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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蘇茶盯著齊澤的眼睛,神情有些呆愣的眨了眨眼,那卷翹的睫毛仿佛要掃到他的臉上了,嬌憨的問:“你離我這么近干什么???” 齊澤喉嚨里憋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得很,心里有一股濃厚的失落感滑過。 哎,果然錯過了一親芳澤的時機了…… 他撇開臉,將那口氣嘆了出來:“沒……沒干什么?!?/br> 說完正要直起腰,身下的人兒卻突然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襯衣領口。 齊澤一怔,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蘇茶臉蛋兒紅紅的鼓起腮幫子,哼了一聲說:“騙人!” 齊澤耳垂發燙,喉頭一緊,正要解釋,卻聽她又嬌聲嬌氣的說:“你離我那么近肯定是不安好心的,說,是不是想偷親我?” 被識破的齊澤一臉驚慌,連忙搖頭解釋:“不……不是,我……我沒有……你誤會了……” 蘇茶擰起眉頭:“誤會什么?難道你不想親我?” 齊澤緊張的舌頭都打結了:“不……不是……我……想……想的……” 蘇茶拽著他衣領的手又用力了一些,將他整個人往她面前又拽近了一些。 齊澤看著她微微泛紅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唇邊突然蕩開一抹邪肆的笑:“既然想,那就親??!” 齊澤聞言,整個人呆如木雞:“哈?你……說什么?” 蘇茶勾起唇角,臉上的笑意越發邪魅,一字一句的又重復了一遍:“我說,既然想,那就親??!磨磨唧唧的算什么男人?” 齊澤瞪圓了眼睛看著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弱弱的開口:“茶茶……你喝醉了,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蘇茶笑看著他,點了點頭:“知道啊?!?/br> 齊澤:“……那你讓我親你,是真的?” 蘇茶又點了點頭:“嗯,真的?!?/br> 齊澤突然覺得自己呼吸有點兒困難的,看著蘇茶天真無邪的眼眸,他心里的邪念卻越發猛烈…… 正在他要開口再問她的時候,卻聽她又說:“聽說接吻很甜,比吃糖還甜,你的嘴巴這么好看,應該是最甜的那一種吧?” 齊澤:“這……” 這話他該怎么接? 蘇茶也沒再等他回答,直接拽著他的衣領往自己面前用力一拉,他整個人都撲在她的身上…… 雙唇相碰的瞬間,齊澤的瞳孔不自控的放大。 蘇茶沒那么多耐心,直接就去舔…… 一番折騰之后,蘇茶沒嘗到自己預想中的甜滋味,很是不滿的把身上正陶醉其中的齊澤給推開了。 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嫌棄的哼道:“騙子,根本就不甜!” 被推開后正失魂的齊澤乍然聽到這話,心跳一窒。 他這是……被嫌棄了? 凝眸看著嘟囔的腮幫子一臉不滿的蘇茶,齊澤突然勾起唇角湊近她,在她耳邊誘惑道:“剛剛不甜是因為我還沒有放蜜糖,要不,茶茶再嘗嘗?” 蘇茶抬眸將信將疑的盯著他:“再嘗嘗就能吃到糖?” 齊澤點頭:“當然,不過你要好好嘗,仔細嘗,糖藏在了一個小角落里,要靠你自己找~” 蘇茶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我再嘗一……唔……” 最后一個‘次’字還沒有說出口,她的嘴巴就已經被堵住。 鋪天蓋地的吻洶涌而來,砸得她暈頭轉向…… 原來,喝醉的茶茶真的比糖還甜…… 蘇茶還在做夢就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她閉著眼睛到處摸,手機沒摸到,反而摸到一個熱乎乎的人! 蘇茶嚇得瞬間坐起了身子,睜大了眼睛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人。 那人睡顏俊美,氣質出塵,長相更是世間少有的絕艷,不正是自己那個言聽計從又暖心孝順的徒弟嗎?! 徒兒怎么會睡在自己床上? 雖然這房間他來過無數次,以前兩人修煉的時候也沒少在一起共度黑夜,可,這一次卻跟以前都不一樣…… 她低頭檢查自己,在看到自己衣衫完整時松了一口氣。 然而等她悄悄掀開被角,看到齊澤光著的上半身上全是抓痕和咬痕的時候,她剛松開的一口氣又堵了起來。 這特么的,難道是自己給抓的? 蘇茶咬著下唇,努力的在回想昨晚的事情,一些零星的畫面在腦海中回放。 越想,她的臉就越紅…… 完了,完了,晚節不保??! 這特喵的,她喝醉后竟然把自己徒弟當棒棒糖給唆喇了…… 不僅用嘴,還上手…… 這身上這么多傷痕,嘖嘖嘖,看上去就很疼,徒兒簡直太可憐了…… 禽獸,我特喵的就是個禽獸??! 蘇茶感覺自己沒臉再見徒弟了,輕手輕腳的爬下了床,正打算溜之大吉,電話鈴聲又猛然響起。 眼看著床上的齊澤蹙起了眉頭似乎正要醒來,蘇茶趕緊伸手拿過手機,飛快的按了靜音鍵,轉身便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腦袋里一片凌亂,蘇茶不知道該往哪兒躲,總覺得呆在屋子里不安全,因為齊澤隨時都會醒,可她現在真的無顏見他。 于是慌不擇路的直接跑出了房子。 當房屋大門被關上后,蘇茶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手中的手機在這時候又跟催命符一樣響了起來。 低頭一看來電顯示是‘母親’,蘇茶眉頭一挑。 嚯喲,幾個月了,原主的家里人終于打電話過來了呢! 要不是接到這個電話,蘇茶差點都要覺得原主是孤兒了! 只是幾個月沒有聯系過的家里人突然一大早的打來電話,還一打就是奪命連環扣,大有自己不接就會一直打的架勢。 這么緊急,不知道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呢? 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測,蘇茶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蘇茶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就已經急切的開口:“死丫頭,你終于知道接電話了嗎?老娘一連打了三個電話,你竟然現在才接,怎么?翅膀硬了,想擺脫老娘了?” 尖酸刻薄的話語從電話里傳來,那嘶吼聲刺激著蘇茶的耳膜,一點兒也不像是幾個月沒有聯系女兒的母親該說的話。 蘇茶沒開口,準備等她罵夠了再說話。 沒聽到蘇茶的回音,對方果然更生氣了:“怎么?啞巴了?故意不搭理老娘嗎?” “說話!別給老娘裝啞巴!” “蘇茶,說話??!” “蘇茶,你玩什么把戲?想裝信號不好聽不見嗎?” “趕緊給老娘說話!” 等對方叫夠了,蘇茶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嗓子疼嗎?” “啥?” 蘇茶:“大早上的就對著電話一通嘶吼嚎叫,我怕你把自己給吼啞了,還是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