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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胎死腹中。 再看看原身這包里面的東西,蘇茶簡直無語了。 里面沒有防狼器,甚至連半點可以用來自衛用的尖銳物品都沒有,只有口紅眼影睫毛膏之類的東西。 看到這一包亂七八糟毫無用處的化妝品,蘇茶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該死的,難道她堂堂玄天宗上仙,今天竟然要交待在這兒了嗎? 一貫冷靜無所畏懼的蘇茶,此刻眼中也不由得流露出幾分驚慌和絕望來。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那個葉德民很快就會洗完澡從那隔間里走出來,蘇茶的目光忽然一頓,落在了那挎包隔層一個細小的包裝袋上。 這是什么? 蘇茶伸出手,將那包裝袋從挎包里掏了出來。 打開包裝袋,看清楚里面的東西后,蘇茶的額頭頓時直冒黑線。 雖然來自數千年前,但是在奪舍之后,蘇茶還是或多或少地傳承了這原身的部分記憶,所以對于這個時代的絕大部分事物,她都是認識的。 眼前的這個棉質物,就是女人月事的時候用來吸附污穢的用品,叫做衛生棉。 這東西,是原身放在挎包里面以備不時之需的,但是此刻對蘇茶來說,這玩意兒卻是半點用處都沒有。 她想都沒想就準備將這衛生棉扔回挎包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腦子里卻是靈光一閃。 手下動作一頓,蘇茶猛地愣在了當場。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這個被她認為毫無用處的衛生棉上,忽然嘴角一勾,眼底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意。 正在這個時候,那邊洗浴間的水聲忽然停了,看樣子那葉德民已經洗完澡了。 蘇茶的目光暗了暗,伸出手指,一咬牙狠狠地咬了上去,一陣劇痛之后,很快,一股血腥氣傳了出來。 時間緊急,此刻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把那衛生棉從包裝袋里抽了出來后,她就將咬傷的那根手指伸了過去,用滲出來的鮮血快速地在那棉質物上繪了幾個詭異的符號。 這時,洗浴室的門被擰開了。 順利畫完了符號的蘇茶手忙腳亂地將那張衛生棉給藏在了身下。 一抬頭,果然就看到那葉德民裹著一塊長長的浴巾走了出來。 葉德民并不知道眼前的這具身體已經換了主人。 此刻他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雛兒屈服于他的模樣,所以在走出洗浴間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 蘇茶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眼見著那葉德民跨步上床,俯下|身來想要對她上下其手。 說時遲那時快,蘇茶也不知道那一瞬間是哪兒來的力氣,猛地一下就將藏著的那張衛生棉貼在了葉德民的額頭上。 “定!” 一聲厲喝。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那衛生棉的血印符號上就飛出了幾道金光,徑直躥入了葉德民的身體之中。 葉德民甚至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形被什么給控制了一般,整個人再也動彈不得! ☆、逃 成了! 蘇茶心中禁不住歡呼了一聲。 看了看被自己定在床上,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側趴在床上,雙目圓瞪不明所以,如滑稽小丑模樣的葉德民,蘇茶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雖然奪舍成功,在這一具凡人的軀體里面得以重生,但是這數千年,蘇茶為了保住自己的元神不至于魂飛魄散,可以說是耗盡了修為。 所以此刻,其實她連練氣初期的修士都不如。 剛剛那張定身符,也是以她的血液作為輔助,將她所剩無幾的修為都全部用上了,才得以繪制成功。 但是這張定身符的法力卻是極其有限,也就是對葉德民這樣的普通人有用。 若是真碰到一個修仙者,那就真是給人撓癢癢都不夠格了。 就連蘇茶自己都不知道,這玩意兒究竟能定住這個豬頭導演幾分鐘。 所以在定住葉德民之后,蘇茶根本顧不上耽擱,就強撐著她那綿軟的身體一步步地往床下挪。 若是以她往日在玄天宗的脾氣,不把這葉德民扒皮抽筋是絕對難泄她心頭之憤的,但如今她中了藥渾身無力,別說弄死這畜生了,就是扇幾巴掌收點利息的勁兒都沒有。 不過只要今天她順利逃出去,想要對付像葉德民這樣的小人物,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總有收拾這賤人的一天! 為今之計,是她必須在定身符失效之前,從這個房間里逃出去,不然今天她真的就要被這個姓葉的豬頭導演給侮辱了! 就像那周晉所說的,原身中的藥的確是勁兒太足了,連她這個修士都無可奈何。 此刻蘇茶只能一寸寸往門口挪,心中還要擔心那定身符會隨時失去效力,整個人的精神都緊繃著,生怕那葉德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沖過來再次對她伸出魔爪。 從床到房門其實不過短短幾米遠的距離,但是蘇茶卻感覺好像比自己從煉氣期修煉到渡劫期還要漫長。 她的心中情緒翻涌,控制不住地想要咒罵。 想她蘇茶怎么說也是玄天宗的云渺上仙,一直是玄天宗的驕傲,修仙界的寵兒,沒想到今日居然落到這樣的田地! 盡管她曾經因為飛升渡劫時慘遭雷劈,被毀掉了rou身,又在時空輾轉數千年,耗盡了修為。 但是老天爺到底還是待她不薄,在她眼看著就要魂飛魄散,陷入萬劫不復之前,竟然將一具與她的元神完全契合的rou身送到了她的面前。 并且還讓她成功奪舍,順利地與這具身體進行了融合。 所以,哪怕此前曾遭受了無盡的坎坷和劫難,蘇茶還是很感激老天爺的。 最起碼她的元神還在,留住了青山,有元神又有rou身,她蘇茶就能再次卷土重來! 然而,此刻當她被困在這個房間里,受到一個凡人的掣肘,蘇茶卻再也說不出感激的話來了。 這會兒她只想抬起頭來對著那賊老天大罵: 去他奶奶的待我不薄,被雷劈死就算了,重生了還要被人侮辱?! 該死的賊老天,你特么玩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再玩我一次嗎?! 虎落平陽被犬欺,哪個修士有老娘這么慘的?! 雖然憤怒已經到達了頂點,但是蘇茶卻還不得不按壓住內心翻涌的怒火,一步步地往門口挪。 近一點,再近一點…… 也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分鐘,終于摸到了房門把手,蘇茶只感覺渾身都被汗水給浸透了,整個人隨時都要軟倒在地。 只是這會兒她卻顧不上去管那些了,努力地擰開了門把手,她幾乎是扶著墻小碎步從房間里挪出去的。 終于逃離了那個房間,蘇茶內心一直緊繃著的那根神經頓時就松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