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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易雪逢一直都沒有回應,切云還以為他被發現了,不敢傳音給他,只能委屈地蹲在墻外等,誰知道這一等,就是一晚上。切云哭得幾乎要抽過去,易雪逢忙安撫他:“對不住對不住,別哭,回頭我買好玩的給你?!?/br>切云不聽不聽,繼續嚎啕大哭,頗有種易雪逢不認識到自己真正的錯誤就把自己哭斷氣的架勢。易雪逢見勸不住,只好轉移話題:“你說斗了一晚上蛐蛐,那魁首在哪里?讓我瞻仰一下它的風采?!?/br>切云一聽,眼淚立刻收住了,他胡亂抹了抹眼淚,歡天喜地伸出掌心,將斗了一晚上眼睛都要直了的魁首蛐蛐獻寶似的拿給易雪逢看。“看!魁首!”切云開心道,“蛐蛐之王!”易雪逢毫無誠意地敷衍:“哇,好厲害?!?/br>成功地將假哭的切云給哄住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秋田doge黎、鎏山雪、眠燈、春風渡纏秋醉x7、山海墓碑x2、liliyangx2、蒼南夜語x3、青葙子-------、有人、落木祗言x3、鴿子°、你的球球、撒金碧桃x4的地雷感謝春風渡纏秋醉、蒼南夜語的手榴彈感謝孜墨x10、太儀x6、今天也是等更的一天x10、辭呈、小豬x4、小星梓x5、渺風x5、花花超可愛x10、久x5、葉可愛x30、夜宵x10、烤熟的土豆、呵呵呵x5、佻咬x7、醬板脆皮鴨x10、鎏山雪x3、鴿子°x10、天靈x56、白衣不白x5、許~~x4、yeven、羊羊羊羊葉x5、阿啾。x19、甜味玻璃渣x20、千若魅、熊孩子欠揍x10的營養液看,就來!速度飛快哦,親!第49章走好切云在外面斗了一晚上蛐蛐,也很有禮貌地把他爹給忘了以示尊重。易雪逢帶著化為本相的切云跟上寧虞的步子,肩上還落了只蔫蔫的蛐蛐,十分怪異。寧虞皺眉看著他跟上來,又瞥了他肩上不倫不類的蟲子,抬手就將那奮戰了一夜的蛐蛐之王給打出去。易雪逢:“……”切云:“……”一直到了城門口,切云依然在哭著罵寧虞,一會說寧魔頭謀害了他的蛐蛐王,一會又罵他比蛐蛐的眼睛長得還高,用詞之刁鉆讓易雪逢嘆為觀止。易雪逢道:“好了好了,別氣了,只是一只蛐蛐?!?/br>這句話一說出來,險些直接捅了馬蜂窩,切云一下子就炸了:“那才不是普通的蛐蛐,它昨晚奮戰了一夜!夜戰八方!你都不知道它有多努力?!你竟然還向著寧魔頭說話?你是我爹,還是他是你爹?我之前就說過,爹大不中留,你現在才多大,他還沒怎么對你好呢你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之后他要是稍微對你好一點,你不得把命都給他?”易雪逢恭敬地說:“你爹我已經一百多歲了?!?/br>切云嗤他:“但你現在這具軀體也才十六歲,昨晚你是不是和寧虞睡了一夜?爹,也不是我說你,你也該長長心了,難道你就不怕寧魔頭真的對你圖謀不軌嗎,到時候霸王硬上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可別……”他剛想說“你別喊我,我不救你”,就瞧見易雪逢眼睛突然一亮。切云:“……”切云面無表情道:“好了,住口,你不要再講了?!?/br>易雪逢無辜道:“我還什么都沒說啊?!?/br>切云心道你把心思都寫臉上了,要說什么了啊還。兩人說了一路sao話相互膈應彼此,終于在父子關系破裂前到了寒淮川城門口。寒淮川的鐘聲響徹整個城池之后,無論男女老少全都聚集到了此地。仙道大典雖然只是那些修士才可參加,但是賽出魁首后,正好趕上了寒淮川的水神祭典,所以已經籌辦好祭典的城民便結伴來到了城門口,打算瞧瞧這回是哪個少年仙師得了魁首。寒淮川通往城門口的長街上到處都是人,易雪逢原本跟著寧虞往前走,大概是寧虞氣勢駭人,幾乎沒人敢往他身邊擠,但是易雪逢就不一樣了,他瞧著極其柔軟可欺,不想錯過仙道大典的百姓全都從他身邊擠過去。易雪逢險些被擠到墻上去,周圍都是無辜百姓他又不能動用靈力,只能皺著眉被人擠來擠去,秋滿溪剛為他束好的發歪歪扭扭斜在一旁,瞧著十分狼狽。寧虞皺眉看著他在人群中跳來跳去,最后終于沒忍住伸長手抓住了易雪逢的手腕,微微一施力,強行將他從人群中薅了出來。易雪逢猝不及防被拽了過去,因為沖勢他躲閃不及,直接撞在了寧虞的懷中,鼻子都撞得生疼。他眼眶微紅地抬眸,寧虞看都不看他,道:“跟著我?!?/br>切云道:“打他!”易雪逢聽都沒聽,乖巧地點頭,挨著寧虞往前走,大概是怕再被擠開了,易雪逢嘗試著想要去抓寧虞的手,但是又怕他會把自己甩出去,想了想才小心翼翼拽住了寧虞腰封上的佩玉墜子。那一點的力道根本微不足道,寧虞卻是察覺到了,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間,易雪逢忙沖他一笑。寧虞心道:八成了。少時易雪逢很粘寧虞,每回跟他出去都唯恐跟丟,便伸出手去拽寧虞腰上的穗子,有好幾回寧虞的腰封險些被他扯下去。寧虞沒再說話,抬步朝著寒淮川城外走了過去。兩人走到了高塔邊,人才少了許多,易雪逢一進來,立刻撒開手就要跑,寧虞冷淡回頭:“嗯?”易雪逢腳步一頓,無奈地回頭,老老實實道:“多謝劍尊?!?/br>寧虞這才道:“去吧?!?/br>易雪逢唇角抽了抽,轉身跑了。江即望大概還在修養中,并沒有過來,夜芳草早早到了,瞧見易雪逢忙朝他招手,道:“小仙君,這里!云哥來了嗎?哎!云哥!這兒這兒!”易雪逢帶著云哥走了過去。高塔外一圈的石臺上已經坐滿了人,正三五成群地說著話,哪個門派的都有,易雪逢坐下后胡亂掃了一圈,發現歸鴻山秋將行正一個人坐在角落中,臉上全是傷痕。易雪逢吃了一驚,道:“秋將行是被誰打成這樣的?”夜芳草頓時滿臉驕傲地指了指自己:“本大爺!”易雪逢:“……”易雪逢無奈道:“他又嘴欠說什么了嗎?”夜芳草攬著他的肩膀,和他大聲的“竊竊私語”道:“他啊,在我們寒淮川的演武場公開說你的壞話,我們看不過去,就去群毆他了?!?/br>易雪逢:“……”雖然知道不應當,但是易雪逢還是沒忍住,偏頭悶笑了出來。當時夜芳草十分有君子氣度地要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