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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他是如何出局的。秋滿溪道:“怎么了?”秋將行低著頭,有些羞赧道:“是……是我們自作自受?!?/br>如果他們當時不想覬覦著寶物,直接從南境邊緣下城,怎么會連落得現在這般一枚靈分玉都沒有的下場?寒淮川對他們已經很手下留情了,他們卻沒有承情,反而在他們馴獸最關鍵的時候前去搗亂,連小仙君都受了傷……回想起之前寧劍尊對林浮玉的維護,秋將行突然打了個寒顫,更加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說了。秋滿溪見他一副被嚇住的樣子,無奈道:“你不想說那就不說,累壞了吧,為師帶你去吃些東西?!?/br>他剛要帶著秋將行走,秋將行卻是一把抓住秋滿溪的袖子,深吸一口氣,訥訥道:“是我們……在寒淮川馴獸的時候沖進去妄圖爭奪寶物,所以才被奪了靈分玉的?!?/br>秋滿溪一愣,他肩上的寧虞更是不耐的“嘖”了一聲,哪怕是附神在小巧的紙鶴,也能讓人在那傳信紙鶴上瞧出“不自量力”四個字。秋將行聲音越來越?。骸昂创ㄎ迦恕瓊巳齻€?!?/br>寧虞一愣,道:“林浮玉呢?”秋將行訥訥道:“他……似乎是傷到了手臂上的經脈,我、我也不知道?!?/br>他話剛說完,便感覺秋滿溪肩上的紙鶴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他知曉自己這個便宜大師兄對自己沒有絲毫情感,也見識過他對林浮玉的維護,當即嚇得臉色慘白,有些委屈地朝著秋滿溪求救。秋滿溪嘆息,有些責備地看著秋將行。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接著幾個人從天而降,細看之下正是寒淮川那五人。易雪逢魂不守舍地保持著身形cao控著靈力一點點往下落,切云劍乖順地待在他腰上,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易雪逢滿腦子都在思考切云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從他純凈的劍靈氣息上感覺到若隱若現的魔息,難道劍靈也能入魔嗎?眼看著即將要落地,他將靈力cao控著身體朝著寒淮川城外的中央石臺上落下,余光無意中一掃,直接對上了高塔之上秋滿溪溫和似水的眸子。易雪逢一怔,還未轉好的靈力驟然在空中消散,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著地上直直砸了下去。易雪逢奮力地朝著秋滿溪的方向伸出手,聲音仿佛要隨著周遭狂風消散,最后只留下一句微弱的:“師尊……”在即將落地時,一只手像是憑空出現一把摟住了他纖細的腰,將其緊緊扣在懷里。易雪逢劇痛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他臉色蒼白地抬頭看去。寧虞正滿臉怒容地看著他:“你在找死?為什么在落地時撤去靈力,難道你想當眾摔死祭天嗎?!”易雪逢身上的衣袍早已不知扔去哪里了,一身單薄白衫就算想要揪領子也無從下手,寧虞原本想要去抓住易雪逢的手,但是在即將觸碰到那纖細的手腕時,突然瞥見了他半個袖子上彌漫的血跡,這才退而求其次摟住了那不堪一握的腰身。易雪逢現在腦海一片混亂,一會是滿身魔息的切云,一會是方才只瞥了一眼的秋滿溪,最后落在了低眸看著他的寧虞身上。他仿佛沒有聽到寧虞的責罵,愣了半天才朝他伸出鮮血淋漓的手,小聲道:“你能把切云的劍穗還給我嗎?”寧虞:“……”寧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似乎沒想到自己在這里狂躁的噴火時這小子竟然想著那個破劍穗?這是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嗎?易雪逢晃了晃爪子,道:“仙道大典寒淮川定然會是魁首,你答應過的,要讓切云跟著我?!?/br>寧虞被這個沒大沒小的小崽子氣得手都在抖:“你……”易雪逢此時腦??駚y,整個人卻陷入一種詭異的冷靜中,見到寧虞的怒容竟然連恐懼都察覺不到了。他道:“切云生氣了,把劍穗還我,我去哄他?!?/br>寧虞:“……”你他娘的難道沒發現我更生氣嗎?!作者有話要說:小雪逢【跟著學】:他娘的???,就來!速度飛快哦,親!第33章故事易雪逢:“劍穗?!?/br>寧虞松開握著易雪逢腰身的手,沉著臉就要拂袖而去。易雪逢本能伸手要去抓他,但是他卻忘記了自己手上還有傷,剛一抓住寧虞的衣角便感覺一股刺骨的疼痛從手指傳到心間,疼得他渾身一抖。寧虞不耐煩地回頭,正要甩開他的袖子,誰知他還沒動手,易雪逢的身體搖晃一下,竟然一頭栽到了地上,他捂著手疼得臉色慘白,簌簌流著冷汗。寧虞:“……”秋滿溪宋鏡笙等人剛好從高塔上下來,瞧見這一幕,臉上全是如出一轍的驚恐,看著寧虞的神色像是在看一只披了人皮的禽獸。寧虞:“……”我沒有動他,這是碰瓷!寧虞百口莫辯,直接想拂袖而去,但是瞥見易雪逢臉色實在難看,還是沉著臉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宋鏡笙見易雪逢這般慘狀,忙跟上來:“小仙君!”寧虞正要單手攬著易雪逢的腰把他給拎回去,一旁的秋滿溪見到他簡單粗暴的動作實在是忍無可忍,無奈上前將易雪逢從寧虞手中解救了出來,帶著點譴責地看了自家大徒弟一眼。寧虞煩躁道:“我沒碰他,是他自己倒的?!?/br>秋滿溪沒理他的爭辯,抄起易雪逢的腿彎,將他輕柔地打橫抱在懷中,朝著一旁的宋鏡笙柔聲道:“我送小仙君回去,勞煩宋掌門帶路了?!?/br>宋鏡笙瞧見被匆匆送去醫治的江即望的慘狀更是擔憂得不得了,聞言忙點頭,讓人去尋醫師,引著秋滿溪回了寒淮川。易雪逢流血過多,加上在云胡城妄動靈力,在倒地的一瞬間就失去了意識。昏昏沉沉間似乎有人將他輕柔抱起,一股清冽的酒香撲面而來,易雪逢奮力地想要張開眼睛,身體卻不受控制,只能感受著那人輕柔至極的力度。易雪逢茫然地心想:“這世上,還有誰會這樣對我?”寧虞?不可能,寧虞對待幼時的他雖然寵溺太過,但是自從他入魔后便再也沒有對他有過一絲一毫的親昵之意了,就算他昏死在他身上,寧虞也只可能是單手攬著他的腰把他拎在手上,絕對不可能這么溫柔地對待他。易雪逢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輕輕地動著,不知過了多久,那雙溫暖的手將他抱著放在一處床榻上,鼻息間的酒香混合著房間中詭異的花香,讓易雪逢驟然清醒了一瞬。他突然記起來了,這個熟悉的氣息……是秋滿溪。幼時的易雪逢每日上早課都是跟著寧虞上下早課,但是寧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