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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腳不好用,這下徹底癱瘓在了床上,媳婦也就越發不開心了。 媳婦:“你要我還是要你娘?” 王剛:“那肯定是你?!蹦锕艿氖乔鞍肷?媳婦管的是下半生,這不是很容易的答案。 媳婦:“那行,那你把你老娘處理了?!?/br> 王剛:“這……”怎么處理,他娘不是都搬出去了? 媳婦笑了笑:“我看你娘這身子,眼見就不行了。都活了那么大把年紀了,這早一天晚一天的,有什么區別呢?” 王剛抖了一下:“你,你開玩笑吧?” 媳婦拉下臉:“你看著辦,有你娘沒我,有我沒你娘!明天我就回家,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 王剛又驚又喜:“孩子?” 媳婦:“我們這么窮,家里就這么點糧,可養不起第四個人?!?/br> 那天晚上,王剛便來到了老太太的房間,看成瘦成皮包骨的老娘,一五一十把話都說了。 “娘,兒子對不起你!”狠下心,王剛背著老娘就上了山,把他娘放在了山溝溝里。 說到這里,獵戶也很是唏噓:“誰知那惡婦在說謊,她肚子根本沒大過?!毕眿D沒懷孕,日子還是要過,王剛內疚了幾天,就下山干活了。 哪想到的是他娘沒多久自己回來了,穿著富麗堂皇的綾羅綢緞,還帶回大筆的金子,說有個大官上山打獵救了老太太,治好了她的腿還認她做了干娘。送來了錢,王老太太卻沒久留,坐著小轎子搖搖擺擺的回去了,走之前還囑咐王剛之后還會送錢來,但王剛只管收下錢,不要和來人搭話也不要問他們是哪來的。 憑著這筆錢,王剛一下就富貴了起來,每天都開心的手舞足蹈??伤眿D又起了懷疑,和他說老太太只是拿這錢打發他好一個人過著富貴生活,教唆他下次來人的時候一起跟上去看看,也好認認家門。 獵戶:“那一去不要緊,跟著跟著……就跟到了山上的亂葬坡。送錢的哪是什么管家,分明是成精了的狼妖怪!” 再回去一看,老太太送上來的金銀哪是什么金銀,分明都是冥紙冥幣和陪葬用的喪器。 王剛找到當初扔老娘的地方,原地只剩一堆狼吃凈了的枯骨。 江淺淺問:“那王剛和他媳婦后來怎么樣了?”按顧汀州的推理他們見到的是被狼吃了的媳婦,那個身份關鍵的兒子又到底去了哪里? 獵戶:“還能怎么樣,都被狼上門吃了唄?!彼麡O其警覺的看了看左右,像是真擔心有形如鬼魅的餓狼忽然冒出來般,隨后極其熟練的從地腳挖下一堆惡泥,捂在了身上。 “這樣能掩藏自己的味道,快,我們下山,這山上太不安全了!”他略有些急切的起身。 顧汀州倒是一副不徐不疾的模樣,聞言笑了笑:“我們的確是要今天下山,但不打聲招呼就走不太合適,我們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下山?!?/br> 獵戶一副很著急的模樣:“快快快,我是不會害你們的!” 出了門,還不等顧汀州開口,蘇芮就直言道:“你回去叫人,我們在這守著?!彼麄円且蛔?,這獵戶直接跑了,上哪抓他去? 顧汀州點了點頭,往茅屋去。 江淺淺:“下山?”玉牌和佛龕還都下落不明。 顧汀州:“下不下山,要看老太太怎么說?!?/br> 他回了回頭:“你真相信,他說自己就是個獵戶么?”一個普通獵人會熟知王家茅屋下的熱炕有可能進狼? 山路大門四開,急著逃命為何不走,竟像在等他們一般。 江淺淺語氣肯定:“他就是那個兒子?!?/br> 顧汀州:“王老太太把狼當自己的兒子,那等她見了自己的親兒子,又會有什么反應呢?”這個副本里登場nc不多,得到的玉牌的關鍵一定還在王老太太身上。 茅屋離豬圈的距離不遠,可他們走了一大段卻一直沒到。山間的濃霧似乎越發重,曲折的小徑彎彎繞繞遮擋回去的道路,四下越發安靜。 “淺淺?”顧汀州回頭,卻發現半步之遙的江淺淺的身影忽然不見了。 他前行了半步,感覺后肩上有什么東西壓了上來。 江淺淺此時也發現了不對勁,顧汀州明明就在她眼前,轉瞬他的身影卻不見了? 明明剛天亮不久,山間的霧色卻又驀的彌漫了上來,叢叢枝杈掩映里,看見不遠處山頂熟悉的茅屋露出一個尖尖角。 轉頭半圈,發現山下也有一個熟悉的茅屋。 東南西北,四面各有四座小屋,然后只有一座可能是正確的。 果然沒有那么容易就結束副本。江淺淺想著,然后嗖的有什么巨大的陰影從她的頭頂投下,呼哧呼哧的沉重呼吸噴在發旋上。 江淺淺沒有回頭。 另一邊,高文和蘇芮也感覺江淺淺一行去的有些久了。 高文蹙著眉心:“你說那兩個人,能相信么?” 蘇芮:“站都站在這兒了,現在才想是不是有點晚?” 高文有些無奈:“不是,玉牌沒有佛龕不見,我們就莫名跟著那姓杜的行動是不是有些草率?”同光他們不能說不熟,但可從來沒聽說有姓杜的很厲害的過塔者。 “你說那個自稱小江的女孩子嘛……”好像同光最近有個博聞強識遠勝他人的教科書式的姓江的入塔者很厲害,年紀也都對得上。但她厲害的是腦子不是實力,這又和自稱武力值爆棚的小江對不大上。而一路上一直說說說強行科普的都是那個姓魏的,女生幾乎沒怎么開口的樣子,聰明是聰明,可也不像他們聽說的聰明。 不了解對方的實力,這次他們貿貿然就行動了。 蘇芮的目光沒有變化:“行又如何不行又如何,你腦子里有思路么?”沒有不是只能跟著有方向的走,眼看著情況越發兇險,塔說游戲時間到就是時間到,可不會給你延長賽的時間。 “我昨晚卜了一次吉兇?!痹S是高文的表情實在太過糾結,不再逗他的蘇芮開口:“我們自己走的結果顯示小兇,而跟著同光那兩人的卦象結果是中吉。這一兇一吉的反差,難道還不值得我們賭一次么?” 高文的特質能營造幻覺,蘇芮的特質則更加特別,雖然不能明確知曉事件結果,但她可以判斷事件發展吉兇,這個特質的限制是每副本內只能使用三次,所以她總是使用的很慎重。 高文剛想對蘇芮說些什么,就見她身后猛地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綠芒,像飄動的鬼火般慢慢接近,他剛想開口大喝,卻感覺有什么毛絨絨的東西搭上他的肩。 高文這時候的第一想法……是幸好當年書讀的仔細。像郭靖對黃蓉說的,他迅速用雙手抓住搭在肩上的狼爪,以蒙古式搏克摔跤的姿勢,一個過肩摔直接把灰狼整個扔了出去。 顧汀州沒有動,他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