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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扳指,就能推斷這么多么?” 那邊李教授已經滔滔不絕到民族圖騰上了,但高雯聽來這些雖然學識特別深聽上去特別厲害, 可與塔的暗示關聯似乎不是很強, 塔的目的是要他們解謎,這要是不這么“家學淵源”,難道還出不了塔了不成? “塔的暗示, 也已經給出了?!崩瓬\淺的手把她扶起來,顧汀州接過話頭:“她已經暗示過我們要找的就是弓箭?!被蛘哒f,從一進門起,就在指引他們尋找一把弓箭。 高雯一愣:“什么時候?”她怎么沒聽出來? 江淺淺:“剛才,那女子走的時候和我們說:沿著英雄走過的舊跡?!?/br> “哪個英雄,你們想過沒有?” 并沒有給出接話的時間,江淺淺精準轉頭向著王友鱗的方向:“東方明珠,應該沒有十臺電梯是不是?” 王友鱗點頭:“是的?!?/br> “你的意思是這個十,是有寓意的?” “等等……”王友鱗話語一頓,他并沒有太多次過塔的經驗,本來這次也沒打算跟著來的,所以乍遇大廳的場面一時有點懵?,F在反應過來,無限光芒,無限熱度的三足之鳥,不就是傳說中的三足金烏么?! “后裔射日!”是了,英雄還能指誰,自然是拯救整個天下蒼生,五千年來成功求得不死藥的第一人后裔! 江淺淺把手,伸到了鐘斯羽面前,鐘斯羽會意把背上的弓箭交給她。這把弓來自這層塔,詳情卻一無所知,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從這個陳列廳中帶出去的! 顧汀州扶著江淺淺的腰,江淺淺把紅色彤弓放進泥塑手掌,雕像紅光一閃,陳列館大門再次打開。 李教授那邊話還沒講完門就突然開了,他有些不滿身后人擅自行動,沉了沉臉卻也沒說什么,留下了一個背影和一個“走”字。 感覺又被帶躺了的姜林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卻發現除了他外沒有人動? “為什么不走呀?” 陸恒回他:“你忘了,我們是為什么逃到這里來的么?”走得快有什么用,現在回去,不是和大廳里的三足金烏撞個正著? 鐘斯羽皺了皺眉,抬手想從雕塑手里再取下弓箭,卻是不能了。 江淺淺:“找箭!”有弓,就一定有箭,既然有三足烏,那么就一定有后羿。 兩旁石臺里部分結構還保留了陳列館的裝飾,燈光標簽蓋著玻璃罩,看那些就和剛從泥土里□□的不知道生銹多少年的老物件,和存存碾壓而來的墻壁,姜林咬了咬牙,搬起石臺直接砸碎了玻璃罩,一行人迅速行動了起來。 “老師,這層塔的主線……”雖然出了陳列館,王友鱗卻不住回頭,在看到李教授余光掃來的視線后,不由問道。雖然畢業多年,但對于當年的首頁恩師,他的態度依舊恭敬。 李教授:“里,修道者加了這樣一些細節,說周穆王等昆侖山,喝甘泉,吃玉果和玉石膏漿、素蓮、黑棗、碧藕、白橘,得到騰云駕霧的道術,和西王母一起進入天宮?!?/br> 王友鱗低聲復述了一遍:“甘泉、玉果和玉石膏漿、素蓮、黑棗、碧藕、白橘?難道得到這七樣東西,就可以向王母焚香上拜,取得西王母籌了?”那些東西聞所未聞,不過既然陳列館都發生了變化……278米左右好像有個旋轉餐廳,不知道現在餐廳變成了什么樣子…… 王友鱗想著事,李教授則指尖敲著拐杖沒有說話。 一根黑色的淺薄輕羽,慢悠悠從王友鱗頭頂飄落,空氣緩緩熾熱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還沒等他想起究竟忘記了什么時,身后突然傳來鐘斯羽一聲厲喝:“蹲下!” 反射性聽從,王友鱗感覺身后有一只利箭,擦蹭著他的頭皮射過,一聲哀啼,半空中有什么巨大的東西摔落了下來。 “去電梯!”反應更快的反而是李教授,他扯著王友鱗,立刻進了最近的那一扇電梯門。電梯門將關,王友鱗聽見沉重的泥石落地砸聲,像有什么體型龐大的巨人在行走,帶著火尖的連發利箭嗖嗖射出,大廳除了玻璃碎裂倒塌的聲音就是哀鳴,不過與之前不同的,這次慘叫的明顯不是人類…… 日光消隱之后,月光就漸漸爬上了廳堂,整個東方明珠塔內都漸漸暗了下來,仰頭去看,隱約能看見塔頂垂懸著的一輪新月。 殘月如鉤,月華如練。 想想他們入塔的時候本來就是下午,折騰了這么半天,是該晚上了。 鐘斯宇身旁跟著的是姜林陸恒,他給顧汀州用眼神打了個示意,指了指上層,剛才陳列館里泥塑的石箭有九支,該除掉的三足金烏數也是九支才是,這里還有幾臺電梯里的三足烏沒有放出,他們在樓下看著,讓顧汀州帶著江淺淺先往上。 大廳所有的電梯,通往東方明珠第二球的263米的展覽廳。電梯中本來應該是變幻的多維電子視頻播放,此時卻四壁冷墻,雖然電子數字不斷跳動,顯示數字不斷往上,可電梯壁透骨的涼沉仿佛化作石質,古老盤旋的紋理篆刻石門石壁,沒有燈光,光亮反而像是從電梯壁縫隙中的外圍透露進來的。 光線隱滅昏暗,高堂上的華衣女子身被滿月,垂目悲憫,當顧汀州若有所查想去細看之時,卻感覺石墻微微吐出,墻中女子好像背過了身來……露出一張猙獰殘笑的臉。 感受到手腕傳來的力道,江淺淺敏銳問:“怎么了?” 顧汀州晃神,定睛在看,石壁上一無所有,無論壁畫或是女子,整面墻如墨暈染。 “沒什么?!蔽站o了手心里的手腕,顧汀州淡聲說道。 和何詵詵不同,江淺淺的人并不冷,可反常的,她的手總是很涼,然而現在這微涼卻恰到好處的讓顧汀州清醒。 “沒什么的?!彼貜土艘槐?。 輕笑了一聲,顧汀州忽然前言不搭后語對江淺淺背了一句臺詞:“這個meimei,我曾見過的?!?/br> 這是里,賈寶玉第一次見林黛玉時說的話。 江淺淺面上很平靜:“發什么瘋呢?” “也許是在發瘋吧?!鳖櫷≈菸⑻ь^,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道:“說起來不可置信,但我總好像……很久以前就這么握過你的手一樣?!?/br> 在腎上激素瘋狂跳躍的地方,身旁卻有不得不保護的人,那時候,他能做的,也是一直拉住對方的手。 “就好像……也有過那么一個人,需要我無時不刻去分神?!辈皇茄劬?,但也總有哪里不方便,他身上帶著一個小累贅,卻背上了就不想放下來。 江淺淺故作生氣:“在現女友面前回憶前女友,你是想分手么?” 顧汀州攬住江淺淺,靠著她的肩胛:“沒有前女友,沒有現女友,只有你?!?/br> “而且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