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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地產生了些許的期許。徐曄儒不知道言靖文現在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言靖文做出這一切言行舉止是否是因為對自己產生了些許的感情又或許是想起了些什么。徐曄儒很努力地在警告著自己不要做過多的期待,可是內心卻不受他的控制,一點也學不乖地在那里做起了各種美好的猜想。打開家門,客廳亮著微暗的燈光。徐曄儒掃了一圈,看見了那個倚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機的男人。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明天也還是工作日,徐曄儒又忍不住地猜測起言靖文是不是特意在等自己回來。「啊,你回來了?」聽到聲音便連忙回過頭的言靖文一臉溫柔的笑容。「呃……嗯。這么晚了你還沒睡?」問這話究竟是關心的成分居多還是試探的成分居多,徐曄儒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嗯,等你回來。我煮了點姜湯,喝點吧?」「呃……唔……」其實徐曄儒一點都不喜歡和姜湯。他從小時候起就非常討厭老姜的那股刺鼻的味道。但是一想到這是言靖文特地煮的,還為此特地等到這個點,徐曄儒就說不出心底話了。「嗯,好。謝謝你?!?/br>「沒事的啦?!?/br>言靖文輕快地說著,然后從不遠處的小廚房里面端出了一大碗冒著熱氣的姜湯放到了徐曄儒的面前。從言靖文盛姜湯的時候就聞得到的那股姜味,現在再一看,徐曄儒就知道如他所想的那樣,這姜湯果然是燉了很久了。甚至不需要想象徐曄儒都能猜到這碗姜湯喝下去會有多么得嗆人。「這么冷的天虧你還敢穿得這么少,當心感冒啊。喝了點姜湯就快點去洗澡睡覺,現在湯還很燙,等它稍微涼了點就給我趁熱喝掉?!?/br>根本就是命令語的關心話聽得徐曄儒的心有些暖暖地,一瞬間,他甚至以為他們回到了言靖文失憶前的那段時光了。但是……光是他們現在所處的這間破屋子就足夠提醒徐曄儒什么才是現實了。「哈哈?!?/br>忽然的笑聲讓徐曄儒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疑惑地看向了笑著的男人。「你看你,冷得到現在還在發抖。真是的,明明平時都是面無表情的,但就是在這種奇怪的地方會表現得很可愛啊?!?/br>言靖文很自然地將剛才還披在他身上的毯子披到了徐曄儒的身上。殘留在毯子上的男人的體溫一下子將徐曄儒全身包圍住了。只不過是個步入中年的男人冷得發抖的窘樣而已,徐曄儒完全不明白這樣的自己到底哪里可愛,更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輕易地因為言靖文這一句甚至稱不上是情話的話而羞紅了臉。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所以徐曄儒抿緊了嘴巴,將下巴撐在了雙膝上。沒有聽到徐曄儒回話,言靖文不由得以為徐曄儒是不是因為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而生氣了。「你生氣了?」回過頭,所見到的是比剛才發抖更可愛的,害羞得雙頰泛紅,像只小動物一樣縮成一團的男人。象是觸發了什么開關一樣,言靖文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那樣的表情,那樣的動作,簡直就是犯規。心間冒出的這么一句話驚得言靖文身體不由得一顫。這么想的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你是不是冷?」以為言靖文也因為冷而顫抖了的徐曄儒回頭問道。因為沒錢支付額外開銷的緣故,所以徐曄儒和言靖文達成了默契,不到零下就不開空調,因此現在這間屋子里還是有些冷的。「???啊……不是的啦?!?/br>「你冷的話毯子還是你披著吧?!?/br>說著,徐曄儒就要將身上披著的毯子取下。「不用了,你披著就好?!?/br>「我不要。你身體都不知道有沒有好透,我可不想要因為我害得你又進醫院?!?/br>沒有理解這個「又」的側重點的言靖文想著這么僵持不下也不好,最后他想到了個兩全的辦法。「既然這樣,那就一人一半吧?!?/br>輕松地說著,言靖文猛地摟住了徐曄儒的肩膀,然后將那條毯子披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突然拉近的距離令徐曄儒不禁有些緊張,他偷偷地瞄了一眼身旁的言靖文,完全沒有感覺一點不自在的言靖文正專注地看著電視。「言靖文……」徐曄儒很想要問言靖文為什么最近對自己那么好,是否是因為想起了任何蛛絲馬跡。「嗯?」言靖文聞言轉過頭看向了徐曄儒。明明心中很多的疑問需要有人來回答,可是真要說的話,徐曄儒卻又不知該從何問起才好。「今日著名男明星公開出柜,并表示婚期已定……」正當徐曄儒不知該說何時好的時候,電視機里不適時地放出了一個驚天消息。「誒……?明明女人才比較好吧……真是意外,沒想到這個男明星居然是個GAY?!?/br>「???」言靖文的無心之語驚得徐曄儒身子劇烈地一顫。「怎么了?」「呃!沒、沒什么,只是很驚訝這個人居然會是GAY?!?/br>徐曄儒隨便胡謅了起來,除了經濟新聞幾乎不看電視的徐曄儒要不是因為言靖文現在看的這個頻道所放的八卦新聞,他根本不會知道這個明星是誰。「呃,你……怎么……看待同性戀……」徐曄儒很希望能夠穩定聲音,可是他的聲音卻不能如他所愿地顫抖著。「呃……怎么看待啊……」完全沒有注意到徐曄儒聲音的不正常,或許應該說是沒有注意到徐曄儒聲音不正常是因何而起的男人撐著下巴思考了一下。「雖然不會歧視反對,但是卻很難理解吧。我很難理解他們怎么會喜歡上跟自己身體構造差不了多少的人?!?/br>聽到這話,徐曄儒感覺好像他這些日子下來因為言靖文那曖昧的言行而產生的期許在這一瞬間全都化為烏有。不管言靖文說了再怎么曖昧的話,也不管言靖文做了再怎么曖昧的行為,但這一切都不代表徐曄儒有任何的機會。因為現在在徐曄儒面前的男人,是個純正的直男。「也就是說……你絕對不會喜歡男人的意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徐曄儒感覺自己的喉嚨間一陣干澀。是呀,現在的言靖文……是個絕對不會喜歡上自己的言靖文。再一次被迫認知到這一點令徐曄儒有了心碎的感覺。「怎么可能會。再說我都已經有交往的人了……??!」言靖文一臉說錯話的表情。徐曄儒驚訝得幾乎快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