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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姜承與應闌珊同時抬頭。 安月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纖細的食指指著顧姜承,“你……你們竟然……” 應闌珊回憶了一下先前的對話,熱烈示愛的一直是顧姜承,她好像只是被動接受的那個,不怕,她還能繼續茍。 只是下一秒程和靜從安月琴身后站出,視線里還有應驀然幾乎瞪出眼眶的眼睛。 應闌珊心里只有兩個字,藥丸。 這跟她想象中的修羅場完全不同。 顧姜承還嫌事兒不夠大,突然上前一步把應闌珊攔在身后,滿臉悲憤的說道,“我和闌珊兩情相悅,有什么事沖我來?!?/br> ☆、登堂入室 被擋在身后的應闌珊聽到此話, 手指不停的戳他的后背,這人就是摔倒還要再拉一個墊背的。 幾人就這么站在門口面面相覷, 一時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顧姜承眼神閃爍,唇角似勾非勾,強自壓下將這段關系曝光的歡喜。 應闌珊心頭猶如一頭亂麻, 看著眼前的寬敞后背。 而其他人……就像是經歷了一場頭腦風暴般凌亂吧。 下一瞬,應驀然從程和靜身后一躍而出,拳頭朝著顧姜承臉頰砸去。 “??!小承?!卑苍虑袤@慌失措的欲伸手去攔。 “驀然,住手?!背毯挽o伸出的手落了空。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毖鄣紫露际前挡氐膲乃? 腦子一向不夠用的應驀然突然福至心靈, 把顧姜承的心思分析的透徹,周遭乍然而起的嘈雜全部被他摒除,眼前只有這人得逞的壞笑。 應闌珊在驀然沖出來的瞬間猛地后退, 給他一個隨意發揮的場地。 因為心虛, 顧姜承對于應驀然的攻擊并沒有反抗的念頭, 幾年前他便開始打拳擊,感受著臉上火辣的疼痛,想來他依舊還是拳擊館的???。 唇角溢出的血絲讓安月琴慌亂的大叫,“別打了,來人, 醫生, 快過來幫忙啊?!?/br> 眼瞧著事情的發展超出預料,程和靜不約的斥道,“驀然, 見好就收,事情到底什么樣還沒了解清楚,你別這么沖動?!?/br> 顧姜承擋了一下他的拳頭,在兩人目光相對時,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人眨眨眼,低不可聞的說道,“乖,叫聲姐夫聽聽?!?/br> “顧姜承,我草你大爺!” 驟然揚起的拳頭沒能到達目的地,就被趕來的醫生抱住腰拖到一邊,應驀然徑自抬起腿狂踢空氣,“姐,你被被他騙了,他對你說的喜歡肯定都是裝出來的?!?/br> 眼看著病房內鬧的一團糟,程和靜按著太陽xue,不約的斥道,“夠了,驀然,你先出去?!?/br> 安月琴扶起顧姜承,擔憂的上下打量,瞥見依舊張牙舞爪的應驀然,她掩去眼神中潛藏的憤怒,低聲問道,“有沒有傷到哪,正好醫生也在?!?/br> “媽,我沒事?!?/br> 醫生與護士站在一邊,看著屋內眾人各自的站位,事情如何也沒理清楚,他們這些外人不好多摻和,看那個挑起事端的人情緒穩定下來,醫生尷尬的笑笑帶護士離開。 程和靜與安玉琴對視一眼,神色都帶了不自然。 兩人曾經雖是妯娌,因著應明成工作性質,少有碰面的時候,關系至多維持在不冷不熱的表面親戚層次。 再加上應明浩與程和靜已經離婚,那句嫂子堵在嗓子眼沒有喊出來。 “小承身體還病著,讓他好好休息,有什么話我們出去再聊,如何?” “也好,你先去床上躺著,我去喊醫生?!卑苍虑侔鸯业臏旁谧郎?,跟在程和靜身后出了病房。 程和靜斜了一眼應闌珊,“看著那個炮捻子,別讓他惹事?!?/br> 炮捻子應驀然,活動了手腕,還沒開口被應闌珊掐著腰上的軟rou拽出去。 “哎,姐,疼……疼!” 兩人走到偏僻的樓梯角,應闌珊有些無奈的靠在扶桿處,“我還什么都沒有說,你怎么就動起手來,驀然,你性子什么時候能收斂一下?!?/br> 提起這事,應驀然同樣一肚子氣,“你喜歡那個從未謀面的C先生也就罷了,為什么跟顧姜承……你們不合適!” 且不說那層藕斷絲連的堂姐弟關系,這兩人站在一起都不搭。 應闌珊走到窗前,看著樹蔭下依偎在一起的年輕男女,神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姐,C先生呢?!鼻靶┤兆?,他親眼看著應闌珊對于C先生送的禮物滿懷欣喜,變心也該有個過程,翻書也沒這么快的。 “顧姜承就是C先生,我也是才知道?!?/br> “什么!我就知道他不懷好意,這一切都是顧姜承的陰謀,他明知道現在的身份面對你,你肯定會拒絕,他故意搞這種小手段,追人都不光明磊落,你還指望他在別的事上真誠待人嗎?!睉嚾灰桓边^來人的派頭,語重心長的拍打著應闌珊的肩膀。 “姐,聽我一句勸,離顧姜承遠點?!?/br> 應闌珊被聒噪的腦仁疼,“你讓我安靜的想想事情,你先回公司吧?!?/br> 應驀然抿著嘴角,“反正顧姜承不能當我姐夫?!?/br> ………… 程和靜與安月琴聊了什么不得而知,應闌珊以為的約談也一直沒有發生。 就好像雙方家長對于這場于世俗來講不甚美好的愛情故事做了默認。 狐貍尾巴已經露出來,顧姜承對于應闌珊的喜歡再也不加掩飾,有事沒事就去她公司晃悠。 人事部的姑娘看著被應總扔了一地的花,滿眼都是心疼。 “這些香檳玫瑰好像全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上面還帶著露珠呢?!?/br> “之前應總接到那位神秘的C先生送來的花,一整天嘴角都是勾著的,現在是怎么了,沒成為情侶,到像是成了仇人?!?/br> “嘖嘖,女人心猜不透哪?!?/br> 有人攛掇著同事,“應總都說讓我們隨便處理了,要不咱們挑些沒折斷的帶回去,擺在屋里也好看?!?/br> “我看還是別了,上司之間的愛恨情仇,咱們做個圍觀的吃瓜群眾就行了,千萬別參與其中,不然等他們真的和好了,這里的每一片花瓣可能都是一個故事?!?/br> “下班了還不走?”應闌珊提著挎包,看著一群姑娘對著地上的花朵指指點點。 一群人剎時散開,尷尬的笑笑,“馬上就走?!?/br> “應總路上開車慢點?!?/br> 應闌珊看著地上那一捧花,她沒想對這種死物泄憤,放花時手滑扔到了地上,欲撿時又彎不下腰,隨口吩咐員工讓清潔衛生的阿姨打掃干凈。 結果沒人動。 捏著包帶的手緊了緊,應闌珊將其整了整抱在懷里,轉身離開。 身后一群人互相擠眉弄眼。 “我覺得應總跟這個C先生肯定有戲?!?/br> 一路從電梯下到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