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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妝,看起來還有些可怕。 “去將我房中的水云草抱出來?!?/br> 沈初月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阿萱在后面皺著眉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就轉身去了。 阿萱抱著水云草出來之后在沈初月的授意之下將其交給了花幼阮,花幼阮看著自己懷里抱著的種著一株紅色草的花盆,笑著朝沈初月道了謝,轉身便帶著侍衛走了,再沒有問沈初月一句話。 “主子,那水云草是您親自用血喂養的,好不容易才......” “阿萱,她說令錦是她的一位哥哥?!?/br> 沈初月一邊說一邊轉過了身,背著手面帶笑容的朝屋子里去了,血并沒有因為他的心情變好而停止,依舊隨著他的步伐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在地上濺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作者有話要說: 阮阮小朋友:甜糖她說真的一點都不會虐的,寶貝們別誤會(┯_┯) ☆、(*?︶?*). 花幼阮一路抱著水云草回了令國公府, 途中侍衛兩次提出要幫她拿,都被她拒絕了, 不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侍衛,而是這樣救命的東西, 她不愿意相信任何人。 可她卻選擇相信了沈初月...... “公主回來了!” 連枝今天一大早便來了令國公府, 本想著是來照顧自家主子的, 誰知到了府中才被管家告知自家主子去了明月樓。 那明月樓是什么地方?是戲樓, 是最底層的地方, 可自家的主子貴為高高在上的公主,卻為了一個男人去了那里求一個戲子幫忙,連枝想起來都覺得心疼, 她從小被人寵著長大未經風雨的公主,本不用去做這些事情。 想到這里的時候, 連枝就覺得有些討厭躺在床上的令錦,可再細細想來這些年令錦對自家公主的照顧以及對太子的陪伴, 她還是將那股怨氣咽下去了。 “連枝,太醫呢?” 花幼阮早上出門的時候太醫還在院子里商議令錦的病情,可這會兒她回來院子里早已經沒有人了。連枝見她著急, 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側身朝后退了退, 示意她太醫在屋內?;ㄓ兹钭匀幻靼琢怂囊馑?,懷中緊緊的抱著水云草便進去了。 “這就是水云草?!?/br> 太醫本來在內室的床邊站著,聽到花幼阮的聲音就趕緊走了出來,見她正將懷中抱著的水云草往桌子上放, 趕緊圍了過去。 “王太醫,你快看看是這個嗎?” 花幼阮是相信沈初月的,雖然兩個人并不算熟悉,可莫名其妙的她就信他。不過出于嚴謹,還是讓王太醫前來確認一下。那王太醫走過來用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水云草的葉面,又低下頭聞了聞,點了點頭轉身又朝后面的李太醫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李太醫也仔細看了看,這才抬起頭看著花幼阮點了點頭。 “這正是水云草,看樣子還是剛剛養成的,這樣的寶貝,明月樓的人竟然愿意讓給公主,當真是好心??!” 李太醫適時的感嘆了一番,隨后伸手將桌子上一早叫管家備下的小鏟子拿了過來,輕輕的松動了花盆里的土,小心翼翼的想要將那水云草挖出來,而王太醫則是拿過了藥碾,等著李太醫將水云草挖出來。 花幼阮早在太醫點頭的時候便送了一口氣,整個人xiele力氣坐到了凳子上,眼睛卻是一直盯著那花盆看的。 “來的路上沒有在意,這土怎么是紅色的?” 她不是沒有見過紅土,只是沒有見過這樣的紅土。一般的紅土只是土色偏紅,可這土卻比一般的顏色更紅一些,抱著過來的時候只想著趕緊拿去救命,并沒有仔細看,可如今放下心來,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空氣中似乎是彌漫著絲絲的血腥氣。 “公主有所不知,這水云草喂養之法里,最重要的東西便是喂養人的血,而這土長時間被血浸泡,自然就偏紅。這也就是為什么說水云草難得,因為它消耗的是喂養人的心血?!?/br> ‘心血’二字在花幼阮腦中炸開,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原來水云草竟是要以人血輔之其他喂養......怪不得,怪不得那個女子將水云草遞給自己的時候表情那般的...... 可沈初月什么都沒說。 “來人來人!” 王太醫剛剛將水云草挖出來便趕緊喊了人,而門外早已經有太醫院來的小太監候著,這會兒挺太醫叫人便趕緊走了進來。那小太監從李太醫手里接過藥碾,小心翼翼地捧著出去,王太醫還覺得不放心,與李太醫交代一番便自己也跟著出去,準備親自煎藥了。 或許那水云草真的療效超神,花幼阮親自給令錦喂下了藥,整夜都沒睡就在床前守著,不到天亮人就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 “連枝,連枝!” 連枝因為不放心自家主子一個人在這守著,所以自告奮勇的在外間候著隨時聽吩咐,這會兒見主子叫自己,聲音還有些急促,心中一驚,立馬就清醒了。 “公主,出什么事了?” 她一跑進來就見自家主子眼淚汪汪的朝自己跑過來,拉著她就往床前帶,連枝低頭看向了床上躺著的令錦,只見他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很是痛苦的樣子。 “奴婢去叫太醫來!” 連枝著急忙慌轉身跑了出去,花幼阮則是一步都不敢動的站在原地,也不敢上前,捂著自己的嘴不可置信的盯著床上的人。 太醫很快就過來了,顯然是因為來得匆忙甚至還半散著頭發,花幼阮見是太醫來了,也趕緊往后退了退讓開了位置。 床上躺著的人似乎很是痛苦,手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被子似乎是想要緩解疼痛,花幼阮站在原地看著,又見太醫將紗布揭開,似乎是想要趁此機會上藥,她有些難受,索性轉身跑了出去。 太子本來就歇在旁邊的院子,聽下人稟報說是令錦醒了,趕緊趕了過來,誰知才剛走到門口,就見花幼阮低著頭跑了出來。 “阮阮?” 他見花幼阮根本沒看路,趕緊攔住了她,將人拉到了自己懷里,趁著微弱的光亮低頭就見懷里的小姑娘哭的像個淚人似的,趕緊伸手幫她擦了擦。 “這是怎么了?” 令錦醒過來該高興才是,怎么好端端的又哭著跑出來了? “太子哥哥,我......我害怕?!?/br> 她害怕看到令錦躺在床上痛苦的表情,她害怕看到令錦那血rou模糊的傷口,甚至是害怕站在屋子里。 太子自然最了解她,也知道她是在怕什么,待小姑娘站穩之后才緩緩放了手,伸手輕輕的將她臉上的淚擦去。 “好了,別哭,人都醒了還怕什么?你在這里站著,哥哥進去看看,嗯?” 他揉了揉花幼阮的腦袋,一如小時候一樣想要安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