走,誰知道前面竟然也還有。 抽氣聲此起彼伏的響著,直到兩人來到房門前,然而兩人還沒行動,便聽到從屋里頭傳出了磨刀的聲音。 ‘刷刷刷’,緩慢而刺耳的磨刀聲從房間里傳了出來,在這漆黑的夜里聽著格外的滲人。 陳樹根和陳小業哆嗦著靠近對方,陳樹根小聲的嘀咕道:“這…這怎么回事呢?怎么聽著那么像殺豬時聽到的磨刀聲…” 陳小業剛要說話,突然看到旁邊有一個白色的影子晃了一下,然后又不見了。 陳小業緊張的咽了口唾沫道:“樹…樹根,你有看到嗎?” 陳樹根疑惑的問道:“什么?” “就…就一個白影子晃了過去?!?/br> “哥…你…你別嚇我?!标悩涓s緊的看了看周圍,發現什么也沒有。 本來在這黑漆漆一片的地方聽著刺耳的磨刀聲就很可怕了,現在又說有什么白影子在晃,陳樹根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業…業哥,要不…要不我們先走…啊啊啊啊~”陳樹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旁邊有個白色的影子直愣愣的掉了下來,隱隱的還能看到腦袋還是朝下的,隨后嗖的一下又不見了。 陳樹根看到后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尖叫著踩過院子里的荊棘,顧不得疼的直接向院子外沖出去。 陳大業剛也看到了一次,這次看陳樹根也看到了,被他叫得心慌意亂的,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的大步跟上,當然,走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自己的腳被扎。 葉晏寧和陳茹萍聽著抽著氣漸漸走遠的聲音,慢慢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剛才陳茹萍負責磨刀,用的是柴刀和菜刀,兩把刀相互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而葉晏寧則是負責趴在門上,通過門縫觀察門外兩人的一舉一動,然后適時的放放手里的藤蔓。 而藤蔓上綁著的東西是一個用稻草扎的腦袋,腦袋下面用的是一件上衣,腦袋比較重,所以下放的時候看著就像是腦袋朝下一樣。 葉晏寧還特意選了一件白衣,就怕天太黑看不見,而事實證明,白色的衣服在黑夜里一晃而過的時候,更嚇人。 葉晏寧將手上的藤蔓綁在桌子腿上,打算明天早上早點起來收拾,可別讓人看出什么端倪來,不然下次就不管用了。 葉晏寧她們這邊的事情還算順利的解決,而那兩個跑走的人,走在刮著寒風的路上,兩人越走越覺得那風似乎比他們來的時候還要涼颼颼的。 “業…業哥,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后面有腳步聲???” 陳樹根一把將陳小業的腦袋掰住,急道:“別!你可千萬別回頭,老…老話說了,千…千萬別回頭?!?/br> “這張菜花,明天我們就去問她要損失費去,這都來兩次了,沒一次是好的,今晚還…”陳小業突然降低聲音,小心翼翼的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娘們的丈…丈夫…” “啊啊啊~”兩人在黑夜中對視了一眼,隨后尖叫著跑出了誆月村。 那邊睡得正香的葉晏寧和陳茹萍,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自動將那白影子上升到葉成才的身上了。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葉晏寧她們就趕緊起來了,她們將那稻草人和院子里的荊棘收好后,就各做各的事去了。 陳茹萍今兒要回一趟娘家,主要還是因為上次陳月葉跟她說的改嫁的事,她也該回去給個答復了,而葉晏寧則是背著那個背簍上山收套子去了。 用同樣的方式湊近了罩子,葉晏寧這次意外的收獲了一只母兔子,但是這只母兔子的肚子看著比普通的兔子大,葉晏寧靈機一動,伸手摸了摸兔子的肚子,發現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