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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第一次做這件事吧。 兩周后就要去打季后賽的人,就在她面前用那雙一年價值幾千萬的手在做這等粗事。 “停停停,我的筆都要被當成廢品處理了?!?/br> 林知粒在他旁邊坐下,莫名良心不安接過他的刀,拿出新的鉛筆,手法嫻熟的削掉第一層皮,“你用那么大力做什么,它又不是樹根……” 她不耐煩的嘟嘟囔囔,紅唇輕啟輕落,耳旁緞樣的發絲垂落,雖然依舊伶牙利嘴,但是認真做起事來,卻顯得莫名的可愛。 發絲貼在臉上,癢癢的,她抬起手,用手背蹭了蹭,再放下手時,白嫩無暇的臉上沾上了一層鉛筆灰。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偏過頭去用指腹輕揉那層灰,觸感卻出乎意料的軟,像湯圓,圓潤潤的,像讓人咬上一口。 她停下動作,懵然的看他。 “這里,”他的拇指按了下去,“臟了?!?/br> “擦得掉嗎?” “……我看看?!?/br> 她瓷娃娃般的不動,眼神有些小著急,對于有損容顏的事,她一概很認真。 靠得太近,呼吸無法不交纏。 他聞到她甜甜的漿果香,就連那幾根垂下的發絲放佛都裹上了這層甜美。 進門時還沒有的。 這個香味能讓人□□。 勾人上.癮。 他喉結一動,距離她的嬌媚如花的唇瓣僅有一寸的距離。 眸色越來越深。 嗯。 想親她了。 ☆、chapter 18 她不自覺的抬高臉, 眼睛里含著幽光。 呼吸間的糾纏緊致而隱秘。 更多無妄的香味從她脖頸處散開,是張牙舞爪的黑鴉.片, 打碎骨頭,摻雜在你的神經里, 讓你日日夜夜都忘不掉。 要死。 清澈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他忽的加重了力道, 疼得她牙齒咬住了下唇。 “嘶——” 她發出了極低的氣音聲, 不滿的瞪著他, 嫩rou被他掐著, 擺弄成嬌憨的模樣。 他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才將自己從這個危險的距離逃開。 不能動。 他松開手,語氣是尚存的理智, “沒有了?!?/br> “真的?”她半信半疑,嗓音低低。 只是一秒, 蘇柏晗就恢復到了自律嚴己的疏冷。 溫存轉瞬即逝。 他的眼神里多了森冷,和以往一樣, 輕而易舉的就看穿了她。 林知粒半瞇著眼,無聲的淺笑。 像潛伏在樹葉間的毒蛇。 他站起來,轉身就走。淺灰色的衛衣滑過她的發絲, 有著鄰家大男孩溫柔的既視感。 “下大雨,你小心點, ”她道,緩緩的放下了手上的刀。 他沒應,腳步聲走遠。 她凝視著自己親削的筆尖,由寬至窄, 棱角分明,尖銳到可以刺破人的皮膚。 像她的心。 她是故意的,在察覺到他有一點野心的時候,就像蛇一樣攀附過去,吐著信子,引誘他。 她在賭一件事。 一件可以用來圓掉他所有反常作為的事。 * 蘇柏晗坐在客廳里,額前的發根被雨打濕,從額頭滑到下頜。 公寓是很簡單的干凈。 他舔舔嘴唇,荒涼的疲憊像把他的身體掏空得像沙漠一樣。 他撒了謊。 休假只有三天,隊里的人都不明白為什么他還要明知有臺風還要回來。 他運氣好,登機時涼城的航班還沒有停運,飛行到一半的時候,才被通知那邊關閉了機場。 飛行三個小時后,被迫降到臺風還未觸及的鄰省郊區機場。狹小的機場里,全都是被滯留到無處可去的人,亂哄哄的,長椅和地上都變得密密麻麻。 頭等艙的旅客可以有優先安排酒店入住的權利,他沒有接受,把房間讓給了一對年邁的老夫婦。 短暫的等待后,他終于托人借到了一輛車,在交通還沒有完全封閉的狀態下,從凌晨六點開始,他獨自前行。 527公里,全程要留意各道高速的情況,它們可能下一秒就被封閉,像亡命徒在和時間賽跑,油門一踩再踩。 期間,他抄進一條小道,直直的看不到盡頭,兩側的草地是枯黃色,荒涼沒有人煙,是一段很壓抑的路途。 他無比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太想她了,所以來見她。 涼城早就被水淹了,高速之后的艱難前行,八個小時的時間,才把自己送到她的家門口。 其實不是沒有親過她。 在充滿煙味的巷子里,她無措,惶恐的拉住他的手,說:我好像看到我班主任了。 盡頭有人影走過來,這里是當時出了名的黑網吧和酒吧的一條街,也是壞學生們的集中地,偶爾有老師出沒埋伏抓人。 她是好孩子,和他們不一樣。 他當即轉身把她按在了墻角前,拉起她的外套帽子蓋住頭,面對著她擋住了身后的人。 中年男子圓溜溜的眼睛掃了他一眼,不是他班里的學生,也就沒說話的往前走,壓根沒有注意到他懷里還藏著一個人。 帽檐蓋住了她的眼,傻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她著急的輕聲問,班主任過來了嗎。 只露出鼻子和嘴唇,一張一合的,吐氣如蘭。 他即可起了歹心,跟她說,你老師好像往我們這過來了。 她的手瞬間冰涼。 “你別動,我有辦法,”他說。 下一秒,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脖頸兩側,托住她的臉,彎腰去貼近她的兩瓣唇。 柔軟的,甜美的。 她的睫毛抖得像蝴蝶的翅膀,他輕輕的含住她的下唇,怕嚇到她,廝磨了幾下,才稍微用力。 路過的三兩酒鬼吹著流氓哨起哄。 她的耳根都紅透了,咬緊的牙關在吃痛中松開,他的舌頭就緊接著滑了進去,舔舐抵弄,刺激和情潮在翻滾,不敢太霸道,每一步都很輕很輕,想讓她接受自己。 這些回憶,全都潛存成為了他午夜夢回里,輾轉反側的□□。 …… 可惜現在,再也不能肆無忌憚的想親她就上手了,她聰明成熟,不需要他的保護,也能活得獨立又漂亮。 同時,也很狡猾。 她故意設下陷阱,試探著等他犯錯,就能借題發揮,把他推出去。 窗外的風雨似乎更大了點,等到明天一切就會結束。 他轉身進了浴室,身體在熱水的沖洗下漸漸復蘇,治愈恢復。關掉熱水器,他穿好衣服,踩著拖鞋推開門。 迎面注視著公寓大門的扶手被人從外面扭了扭,然后“咔擦”一聲,開了。 “……” 他大步走過去,大力的握住扶手,借力把門拉開,外面的感應燈沒亮,一個黑影尖叫了一聲,撞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