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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就好了,別去參合?!?/br>“但他們找過相關部門,根本沒人把他們的話當真,萬一學長說的是真的……”“那也是軍部的事,跟你有半毛錢關系?若邊境真有蟲潮,派邊境軍去剿滅就行了,西線可是榮家軍駐守,你不是一向很崇拜榮家的嗎?這樣吧,你跟你的學長說,讓他們直接去找榮家人。這種事啊,不管是真是假,其他人管不了,榮家肯定管得了?!?/br>“他們怎么能找得到榮家人啊?!?/br>“這也是……要不,讓他們去找歐家?自由黨最近不是在中央星系的各大圖書館里辦什么學術辯論賽么?這可是對公眾開放的,讓他們去那里找到工作人員,把資料交上去,歐家跟榮家交好,看到是有關邊境的問題,肯定會告訴榮家的?!?/br>“這樣啊……”“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即不連累你,也算是給他們指條明路。再讓他們這樣在中央星系瞎轉下去,一個不小心惹到什么人,吃不了兜著走呢!”之后,談話便換了個話題,斐南也被朋友叫了過去。但這件事在斐南心中倒是留了個印象,畢竟這種上訪事件最容易受到阻撓,這些搞學術研究的,哪知道中央星系內勢力紛爭的厲害。但斐南也不會主動給自己攬事,那個人說得對,若真是什么大事,科學院的人可做不了主,還容易被牽扯。通過公眾活動找上歐家人也是個不錯的辦法,自由黨的那個活動斐南也知道,辦得還挺不錯,每場都有歐澈那邊的親信坐陣,如果在這種場合搭上歐家人,至少安全是有保障的。斐南隨即便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后,兩個月后,新聞上放出自由黨的圖書館公開辯論大會落幕,他才又想起那件事。新聞上自然什么也沒有,歐家也并沒有特殊的動向。他也不知道這事到底辦成沒有。斐南是民主黨總長,整天公務便夠他忙的了,這種小事一般都會很快忘干凈。然而不知為何,那段時間以來他總是時不時想起會所里那兩人的對話,甚至在夢里也無法忘懷。沒辦法,斐南最后決定去一趟聯邦科學院,反正他有熟人,突然出現在那里也不算太突兀。只是當他在聯邦科學院里向他的熟人打聽宇宙生物科的主任時,熟人帶他見到的,卻并不是那天在會所里的那個人。會所里燈光暗,看不清長相,但那個聲音卻讓斐南尤其印象深刻。那是一個單純、執著、還帶著點懦弱的聲音,有著這種聲音的人一般都會有些膽小,無主見。而他此時此地見到的這個男人,卻顯然是一股精英學者范,說起話來一板一眼,聲線也不對。斐南不動聲色地告辭,派人秘密調查了聯邦科學院宇宙生物科的情況。果然,他見到的那個主任在一個月前剛上任,之前的那位主任卻因為個人原因突然辭職了。前主任韋群辭職的原因只寫了“個人原因”,而且據他的同事所說,他的辭職來得非常突然,先是少見地休了兩天假,兩天后,他辦公室里的東西一夜之間消失不見,第二天人們見到的便是那位新來的主任。沒人知道韋群的去向,斐南便轉了個方向。他在民主黨派內部全體大會時讓所有人都必需發言,找到跟那晚勸說韋群的人聲線相近的幾個議員,單獨找他們聊了天,然后鎖定了一個名叫大衛布萊恩的議員。經調查,這名議員果然跟宇宙生物科的前主任韋群有來往,他們是同鄉,雖然也算不上感情多好的朋友,但多年交情仍在。韋群“辭職”后的那段時間,大衛的情緒明顯十分低落,雖然現在已經恢復,不過仍被斐南找到了蛛絲馬跡。斐南暗中找來大衛談話,假裝自己是知情人,從大衛那里套去不少話。會所那日的白天,韋群多年不見的學長莊凌突然來電找他。韋群按約來到居民區一個隱秘的小巷子里,在一間狹小的出租屋內見到了莊凌。韋群的學長莊凌是天蝎座宇宙科學院的教師,去年跟隨學院科考隊開始探索西線邊境外的未知星域。而在這次探索中,這支科考隊卻發現在某個星域中,蟲族數量已經泛濫至足夠形成大規模蟲潮。科考隊冒險深入調查,前鋒隊親眼見證了蟲族女王的誕生。在蟲潮的沖擊下,科考隊的飛艇被沖擊得七零八落,莊凌所在的穿梭艦好不容易逃離了那片星域,卻發現科考隊只剩下他們一支穿梭艦,活著的人僅剩20人不到。在存活的人中,莊凌的職位最高,便由他帶領著這支穿梭艦返航。然而在返航途中,莊凌聯系上天蝎座宇宙科學院院長并告知了事實后,院長卻讓他嚴格要求生還者保守秘密,盡快返航。莊凌察覺院長的神色不對,多方思考后,對學院高層的不信任讓他決定直奔中央星系。來到中央星系后,莊凌帶著生還者來到聯邦科學院,申請見到了生物學院的院長。然而在將此事告知院長后,他們卻得到了同樣的答案。院長給他們安排了住處,讓他們先嚴格保守秘密,院長會將此事上報。然而來到住處后,莊凌的直覺卻讓他察覺到了危機,立即帶著眾生還者消失在了監視者的眼皮底下。果然,從那天開始,就有人在秘密尋找他們一行人的蹤跡,莊凌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聯系了韋群,韋群就此事找到同鄉大衛商量,卻被大衛勸住了。韋群按大衛的說法,讓莊凌到自由黨舉辦的圖書館辯論會去找歐家的人,莊凌也知道自己這個學弟無權無勢,也幫不了他多少實際的忙,能為他提供這樣一個消息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他也不愿意再連累學弟,便接受了韋群的建議,就此分別。然而過了幾天,韋群卻在大街上親眼見到了莊凌的尸體。在與莊凌分別數日后,韋群不放心,喬裝打扮后再次來到了莊凌的住所。然而在一條街外,他卻見到一群人正圍在路邊。好奇心讓他擠進了人群,卻發現地上躺著一個被高空落下的花盆砸中身亡的人,正是他的學長莊凌。此時有兩個學生模樣的青年沖了出來,大叫著莊凌的名字。韋群剛想上前,卻見等在一旁的警察突然沖上前來將這兩名青年強行帶走。韋群害怕了,立即逃了出去,給大衛打了通訊。大衛和他約了地點見面,但在到達那里時,早已不見了韋群的身影。從那天開始,韋群的通訊再也無法打通,大衛雇了私家偵探到處找他,卻聽說韋群在請了兩天假之后突然辭職,住處也人去樓空,誰也不知道他在哪,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大衛察覺到此事不同尋常,他只是個普通議員,沒身份沒背景,在首都星打拼多年才有了點成就。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作賭注,只好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平靜地過日子。然而在斐南找到他并問起這件事時,大衛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