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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忍他們間冒出第三者,就算他知道真相后以此憎恨他,他也不會放手?!拔也粫侏q豫了?!?/br>“誒?”承載著一汪柔情對著歡喜,指腹摩挲著豐潤微啟的紅唇,呼吸變得有些灼熱?!澳悴皇窃刮覜]有真心愛過你嗎,我說再多你也未必相信我的感情,那么,就讓我用行動告訴你?!?/br>這是哪壺不開哪壺啊,歡喜眨了眨卷卷的睫毛,周圍的氣氛變得曖昧不明,令人心跳亂撞。身前的男子,帶著不容拒絕的魔力,離他愈來愈近。一股熱潮狂燒至臉上,還未做好心理準備的歡喜,這才想起自己是要做些什么的,他酡紅著雙頰,想要朝后退去。留意到歡喜的意圖,黎辰單手扯住即將逃離的人拉近彼此,強硬的霍住歡喜的下顎,吻上那個不知所措的人。“唔...黎大哥...”終于體會到兩人力氣的懸殊,歡喜死死的被黎辰壓在了身下,唇齒間的撕磨,sao動著全身的酥麻,只能任由上面的人為所欲為。大手刺探進底下松寬的領口,從敏感的頸項,撫摸至光滑如玉的胸口,“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包括你的身體...”耳邊男子的氣息渾濁熱燙,精神逐漸恍惚的歡喜,后面已聽不清黎辰的話,本能的隨著被挑起的慾望,纏綿旖旎。(這真的是H,只是在某人手中就變成了大坑。)歡愉過后,歡喜雙眼一睜,躍然起身,不想牽動股后撕裂的痛,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躺在外側的黎辰,匆忙將歡喜壓在了身上。“別亂動?!?/br>被強制埋在懷里的歡喜,瞥著一股氣,怨念道:“我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br>“什么事?!?/br>“不是我在上面嗎?!鄙洗嗡新暶鬟^,要做也是做上面欺壓的那個,稀里糊涂的,怎么就變成下面最慘的一個了。黎辰恍然大悟,他望著屋頂,假裝沒那么一回事道:“你個子沒我高,武功沒我強,想也知道欺壓不上的,你一定記錯了?!?/br>“......”這話真他媽的欠扁,歡喜狠狠的在黎辰的胸口咬了一口。黎辰非常配合的求饒道,“啊,顧大俠饒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想下就下,想上就上吧?!?/br>什么叫想上就上,他顧歡喜才不是沒節cao的?!斑€有一件事呢?!?/br>“還有?”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濃厚的白霧在刺目的陽光中化開,清晰的呈現出周圍的一景一物。李家的客堂中,李叔心不在焉的切著熱茶,余光不時的瞄向黎辰房間的方向。“不用擔心,這事遲早都會發生的?!鳖櫱Ю锏ǖ亩似鸩璞?,聞著茶香,輕抿著。李叔沒有顧千里的坦然,他急急道,“他們不只是同性,還是親兄弟,發生這種事,天地難容啊?!?/br>“天地難容...”顧千里放下茶杯,嘲笑了一番,“世上難容之事還少了他們嗎,想當初采花盜凌虐欺女,先jian后殺,何以是件容忍之事,上天不還是讓他好好的活著。相反,他們既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也沒助紂為虐,兩人間單純的感情就要受到懲罰嗎?!?/br>“顧兄,我并非那個意思,不管辰兒愛上誰,我都會支持他,就怕外面的人......”顧千里有所了解,他起身拍了怕李叔的肩膀,“他們需要的是重要的人,能夠祝福他們,體諒他們?!辈挥霉軇e人的愛情才是幸福的,他和沐年錯過了二十多年,就是不幸的例子。“唉?!崩钍鍑@息了下,轉而想到昨晚從黎辰房間內聽到的事,語氣一頓,肯定道,“昨晚的事你也聽到了,沐年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以他不拘小節的性子,寧愿自己委屈,也不會虧待了兄弟?!?/br>“嗯......”顧千里沉吟了下,“事實上,我對黎辰當初說的一句話,很是納悶?!?/br>“咦,什么話?”父親是愛著我娘的吧,否則就不會有我和我弟弟。顧千里回過心神,“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不過,我相信沐年,所以更相信實情遠遠不止如此。如今,能給我們真正答案的,只有他?!?/br>☆、49濃霧散去,黎府的信使帶著多份誅殺令快馬加鞭,紛紛將楚沐年的畫像流傳至各地江湖人手中,一群打著各種主意的浪蕩江湖人,想著賞金與權位,刻不容緩展開了全方面的網羅搜尋,其中,最受魚池之殃的便是命案的寺廟。廟門外,十幾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守在大門外,緊握大刀,橫眉攔截準備進香的城民。“今日不進香,擅闖著,格殺勿論?!?/br>挽著籃子執意燒香拜佛的城民們哪里經得住威嚇,臉色□,生怕守門的男人們一個不悅,就把刀子捅了上來,他們抖抖嗖嗖的掉頭就跑了。顧千里站在通往寺廟的路上,拉住神色驚慌的一名進香城民,問明情況。進香的大嬸將廟中尋人之事透露,甚至勸道,“公子,你還是改日再去寺廟吧?!?/br>看著熱心的大嬸,顧千里莞爾一笑,“多謝?!彼麤]有因此離開的意思,繼續朝寺廟的方向走去。雖然歡喜跟他們保證過楚沐年的藏身之地很安全,顧千里還是有些焦躁難安,不親眼所見,心里頭那條被吊著重物的細線好像隨時都會斷裂。改走寺廟后門的顧千里,接近門口的時候,慶幸著守衛只有兩名男人,風情的眼眸中凜然微闔,拔出腰側的折扇,聚集內力’唰‘的一聲破空扔出,沿著男人巡邏的路線,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圓弧。飛射的折扇‘啪啪’兩聲,打在兩男人的頸后,男人雙眼一翻,暈倒在地。顧千里走過去伸手接住反彈回來的折扇,繞過地上的人,推門進入寺廟。寺廟中有些吵雜,各個殿內不見任何打坐的和尚,僅有一些江湖大漢四處尋找著什么。歡喜說,沐年在寺廟中臨東角落的一間破屋子內,顧千里小心翼翼的避過大漢的耳目,朝東走去。路過寺廟的正中殿,耳畔傳來了和尚誦經的聲音,顧千里自然不會認為廟中的和尚面臨此時還能忘我的做著早課。他飛上屋檐,委身過去,到了正殿,伏□垂眸瞧去。殿門前,幾排和尚盤腿打坐,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殿門口,一個氣勢十足的男人翹著二郎腿,身旁站著幾個隨從,看來是這次帶人搜尋的頭領了。沒一會,遠處走來三人,帶頭的男子頂著個性的鳥窩頭,塊頭硬實,聳動的肌rou臂膀上,抗著一只千斤重的鐵大錘,中氣十足。男子的身后跟著兩個小跟班,小跟班左右架著一名年齡稍長的和尚。和尚不急不躁,視死如歸。“大哥,這禿驢吃了雄心豹子膽,攔截我們搜屋?!?/br>被稱為大哥的粗礦男子走下座位,靠近被架住倔強不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