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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們都放棄了祠堂,那里的陰謀恐怕已經成了。“最后的表演?!被絷沙烈鲙酌?,“時間,最后的限制?!?/br>“這一次,就是終結循環?!?/br>任西晨扯扯嘴角:“以所有玩家的死來終結循環嗎?這可真是個大手筆,感覺我們玩家被當成獵物狩獵了呢?!?/br>陶星辰:“也許是某人臉太黑,連累了其他人?!?/br>任西晨:......他終于感受到了被神經病糾纏的噩夢,這就是報復嗎......推開前院,儺戲班已經列好隊,等待著他們。他們看到了杜菲,看到了東葵,看到了豪哥剩下的那幾個同伴。不是通過臉,而是通過身上的衣服,因為他們的臉上已經戴上了木質面具,鮮血淋漓的,聽到腳步聲齊齊扭頭,盯著他們四個人。前院幾乎所有人都在此處,排隊排的整整齊齊,玩家,NPC,位置安排的明明白白。簡溫只看看他們臉上帶血的面具就已經知道今晚他們的命運。從杜菲面前經過的時候,簡溫特意低聲呼喚一聲對方的名字:“杜菲?”杜菲臉上的木質面具裂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話的卻是一個男聲:“嘿嘿,親愛的~~~”簡溫:......這聲音真特么耳熟,這不就是祠堂里第一個舉報的那面具嗎?!這些木質面具都長得差不多,而且現在上面多了很多血跡,讓他一時半會沒認出來。不過你一個大男人,附身在女人身上,還叫他“親愛的”,這是什么破毛???“想不到吧,我到了你女人身上,哈哈哈哈!”木質面具上的亡魂似乎誤會了簡溫跟杜菲的關系,得意大笑,“來啊,今晚來我房間里來啊~”“你現在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簡溫冷靜地質問,“還是不男不女又男又女?”木質面具羞惱中還有一絲傲嬌:“你管我?!?/br>“我不男不女,你女朋友也不男不女,看你咋辦!”簡溫淡定的攬住霍晟的肩膀:“她不是我女朋友,想氣我你注定要失敗了?!?/br>木質面具:......門外準時響起了敲門聲,這一次簡溫甚至是喜悅的,他想,也許從無面鬼怪上可以找到突破口。這一次,他一定不欺負無面鬼怪了,一定會拿出最友好的一面,和諧交流,弄清楚無面鬼怪和面具鬼怪之間的關系。然而無面鬼怪仿佛潛意識里對他們有了畏懼感,門一打開,簡溫剛剛一露面,他自己跑了。跑了......簡溫:你跑個球!他空間的道具都被凍住了,都失效了,你倒是掙扎一下??!任西晨:“嘖嘖,瞧瞧你這個女裝大佬把人家給嚇得?!?/br>簡溫面無表情:“別忘了你的小黃片謝謝?!?/br>“上妝吧?!?/br>化妝師拿著油彩,給簡溫、霍晟、任西晨、陶星辰挨個上妝,一個也沒漏過。“看來今晚我們要上斷頭臺了?!比挝鞒看藭r也不忘sao幾句,“小可愛,咱要不要結拜一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簡溫:“一人赴死,雞犬相隨,你是雞還是犬?”任西晨:......四個大黃臉畫完后,簡溫被自己丑出了新高度。任西晨報復一樣,掏出手機給四個人挨個拍照,明知圖像帶不出游戲,也要純粹惡心人一把。“出發!”被大方相附身的石老舉起手杖揮向前方,帶著大部隊浩浩蕩蕩往墓地那邊的刑臺那邊行走。最后碩果僅存的四個活人玩家也被大部隊裹挾著向前,前后左右,全是密密麻麻的血腥面具,和表情癲狂又麻木的NPC。“別想掙扎了,今晚就結束了?!?/br>經過簡溫身邊時,大方相冷笑道。簡溫翻個白眼。熟悉的道路,一次又一次的走過去,即使閉著眼睛簡溫也記得。熟悉的有生命的影子鬼怪,跟在他們腳下,這一次老老實實的,跟隨著大部隊,墜在后面行走。熟悉的無面鬼怪遠遠地跟在后面,這一刻,簡溫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畏懼。“無面鬼怪怕的不是我們,是大方相?!?/br>霍晟看出來的,簡溫同樣也看了出來。無面鬼怪人數不少,站在最遠處的外圍遠遠看著,但大方相經過的時候,他們會特意避開。很快再次走到墓地,走到那刑臺面前。大方相讓人把簡溫四人押上刑臺:“很快就好了,很快你就可以重見天日,復活了?!?/br>從面具鬼怪在杜菲的身上說話時,簡溫就知道,當面具鬼怪附身到一個玩家身上時,玩家會逐漸喪失自己的神智,直至死亡。而他的身體就成為了面具鬼怪的皮囊,成為了那些已經死去的幽靈復活的途徑。只是他不懂,既然已經可以這樣復活了,這個需要鮮血開啟的陣法還有什么作用?杜菲幾人被面具控制后,已經成為了他們自己人,自然是不會被獻祭?,F在簡溫四人被帶上刑臺,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講面臨的是什么。四個人一個個拉上去跪在中間,最先拉上去的是任西晨。任西晨:......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大方相站在任西晨身后,親自舉起斷頭刀。“斬首!”閻羅王手中令牌扔下。任西晨猛地跳起來,被反綁住的雙手掙脫麻繩,手里出現了一把打火機,點燃就往地上扔。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大方相一腳直接把打火機碾碎,冷笑:“沒想到吧,點不燃?!?/br>任西晨一愣,突然唱起歌來:“沒關系,我的熱情就像一把火,轟轟烈烈燃燒了你~”大方相:???就在他被任西晨吸引注意的時候,簡溫出手了。“曉雪,上!”拇指雪人跳出口袋,一揮手,凍住了整個刑臺。大方相看著刑臺上突然變厚的冰雪,冷笑:“沒用的,可以滲透?!?/br>他割斷自己的手腕,鮮血落在冰層上往下滲透,法陣開始慢慢綻放紅色的光芒。“早有準備?!焙啘赝瑯右呀浗忾_繩索,冷靜地掏出一大瓶墨水倒在冰層上,“曉雪,來變個魔術,白雪變黑雪?!?/br>“黑雪好丑?!蹦粗秆┤诵÷曕止竞?,還是很乖巧聽話的按照簡溫的要求把墨水暈染開來。看著拇指雪人迅速的通過法術把墨水暈染到整個刑臺臺面,封住刑臺的冰雪層迅速變成了墨黑色,大放光芒的法陣立刻暗了下來,那股神秘地吸走人生命力的力量也變得扭曲淡薄了。簡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氣:“墨水真好用啊?!?/br>還好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