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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佳把沒用的那一盒拿起來,揭開包裝,她疑惑地“哦”了聲,“我才發現,這盒好像已經開封了?!?/br> 郝星星把衣服扯下,盤腿坐起來,“快拿出來看看?!?/br> 錢佳掏出祛疤膏,旋開蓋子。 她眼睛往里瞧了眼,忽然就樂了,“我的天哪!韓曜醫生太有意思了!” 郝星星:“……” 錢佳把祛疤膏拿到床的上方,口朝下,手輕輕抖了抖,只聽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之后,一條細長的鏈子從里面掉落出來,鏈子后面,又掉出了兩顆星星。 “項鏈!吊墜!”郝星星抓起來,瞠目結舌地喊道。 手里一陣粘膩感,郝星星“咦咦”幾聲,“韓曜也是的,往里放這東西也不知道把瓶子給刷干凈?!表楁満偷鯄嬚戳遂畎谈?。 錢佳端來一盆水,把項鏈和吊墜洗干凈,又用干凈的布擦拭好。 一根亮閃閃的鉑金項鏈,和兩顆星星形狀的吊墜,精致又漂亮。 錢佳仔細打量著:“這個韓曜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 韓曜:我費多大事才將項鏈和吊墜裝進去?我容易嘛! ☆、第 25 章 錢佳提拎起亮閃閃的項鏈, 表情幸災樂禍地看著郝星星:“你打算怎么辦?” 郝星星表情有些呆,“這個機器人, 真是怪招一堆?!?/br> 錢佳把星星吊墜拿起來,“奇怪, 為什么是兩顆?不過跟你的名字很配哎?!?/br> “今天要不是你興致所來打開看看, 止不定這禮物一輩子就擱在里頭了?!焙滦切俏嬷X袋, “愁人, 我還得想辦法怎么離開他?!?/br> “以前挖空心思想換點兒好感, 現在想盡辦法要離開。你這也夠費事的?!?/br> “可不嘛?!焙滦切浅蠲伎嗄樀?,“我都快愁死了。一想到我躺在手術臺上不能動彈,他舉著準備手術的兩只手聲音冷酷地威脅我……” 郝星星抖擻兩下, “我渾身皮膚都發麻?!?/br> 錢佳看著她表情糾結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笑。 說曹cao曹cao到, 郝星星的手機忽然響了。 錢佳遞給她的時候不經意瞟了眼手機屏幕,“是, 他,哎!” 郝星星掃眼手機右上角的時間,嘟囔, “這都幾點了還給我打電話?!?/br> 眼看快夜里十一點鐘,一般人這個時候都進入夢鄉了。 她咳嗽兩聲接起來。 “你好!” “你好!” 兩人打招呼的方式很顯距離。 韓曜, “一會兒下來吧?!?/br> 郝星星大眼睛瞪著,“……” 韓曜聲音平靜地說道:“之前約好的,今晚去看電影!” 郝星星眉頭緊鎖地咬了咬牙,輕輕“嗯”了聲。 錢佳有些好笑地看著她, “怎么了?跟得了便秘似的?!?/br> 郝星星把手機往旁邊一丟, “這是什么人哪,這個點了約我看電影?!?/br> “看電影?”錢佳驚訝得張大嘴巴。 郝星星一邊拉開衣柜找衣服一邊解釋,“我還忘了告訴你,他在手術臺上威脅我的時候,順便約好了今天看電影?!?/br> 錢佳表情夸張,“我的天哪!”她翹起大拇指,“高人,真是高人。心思夠沉穩夠冷靜夠……” 郝星星往身上套衣服,“可不嘛,那么威脅完了就預約約會,接下來就拿刀在我皮膚上劃拉開了。也不知道他盯著血乎淋拉的我,當時會是什么感覺?!?/br> 她自己想想就不寒而栗的,“我以前還聽人說過,醫生是沒辦法給親人動手術的,因為有深切的情感在,下不去手??蛇@個韓曜,我看挺下得去手的?!?/br> “你今晚去采訪采訪他,”錢佳把項鏈和星星小心放在桌子上,轉過身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說,我用不用陪著你?他是怪人,行動舉止沒辦法按正常人來分析,你大半夜的跟他去看電影,能行嗎?” 也不怪錢佳多想,能干出在手術臺上威脅人這種事情的,哪能是一般人? 這種異于常人的腦回路,讓人沒辦法分析他后面的舉措。 就好比他把禮物裝進祛疤膏的盒子里,大半夜的約人看電影…… 郝星星穿上保暖衣和打底褲,又找出深紫色的長款羽絨服披上身,雙手胡亂抓了抓頭發,“你就別去了。我估計不會有什么事情,萬一有,我再給你打電話也不遲?!?/br> 她對著鏡子看了看妝容,“我就不化妝了,以后在他面前保持素顏,愛看看,不愛看拉倒?!彼テ鹗謾C放到兜里,“我走了,你早點睡?!?/br> 錢佳手伸著,“你還沒拉羽絨服拉鏈呢!” “他開車在樓下等我,就幾步路,沒事?!焙滦切请p手插到兜里,低頭走出了家。 走到樓道口的時候,她本來還打算拿出手機確認下他到了沒有,可不遠處那輛亮著車前燈的車子一下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大半夜的,本來就沒什么來往的車輛,加上那明晃晃亮著的燈,她想不看見他都難。 腦袋縮到衣服里,她兩手在衣兜里使勁往中間一抄,頂著寒風就跑過去了。 夜風真涼啊,墮指裂膚的寒氣直往她的衣服里灌。她后悔不拉羽絨服拉鏈,給了寒氣蜂擁的機會。 渾身打著顫跑到車旁,車門是緊緊關閉的,郝星星咬了咬牙,這個男人永遠不夠風度,幫開車門這種事情也做不到。 她右手從兜里掏出來,齜牙咧嘴地拉開車門,渾身打著顫地爬進去。 車里暖風吹來,她舒服地吁了口氣。 泄憤似地甩上車門,郝星星不由得看向男人。 韓曜穿了件暗紋的襯衣,應該是夾棉的,衣扣系到最上頭,臉上皮膚白凈干爽,側顏像雕塑一般完美。骨節分明的雙手搭到方向盤上,聽到她上車的聲音,他才偏頭看向她。 像汪洋一樣深陷的眼眸里蘊藏著看不清的情緒,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郝星星表情怨懟地瞪了他一眼,“走吧?!?/br> 已經上了賊船,只能往前走。 “冷嗎?”男人敏銳地察覺到女人的臉色,后知后覺地問。 郝星星咬了咬牙,“我不冷,呼呼寒風刮著,零下幾度的天氣,我一點也不冷?!?/br> 她故意這么說,以嘲諷男人不夠紳士風度,這么冷的天約她一個剛出院的人看電影。 這不是造孽嘛。 可她低估了直男的特性。 韓曜竟然啟動了車子,還好心地建議她:“那把外套脫了吧,車里溫度高,你會越來越熱的?!彼谷灰詾樗娴牟焕?。 郝星星心里那個氣啊,就跟高速旋轉的小馬達一樣,氣憤的泡泡嘟嘟嘟地往上躥,真想一巴掌呼到男人冷峻帥氣的臉上。 她干脆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