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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味道?!?/br>噬魂銷骨,勾人上癮。他自從聞到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以至于,蘇衍對殷牧悠也起了幾分上心,這幾日日日磋磨蘇桓,就是因為這人竟然冒領了他,口口聲聲說是他救了太傅。可惡!蘇衍的眼底泛出殺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殷牧悠驟然間睜開了眼:“陛下?”蘇衍立即隱藏了自己所有的情緒:“太傅方才是在裝睡?”他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竟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才是他的大敵。明明已經用了迷香,慕今歌竟然還能醒過來,看來是早已經有所防備。殷牧悠咳嗽著,從床上側身坐起。他的臉色尤為蒼白,五官除卻蒼白的薄唇,此刻都透著一股靡艷,偏生那雙眼眸是冷的,看人的時候永遠不帶任何溫度,仿佛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孤高得猶如高嶺之花。蘇衍的心臟亂了幾拍。“臣原以為是什么刺客,沒想到是陛下?!?/br>說著,殷牧悠又輕柔的問,“陛下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蘇衍的心中生出幾分古怪感,殷牧悠的態度似乎……很溫和?要是尋常,他這種行為大約已經讓殷牧悠起疑了。蘇衍想起舅舅當日說過的話,腦子里漸漸形成這樣的想法——慕今歌手里勢力誰不想要?舅舅勸他,必要時就算是以身體為代價,也要取得慕今歌的信任。他以往總覺得這種事情惡心極了,可今日蘇衍卻想邁出一步。蘇衍湊了過去,抱住了殷牧悠的腰,似在撒嬌:“孤就是想來看看太傅?!?/br>“陛下是在擔心臣的身體?”蘇衍仰著頭看他,眼底一派天真孺慕:“這是自然!只不過孤也只能這種時間來看太傅,若是白天,怕朝臣又要多想了?!?/br>“陛下的心意臣已經知曉了,夜晚更深露重,還望陛下早些回去?!?/br>蘇衍的手忽然收緊,悶悶的問道:“太傅……可是真的喜歡男子?”殷牧悠眼神微閃,他的攻略對象竟然想主動攻略他?作者有話要說: 君長歡原世界主角受,白月光是死了的慕今歌。蘇桓是原世界的主角,氣運之子,和君長歡幾度糾纏,才把死了的慕今歌從他心上給挖出來了。現在咱們牧悠過來了,就不會死。PS:看到有寶貝問蘇衍是怎么成為反派的,那段只是殷牧悠看到的一段話的描寫,至于具體的,后面的章節會有說。第4章屋內的燭火忽然被風所吹滅,四周又重新歸于黑暗,兩人肌膚相觸的地方格外guntang。蘇衍快要沉溺進去,差點忘記自己是在試探殷牧悠了。殷牧悠微怔:“陛下何以突然這么問?”蘇衍臉色微紅,那句話幾乎要脫口而出:“孤……”殷牧悠剛想說什么,外面就逐漸靠近一個修長的人影,站在了他的門口:“今歌,你還未休息?”殷牧悠和蘇衍的身體雙雙僵硬:“大半夜的,你怎么來了?”君長歡擔心的問:“我方才喝了些酒,聽到你房間似乎有些聲音,便過來看看?!?/br>能喝什么酒?怕是借酒消愁。自從上次救下殷牧悠,他又被君長歡和蘇桓帶走之后,蘇衍就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的感覺。不爽。蘇衍在心里冷哼一聲,表面還要裝作害怕心虛的樣子:“太傅,萬一被君世子看到孤半夜來此,怕是不好解釋?!?/br>殷牧悠微微蹙眉:“若陛下不來,根本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br>雖是責備,殷牧悠也選擇維護蘇衍,朝外面喊了句:“我只是魘著了,并無大礙,你早些歇息?!?/br>“什么?魘著了?”君長歡一聽這話,怎還忍受得了,立馬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殷牧悠嚇得心跳停了一拍,還未說什么,蘇衍就機靈的鉆到了他的被窩里。蘇衍不是傻子,知道殷牧悠方才維護了自己。他仿佛憋笑似的:“噓?!?/br>殷牧悠:“……”君長歡別是給了這機靈鬼神助攻?罷了、罷了。殷牧悠嘆了口氣,只得稍加整理了下被褥,確認不會被君長歡看出來之后,才朝那邊看去。他發現君長歡的手里竟然拿著火折子,連忙喊了句:“別點燈!”君長歡手一頓,疑惑的朝他望去。“我魘著了,身上出了虛汗,如此衣冠不整的樣子,不想被你瞧見?!?/br>君長歡知道殷牧悠愛潔,便仔細溫柔的說道:“既然身上出了虛汗,我等會兒吩咐下人給你送一桶熱水進來?!?/br>“嗯?!?/br>殷牧悠的聲音盡顯虛弱,“你半夜喝酒,可是有什么心事?”君長歡微怔,隨后心頭泛起幾分甜蜜來。殷牧悠沒聽到他的回答,疑惑的問:“長歡?”“今歌,我很開心?!?/br>殷牧悠:???“往日你總是冰冷冷的,少有這般溫柔的時候?!?/br>君長歡笑彎了眼,他的眉目本就溫柔,這樣刻意放低了姿態的樣子,更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君長歡走進了幾步,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酒香就傳到了這邊來。并不難聞。君長歡的眼底帶著千萬般的柔情蜜意,他是有些微醺,方才也因為殷牧悠的事情而傷心不已,所以才多喝了幾杯。這樣的場景,就宛如夢中一般。兩人的距離僅幾步,殷牧悠的心提了起來,生怕君長歡發現蘇衍。“你畢竟和蘇桓一起救了我,關心你們也是應當?!?/br>一聽這話,兩個人都不高興了。君長歡不高興的是,對方只是因為救命之恩對他態度柔和。而蘇衍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該死的蘇桓和君長歡,明明是他救了人,他們卻用這樣的謊言,騙走了屬于他的人。蘇衍在被褥里,離得殷牧悠極近。他一抬眸,就能看到對方里衣里那如玉的肌膚,宛如侵泡了雪水,泛著微微的冷意。好香。士族公子最愛香,自小熏香,而這位更是全身上下都沾染了沉水香的味道。從上到下,從皮到骨。蘇衍的心臟狠狠跳動了起來,不知是出于怒意和報復心理,還是單純的受欲/所驅使,他的手緩緩的沒入了他白色的里衣,觸摸到了他腰身的肌膚。“唔!”殷牧悠的聲音微揚。“今歌?”君長歡有些緊張,“可是傷口疼了?”殷牧悠的眼梢逐漸染上一抹艷紅,苦苦壓抑。還好光線昏暗,君長歡也沒看到這一幕。“我、沒、事?!币竽劣茊≈ひ?,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