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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種戲精本精了。 西喬長嘆一口氣,又一個大好青年死于一號微信。 兩人接著聊了一堆關于西喬的“暴發戶男友”情感歷程——這是一個身為FK俱樂部的死忠粉,追著比賽看著看著就把隔壁戰隊的老板給拐走的故事。狗血程度不亞于電視劇的黃金八點檔。 “那什么叫可能結婚?”林知粒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她的肚子。 西喬:“沒懷孕謝謝……就是一個賭,春季賽DSN要是能打贏FK,我就答應他?!?/br> 林知粒:“出息了你?!?/br> “說真的,”西喬坐了起來,偏頭掃了一眼閉目養神的林知粒,總感覺從泰國回來,她更瘦了,白色的浴袍下像包裹了一截白骨,“一直沒跟你說,是怕你知道后就會查到蘇柏晗,怕你生氣?!?/br> “傻得嗎,”她翻了個白眼,聲音很淡:“沒有他,也有林森?!?/br> 西喬難得沉默半響,一直等到兩位服務小姐離開房間,才重新開口:“你可能會奇怪他跟你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了,但對于我們來說,蘇柏晗其實和八年前一樣。你高三就出國了,臨走前那么兇,我再八卦都不敢提他半句,全校的人都說你如何把他給甩了,在等著看戲,結果寒假過去,他照常來報道上課,人就在那時變得特……溫順” 她也不知道這個詞用的對不對,你說他假吧,外人卻看他渾然天成。 西喬繼續補充,“就跟沒事的人一樣,因為收了性子,沒那么不近人情,狐朋狗友都變多了,圍著他的女生也成倍的長?!?/br> 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邊人,在撞上林知粒眸子的剎那,忽然間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 怎么說呢。 有光粒沒落在里面,單薄如紙。 就像昏暗房間里所剩的一縷燈光,茫茫的,窺不到生機。 * 距離元旦還有一周,林知粒把自己關在家里畫畫。 穿著寬大的純黑衛衣,直接遮到她膝蓋,三四個調色板擱在地上,干干凈凈的白紙上畫好了又被撕下來,反反復復,總是不滿意。 新的一年,需要璀璨無比的禮贊。 才能讓人們遺忘掉舊歲的磨難,重而獲得新的向往。 這一些,不是她畫里的陰郁所能給的。 掃地機器人“嗡嗡”的響,打轉著整個房間,魚糕依戀的蹲在門口,慘兮兮的搖著尾巴等她出來陪玩。 林知粒光著腳下樓,山竹正躺在沙發上,在用手機追西喬的最新連載,,據說這本漫畫的口碑不錯,等再連載兩個月,就能出版了。 “姐啊,”山竹盡職的每日一催,“杜老昨兒又打電話給我了,問你是不是生病了?!?/br> 生病,她倒情愿是真的病倒了。 林知??吭诼涞卮扒?,點了一根煙,垂眉問:“我讓你整理的資料弄好了沒?” “還沒,太難了。你要查的那人,底細太干凈了,根本沒有黑點啊,”山竹嘆氣。 她興致缺缺的抽著煙,到了一半,聲音有點啞,“不可能的,越干凈越可疑,你再查查?!?/br> 說完,就把煙按進煙灰缸里,煙蒂散開。 林知粒重開一張畫,這次她選擇畫日出,隱沒在山從間的,將醒未醒的小太陽。 這一次格外順利,得心應手的渲染著山澗的素暗,不用費盡心思去討好明亮的色調,也能涂染出現在人稱之的,生機。 你只看的到那即將眷顧上蒼的太陽, 卻忽視了我真正暗淡無亮的內心。 一個禮拜后,出稿。 山竹高興的抱著它去了杜老的工作室,她也終于解脫。 西喬約她去S市跨年,順便帶她去見一見那個傳說中的老板,林知粒翻翻手機,確認沒有其他事后,便答應了。 * 12月31號這一天,涼城迎來了大暴雨。 航班延誤,林知粒在貴賓室里從早上等到傍晚,才坐上了航班。到達西喬給她安排的房子時,將近晚上九點。 她洗了澡,意識格外沉的趴在床上睡了一覺,直到被西喬的電話轟醒。 原來才睡了一個鐘不到,林知粒嘴上說著抱歉,騙她說人已經在路上了,一邊快速的打開化妝包。 西喬才放心的停止了轟炸。 手腳麻利的解決好,林知粒坐上約好的車,司機見她如此盛裝,自然明白全天下的人都等著十二點跨年的心理,把車子開得飛快,總算在二十分鐘內到達了西喬說的那家KTV. 司機說,“玩得愉快?!?/br> 林知粒無所謂的頷首,摸了摸耳墜,她只是無聊透頂想找樂子而已。 金碧輝煌的裝潢像誤入宮殿,每盞燈的設計布局都有講究,就連服務生都個個大長腿,畢竟這兒招待的都是全市的富人的錢包。到達包間,除了西喬,全都是陌生的臉,無一例外,涂抹得容光煥發。 她攻氣的一笑,直接在一眾韓式半永久中殺出,贏得了角落男生的一聲口哨。 很快,就有女生開始竊竊私語。 “這誰啊,鼻子做得不錯?!?/br> “看著不像本地的,來抱大腿的吧?!?/br> 潦潦幾句,全是惡意和中傷。 人們本來就對另類的事物有一定的畏懼。 一個男生笑,“遲到的人,不能忘了罰酒哦?!?/br> 西喬眨眨眼,用口型告訴她,此人就是紀行,接著乖寶寶的要阻止,林知粒朝她搖搖頭,遲到罰酒,本來就是出來玩的規矩,她不是這個圈子的,這點都不遵守,就更難打進去了,只會被借機排斥。 反正她也能喝。 她默不作聲地,開始了第一杯。 張口是清冽的感覺,純粹的谷物香味,她的舌尖一轉,就嘗出來了。 是伏特加。 食道開始燒起,一路到胃,灼灼發烈。 她不記得喝了多少杯,后面有幾杯還挺甜的,大概是加了果汁。 她面不紅心不跳的喝完,除了臉頰有些紅,其余正常。眾人又是一陣劇烈的鼓掌,有人開始唱歌,其他人也拉著她開始玩游戲。 幾局之后,林知粒失去了耐心,根本不過癮。 于是又陷入了新一輪的無聊,怎耐全副武裝出來,太早離場不妥,便摸起煙去了洗手間。 比起KTV暗亮的光線,洗手間的倒是亮堂許多,讓她想起晚自習的教室。 烘干機吹出的暖風拂過她的手,氣吞山河的蒸發掉多余的水珠,勁兒倒是輕柔的,像情人的手。 她站在人高的盆栽后,嘴上叼了根煙,手上按亮印有菱格的打火機,點燃后深吸了一口,還來不及抑揚頓挫的把白煙吐出,拿煙的手就被抓住。 蘇柏晗盯著她,眼神安靜如潭。 新發色很顯眼,只是堪堪的一轉身,便能快速的聚焦在她身上。 她皮膚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