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5
書迷正在閱讀:嗜糖、玉川穹、魔法師他沒有錢(H)、女裝編程直播間、保質期外+一世曖昧+臨時變質、少將這輩子畫風不對、桃桃烏龍、不辭別離、攝政王的小啞妻、虛實關系
出格的玩笑,這一刻,到底是感知到了她并不言明的體貼周全。 謝居安是何等心如明鏡的人? 閃念間已知道她故意開了這樣的玩笑打岔,舒緩他的情緒。 只是寧二,你知不知道,那并非是因身陷險境,而是見著你平安無虞后的余悸…… 謝危終于將那捆住她的繩索解開了。 姜雪寧兩手幾乎沒了感覺,酸麻一片,動上一動都疼,心里不由得把萬休子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 謝危卻壓低聲音道:“在這兒等我?!?/br> 姜雪寧一怔:“你想去哪兒?” 謝危不答,目光向北面那扇緊閉著的窗落一看,腳步便跟著移了過去,只透過那一道窄窄的縫隙朝外面望。 姜雪寧也緊張起來,不敢出聲。 謝危似乎想推開那窗,做點什么。 然而剛抬起手,目光流轉,又皺了眉,折轉身走回姜雪寧面前,竟然抬起右手拇指,便朝她唇上撫觸。溫熱的指腹,用了點力道,似乎想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跡。 姜雪寧先是一驚,后是一頭霧水。 嘴角擦得有些疼。 她不由道:“干什么?” 柔軟的唇瓣,指腹一壓上去,便隨之而動。單單用手指,并不如他所想一般,那么容易留下痕跡。況這一時潤澤的觸感,忽然間便喚醒了他心內的洶涌濃烈。 手指頓在她唇角。 謝居安毫無征兆,埋頭便壓下來一個傾覆的吻。含吮輕咬,半是憐惜,又半是兇狠,一番蹂i躪,微微喘氣了,才將她放開。 那原本櫻粉的唇瓣,便添上了一抹艷色,甚至因為他的過分,而顯出輕微的紅腫。 姜雪寧睜大眼睛看她。 好半晌,她終于反應了過來,抬手撫上唇瓣,火氣上涌,卻恐聲音太大叫外面人聽見,低聲咬牙問:“你有毛病嗎?” 謝危抿了抿唇,耳尖略有一分微紅,然而話出口卻貌似坦蕩:“演出好戲?!?/br> 姜雪寧一頭霧水。 謝危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轉身又往窗前去,一面走一面問:“萬休子和你講我以前的事了 ?” 姜雪寧心里不痛快,覺他莫名其妙。 于是冷笑:“講了,還挺多。什么修煉不修煉的?!?/br> 謝危壓在窗沿上的手指卻忽然一頓,回頭看她:“你怎么回他?” 姜雪寧下意識道:“沒回?!?/br> 謝??此谎郏骸叭羲禄卦僖孕逕捴略囂?,你就說有?!?/br> 姜雪寧:???????! 第227章 叫 這人究竟是想干嘛? 現在萬休子明擺著是想要自己來要挾他, 可他非但不想撇清與自己的關系,還讓她下回說他們兩人修煉過? 姜雪寧實在沒想明白。 謝危說完,卻已經不管她是何反應, 重將目光落在那窗縫上, 看得半晌后, 略略思索,竟然將自己寬大的袖袍一揭, 將那柄總是綁在腕間的薄薄短刃解了下來。 姜雪寧:“……” 她低頭看了看方才解開后落在自己腳邊的那一團繩索, 再抬起頭來看了看謝危那插向窗縫的刀刃, 眼角便微微抽了一抽:“你既然帶著刀, 剛才解繩子時, 怎么沒用?” 既然帶了刀,費力解什么,直接一刀割開不好? 謝危已輕輕將那窗縫里扣著的楔子推開,被她問起時身形凝滯了片刻, 靜默良久后, 回:“忘了?!?/br> 姜雪寧:“……” 這都能忘, 您可真是太厲害了! 謝居安沒說假話,方才為她解繩子時, 實則沒想起旁的事兒。等到把繩子解開,想要按著自己定下來的計劃行事了, 才自然地想起腕間刀。 天教上下都道他是靠腦子的人。 見著他身無長物進來,搜身時都沒警惕。何況此刃極薄,綁在腕間, 只需用力握緊拳頭, 使得臂上肌rou堅硬,便摸不出太大差別。 所以才這般容易帶了進來。 這扇窗不大, 略略推開一條窄縫,便能瞧見即便是屋舍的后方也能瞧見人。 只是此屋本就在跨院,東北角就是院墻。 謝危略一思索,便向姜雪寧道:“我先出去,無論聽到什么動靜,你都不要驚慌。等上片刻,待我返回?!?/br> 姜雪寧一怔,還未及回答,他已經無聲地推開窗戶,竟然稱得上迅疾無聲地翻了出去,緊接著便聽見外頭一聲疾呼,仿佛有些驚詫恐慌,然而還未完成就已經被人截斷,戛然而止。 隱約有噴濺之聲。 很快外頭守著的天教教中就已發現了異常,一聲大叫:“跑出來了,他們要逃!” 姜雪寧頓時心驚rou跳。 外面謝危卻是有條不紊,翻轉刀刃先殺一人后,他便迅速奪過了這倒霉教中的佩刀,又往那人脖子上劃了一刀,掩蓋掉先前由自己薄刃短刀造成的刀傷。 有人追上來。 可這些天教教中知道他身份不同,有所顧忌,只想要將他抓住,動起手來不干脆,反倒被他尋了時機,一刀一個搠倒在地。 他往院墻小竹林邊隱去,只將刀刃上沾的血拋灑過東邊院墻,在墻上留下個腳印,自己卻并不從此處越過墻去,而是折轉身來從東北角最高的一棵槐樹下頭翻過墻去。 天教這處分舵,是外松內緊。 里頭看管極嚴,外面卻因為是官府的地盤,不大敢放太多人守著,也唯恐暴露。 但這恰恰好成了他的機會。 “人呢?!” “墻上有血!還有腳??!” “快,一定是逃出去了,往北邊街上追!” …… 山莊之內頓時火把大亮,到處一片嘈雜,教眾們往來呼喝,還有人迅速跑去稟告萬休子。 這時候,謝危已經順著外頭東北墻角,從容不迫地轉到了北面墻下,走了約莫二十步,便貼著墻聽里面的動靜。 一切恰如他所料。 得知人跑了之后,里面頓時慌了神,立刻有話事人叫人拿鑰匙打開了門查看情況,只道:“只跑了一個,那娘們兒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