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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大。而導演的臉色越來越沉,帶著風雨欲來的壓抑著的狂暴。簡溫看看克莉絲汀,又看看導演,腦海里隱隱約約有了一個念頭浮現。簡溫摸了摸下巴:“我聽說過女體盛,第一次見到男體盛,嘖,想不到女公爵喜歡這一套,會玩?!?/br>玩家被簡溫的驚人之言震驚了,瑪莎顯然是知道什么是女體盛的,羞紅了臉怒喝:“胡說八道!不要侮辱瑪麗夫人的清名!”nc們即使不知道什么是女體盛,看到玩家的反應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物。導演目光詭異故意問道:“什么叫做女體盛?”簡溫介紹了一下某島國的特色,然后眼睜睜看著導演“噗”的一聲故意笑出聲,還越笑越瘋狂,而克莉絲汀惡狠狠瞪著他,兇狠的像是要吃人。“安東尼奧,死!”克莉絲汀指著簡溫怒喝。與此同時,小愛也對瑪莎下令:“安東尼奧,死!”霍晟上前一步,擋住了簡溫。此時所有人都沒有劇本,除了管家的死是安排好的劇情,其他人可沒有得到新的任務,就算是有,霍晟也會穩穩護住簡溫。此時的簡溫思路越發清晰,看著克莉絲汀道:“你才是真正的瑪麗。血腥瑪麗?!?/br>這個猜測很多玩家都不意外,克莉絲汀也不意外會被猜出來,冷靜地笑了:“是又如何?”簡溫又看向導演:“你又是誰?安東尼奧等人都死了,唯一沒死的是愛德華,你是愛德華?”導演含笑:“你錯了?!?/br>小愛突然捂著肚子慘叫:“啊我要生了!”拖了這么久,小愛終于要生產了。而她也來不及回到房中,也不需要回房間,她的肚子上飄出一道黑色的光圈,然后一個小嬰兒出現雜桌上,粉雕玉琢一般的男嬰,看著小愛笑著伸出手。明明是如此詭異的畫面,小愛仿佛被迷惑了,真的母愛泛濫去抱孩子,而男嬰被她抱在懷里后,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再出聲時是詭異的成年男人的聲音:“親愛的瑪麗,你還記得我嗎?”簡溫陡然明白:“你是瑪麗的孩子,也是愛德華!”愛德華死后,亡靈回歸,剛好瑪麗生產,亡靈附身到瑪麗生產的小嬰兒身上,想要殺死瑪麗復仇。此時一切線索都清晰了。為什么會選擇魯大?!酢醯氯A,因為他也是雙重身份,頂著霍晟的皮相,實際上是魯大牛。就如同愛德華一樣。之前魯大牛消失,因為愛德華只有晚上才能出來復仇;現在魯大?;貧w,因為愛德華需要接近瑪麗,然后趁機附身到她的嬰兒身上去。玩家演出的電影里在nc的世界都有一一對應的角色,其他已經死去的,掛在墻上成了油畫?;钕聛淼?,除了最終的勝利者瑪麗,就是附身在嬰兒身上的愛德華,和被附身的瑪麗的孩子。簡溫話音剛落,克莉絲汀陡然拍拍手,城堡突然活了過來。餐桌上的玫瑰花齊齊蠕動,長長的花枝朝所有玩家襲擊過來,不分是誰。一直以為自己會跟著扮演瑪麗的小愛走到最后的瑪莎第一個中招,被玫瑰蔓藤吞噬時,瑪莎還有些呆愣:“不,為什么要吃我!不,瑪麗夫人,瑪麗”玫瑰蔓藤從她的口中鉆了進去,簡溫看到瑪莎痛苦地睜大眼睛,咽喉處鉆出了玫瑰的刺,劃破她的咽喉,刺的鮮血淋漓。蔓藤把她當成了一片沃土,在尋找最肥沃的地方四處扎根開花。瑪莎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被吸光所有血液,變成了干癟的人皮,而蔓藤上開出了血紅的玫瑰。城堡突然吹過了一陣甜香,簡溫伸出舌頭:“玫瑰味?”濃郁的玫瑰味,仿佛是玫瑰釀造的蜂蜜,甜膩的熏人。桌子上,地上,到處都是血液。管家的,瑪莎的,還有另一個中招的男玩家。就在此時,地面,墻壁,桌椅,全部蠕動了起來,簡溫有了強烈的危機意識,然后就看到長餐桌的白色桌布下,蔓延出了長長的荊棘藤。桌椅上,長出了長長的荊棘藤。墻壁上,從磚石縫隙里也長出了荊棘藤。整座城堡,早已被黑玫瑰的荊棘藤包裹住了。或者說,黑玫瑰城堡,就是一座巨大的黑玫瑰植物園。荊棘藤上開出的都是血紅色的花朵,很快,荊棘藤微微搖晃,密密麻麻的花瓣隨風飄落,朝著玩家飄了過來。“這是什么意思?”有玩家疑惑了,漫天的玫瑰花瓣,這么浪漫,是慶祝小嬰兒誕生嗎?簡溫卻面色大變:“!”他一直很奇怪自己卡牌的線索怎么一直沒用上,后來看到詭異的戀情關系,還以為玫瑰花瓣隱喻的是貴族的權利或者愛情。沒想到這時終于派上用場,隱喻的是最大的危機!從天而降的玫瑰花瓣,看似浪漫,但卻是足以壓到讓所有玩家窒息的殺機!克莉絲汀穩穩地坐在長餐桌的最上座,帶著勝利者的微笑:“這就是玫瑰派對?!?/br>“殺了她!殺了她我們就可以破局!”魯大牛是見過簡溫的卡牌油畫的,當時簡溫假裝不知道那幅畫是什么意思,現在魯大牛雖然依然不知道,只要看看簡溫的神色就能猜出,這玩意會致命。魯大牛說做就做,以老玩家的身手,拿出一只飛鏢,朝著克莉絲汀的頭部射去。克莉絲汀不躲不閃,冷冷地看著魯大牛,那飛鏢射中她的太陽xue,穿透了她的頭部,卻只炸開了一簇的玫瑰花瓣。難道克莉絲汀不是人?簡溫看向霍晟,霍晟掏出道具槍對著克莉絲汀又是一槍,卻依然只穿透了克莉絲汀。魯大牛又盯上導演,然而導演更詭異,水波一樣蕩開一圈圈的漣漪,就什么都沒了。魯大牛浪費了兩只道具飛鏢,什么收獲都沒有,還因為激怒了克莉絲汀,被指揮著玫瑰花瓣朝魯大牛壓了過來。黑色的玫瑰花瓣在飄到魯大牛的頭上時,速度極快,數量極大,分分鐘就淹沒了魯大牛的腳面。而簡溫再仰頭看城堡的頂上時,發現屋頂也是密密麻麻的玫瑰花,不斷地散落花瓣的同時,還在不斷地開花,就仿佛無窮無盡。再看玩家,一個玩家不慎被荊棘藤綁住腳踝,吸了血后,地面上的玫瑰花就開的越多越紅,興奮地像打了雞血。簡溫對畫有了更深刻的認識。血腥瑪麗,是油畫里拋灑花瓣掌控生死的帝王;玩家,是那被花瓣壓死的賓客?;ò?,是實實在在的玫瑰花瓣,也是用玩家鮮血當肥料。想要這一場玫瑰盛宴的殺機停下,除了讓所有玩家、所有血液干涸,只有另一個方法簡溫看向樓上墻壁上的油畫,那里有他準備的援兵。“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