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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覺得挺適合做毛血旺的。人頭睜著眼睛,與剛打開電飯鍋的簡溫四目相對,猙獰地露出一個笑容。簡溫“啪嗒”一聲,重新蓋上鍋蓋,插上電源,按下開關。電飯鍋可不單單可以做飯,還可以做蛋糕,做焗雞等各種美味。現在,沒準還可以做一下人頭飯。電流通過的時候,簡溫聽到了電飯鍋里“砰砰砰”的撞擊聲,那人頭終于感受到了電流和高溫的刺激,在里面掙扎著想逃忙。看到鍋蓋都快被頂翻了,簡溫按住鍋蓋,淡定地聽著電飯鍋里傳出“滋滋滋”的烤rou聲音,血腥味漸漸淡去,變成了rou被烤焦的焦香味。香味引來了胖嘟嘟的金牙男,這時他手里拿著干面包無滋無味的啃著,看著簡溫手壓在電飯鍋上,眼饞地流口水:“好香,你在做什么?”簡溫回眸一笑:“焗豬頭rou,想吃嗎?”“你還帶了豬頭rou?”金牙男毫不客氣把面包丟入空間,搓著手盯著電飯鍋目不轉睛,“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嘿嘿,快熟了吧?”“快熟了,剛剛有點血,得稍微等等?!?/br>等待的時候,金牙男似乎不經意間提起:“對了,你剛剛是不是在跟什么東西在說話?”“哦,昨晚抓到一個NPC,沒事逗著玩一下?!焙啘厝魺o其事道。金牙男不可思議道:“你抓了NPC就用來做這個?”他可是在廚房外聽得一清二楚,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贊美簡溫“你好美”,他還想著是不是NPC出現了,沒想到是被玩家逼迫的拍馬屁?簡溫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贊美可以讓人心情愉悅,心情愉悅可以讓人在恐怖游戲里緩解壓力?!?/br>金牙男:......說白了就是自戀唄。金牙男搖搖頭嘀咕:“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搞不懂?!?/br>“熟了?!彪婏堝亙鹊南阄对絹碓綕?,終于跳到保溫一檔。簡溫從空間掏出辣椒面花椒粉等調料,大方地連電飯鍋一起推給金牙男,“來,都給你?!?/br>金牙男下意識覺得這步驟好像有點不對,但也沒多想,搓搓手迫不及待拔了電源,正要打開鍋蓋時終于想起這鍋焗豬頭rou主人的別人。他吸了吸口水,收回開鍋蓋的手:“你呢?”簡溫笑的溫柔:“我減肥,吃素?!?/br>“哈?”金牙男看看簡溫的身材,再看看自己的啤酒肚,總覺得簡溫的話像在嘲諷自己。“慢慢吃哦~”簡溫語氣溫柔,自己轉身離開,還掏出個蘋果啃得咔咔響。身后金牙男聳聳肩,迫不及待打開鍋蓋,下一秒一聲尖叫:“啊——”見鬼的豬頭rou,這特么不是人頭嗎?!好慘一人頭,都被烤熟了。聞起來還真挺香。金牙男害怕自己忍不住這香味的誘惑,吞了吞口水,趕忙離開廚房。剛走出廚房,金牙就聽到一聲女聲的尖叫:“啊變態!”然后是“砰”的一聲巨響,客廳的方向發生地震一樣,一瞬間地動山搖。“怎么了怎么了發生了什么?”金牙男快速趕過去時,正好跟簡溫再次遇上,金牙男幽怨地瞥了一眼簡溫,“大兄弟,你的廚藝不怎么樣啊,暗黑料理太可怕了,嚇得我去了半條命?!?/br>簡溫盯著金牙的肥碩身材一笑,別看他胖,游戲里的胖子果然沒一個簡單的,這人胖歸胖,速度極快,標準的身手靈活的胖子。而且身材敦實,恐怕力量也不小。“喜歡嗎?喜歡你就多吃?!焙啘匦θ绱猴L拂面,宛如一個敬業的大廚在咨詢食客的感受。“不喜歡不喜歡,再也不想看到了?!苯鹧滥羞B連擺手。這邊嘮嗑時,西裝中年男也趕了過來:“怎么了?”站在客廳正中間,舉著一把長刀到處劈砍的,是那位混血女孩。客廳正中間的地面裂開長長的一道縫隙,看起來像是暴怒出手,把地板劈裂成一道猙獰地的傷痕,幾乎要把整個客廳一分為二。混血女孩手里拿著長刀還在泄憤的到處砍砸,把地面和客廳的墻壁家具都砍出了一道道的傷痕。簡溫和金牙男都看出混血女孩此時正在氣頭上,并沒有多說什么,只閑話著旁觀,但西裝中年就不一樣了,一來就打斷了混血女孩的暴力破壞行為。“你在發什么瘋?”“發瘋?哼,你才發瘋?!被煅Z氣越發不善,指著客廳正中間最恐怖的那道裂痕,“剛剛有個鬼怪NPC,竟然躲在地下偷窺!”簡溫秒懂。混血女頗為時尚,今天換的恰好是皮短裙和騎士靴,其實以他的審美來說還挺帥氣的,在室內也不會存在行動不便被植物掛到的隱患,但偏偏遇到了變態NPC,鉆地下偷窺,這事情換任何一個女孩都沒法接受,如果他有女朋友或者meimei,遇到這事一定會上前打爆那變態的狗頭。“誰讓你穿裙子,”中年西裝男涼涼地瞥了一眼混血女孩,在她身上的皮裙打量了一番,“游戲里還穿裙子,你不是自找麻煩嗎?”隨后趕來的漢服美女臉色也不好看了,她也穿得是裙子,不過是齊地的長裙。混血女孩怒了:“你什么意思,我的身體我做主,我想穿什么穿什么!”西裝男涼涼地說道:“那你也別怪鬼怪NPC來偷窺?!?/br>眼看著吵架要變成性別大戰了,簡溫只好問道:“對了美女,你看清楚那鬼怪的模樣沒?”“沒有?!被煅疀]好氣道,“反正肯定是個色瞇瞇的男人?!?/br>“沒事,我們大家都來了,一起幫你找?!苯鹧滥行呛堑?,“六個人一定能抓到那鬼怪給你出氣.......”“六個人?”簡溫突然想到哪里不對勁,他四顧環視一圈,金牙男,西裝男,漢服女,混血女,加上他自己,只有五個。“不對,少了一個,那個穿衛衣的青年呢?!”衛衣青年從進入游戲后就一直處于高度驚恐的狀態,說話也很少,存在感極低,以至于讓他們現在才發現衛衣青年竟然不在。簡溫連忙追問:“早上看到他沒?”漢服美女柔聲說道:“看到他下樓了,他一晚上沒睡好的樣子,還去冰箱找了冰袋敷眼睛?!?/br>“去找找?!蔽餮b男理智的說道。此時也顧不上私人恩怨,高級玩家的理智瞬間歸位。所有玩家都知道,如果衛衣青年在大白天不知不覺的死去,意味著游戲的難度高了一大截。他們還不知道馬桶里的那個玩家是為何而死,如果衛衣青年再不知不覺死去,活下來的玩家也會有越來越焦慮的緊迫感。總共只剩下五個玩家,誰能保證下一個輪到的不是自己?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