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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成翰摸著自己的心口,“反正不管你怎么說我這顆心就放在你面前了,你要也好拒絕也罷,要是實在看不過眼,扔在地上隨便踐踏也行,他現在已經是鋼筋鐵骨,不知道疼?!?/br> 在感情中得不到回應明明是一件再痛苦不過的事,他卻用這種玩笑式的話語說出來,就是不想讓應闌珊覺得有壓力,可越是懂得他紈绔外表下柔軟的內心,應闌珊越覺得愧疚。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姚成翰擺擺手,“我的感情問題暫且放到一邊,咱們還是聊聊你公司的事?!?/br> “商場如戰場,只是丟失一些生意罷了,就算失敗也只能怪我的策劃不及別人優秀?!?/br> “可是我聽行哥說,是因為我姐她們做了手腳?!?/br> “她們只是引子,真正想要讓盛世倒閉的另有其人?!?/br> 姚成翰陰沉著臉,“那也不行,你可是我看上的女人,她們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你先別急,這件事情我來解決?!?/br> 應闌珊搖搖頭,事情的源頭不在姚夢琴她們身上,就算因為姚成翰暫時收手,躲在背后的人依舊不會放棄,甚至換別的手段整治自己。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想要徹底把憂患解決,還要跟背后的人面對面交流,看對方到底想要什么。 應闌珊看了一下腕表,“我公司還有別的事,就不跟你多說了,盛世是我自己的公司,不管出現什么問題都由我解決,你不要插手?!?/br> 姚成翰知道她心思固執,也不在明面上與她唱反調,百無聊賴的擺擺手,“行,我知道了,你不喜歡的事兒我肯定不做?!?/br> 本來想把感情的事放到桌面上開誠布公的講清楚,姚成翰非暴力不合作,應闌珊又能說些什么,用極盡惡毒的話把人罵走?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迸R走前應闌珊淡淡的說道。 姚成翰坐在窗前,看著外面來往的行人,背后驟然冒出一層冷汗,他以為只要努力,總能得到應闌珊的芳心,而現她個心里真的住進了別的人。 成全她還是巧取豪奪? 姚成翰有些迷茫的耷拉下肩膀,苦澀的咖啡被他一飲而盡,服務員在旁邊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 說公司有事并不是應闌珊的推脫之詞,盛世現在處于夾縫中求生存的狀態,一些比他強的公司想要將其吞并,而那些差的公司又想要超越自己。 前有狼,后有虎,暗處還藏了一只狐貍暗自謀劃,她從來沒有覺得這么累過。 “應總,我們之前跟歡樂傳媒談的一個廣告宣傳對方突然撤資,可是前期工作我們已經全部做好,僅有的資金也投入到宣傳當中,他們這么一cao作,就相當于我們所有的工作打了水漂?!?/br> “當初簽了合同,后附的違約金是多少?” 經理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半晌才扭捏著開口。 “因為當時和歡樂傳媒還有別的工作在接洽,所以這次的廣告宣傳,我們在合同中并未注明違約金一項,也是為了表達誠意?!?/br> 應闌珊把鋼筆擱到桌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br> 屋漏偏逢連夜雨,合同本該是嚴謹的,因為她跟歡樂傳媒的執行總裁有些私交,再加上他看在姚成翰的面子上,給了盛世珠寶案子的策劃,涉及金額巨大,后續的廣告策劃就只是其中的零頭罷了,根本沒想過違約金的事。 應闌珊便將這事全權交給了策劃部經理來做,他倒是討好對方做得徹底,連合同都沒有嚴格按照程序走。 也怪不得經理,還是因為她審查合同時不夠仔細。 應闌珊按著太陽xue覺得自己有些疲累,越是這個時候,她越不能放松。 往財務部打了電話核對過流動資金和當下正在完善的策劃案,應闌珊心里有了底兒。 沒關系,還不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才這般想過應闌珊絕對沒有預料到,還有一個更大的噩耗在等著她。 應文奇躺在醫院,手里捏著一個蘋果,看著上面波浪的紋路神色萎頓。 劉婉婉盛了一碗雞湯放到桌邊,看到他萎靡不振的模樣,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一下他的眉心,“你都被人傷成這樣,還想給他隱瞞,文奇,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良?!?/br> “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嗎?有些東西不爭不搶,他便永遠不會落到我們手里,就如同應氏,就算程和靜已經離開,那個公司也不是完全屬于我們,咱們未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你可不能早早繳械投降?!?/br> 應文奇有些煩躁的把蘋果扔到一邊兒,拉起被子蒙住頭,對于劉婉婉的話充耳不聞。 “連這點話都聽不進心里,還怎么成功?!?/br> 應文奇猛的把被子扯開,看了一眼端著表情的劉婉婉,“我是你兒子,不是你下屬?!?/br> “我不是在教訓你,而是把事情的利害分析清楚,讓你自己做選擇?!眲⑼裢裰缿钠娴男宰?,他這個兒子表面裝的純良無害,實則一肚子壞水,各種厚黑陰謀信手拈來。 甚至她在應明浩面前的表現,都是經過應文奇點撥,要不然憑她情婦的身份,哪里能輕易在應氏站穩腳跟。 她生了一個好兒子,可惜卻不能很好的讓其聽話。 “文奇,我是你媽,不管我做什么,都是為你好,別使性子跟我作對?!眲⑼裢衽闹氖?,語重心長的勸道,“有些事情我說的再多也沒用,還得你自己想清楚?!?/br> “應驀然把你傷成這樣,這是多好的一次反擊機會,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錯過這次,以后還不知道怎么把人拉下水?!?/br> 應文奇煩躁的推開她的手,“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打我的人做了隱藏,我根本沒看清楚他的臉,而且他的身形與應驀然不符?!?/br> 劉婉婉神色微變,“你分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陷害人的事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不管中傷你的人是不是應驀然,但現在他只能是那個動手的人,你懂嗎?” “我不懂,我現在很累,媽你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就先回去吧,我想好好休息?!?/br> 劉婉婉默默點頭,臨走前摸了一下他的頭發,“仔細考慮我跟你說的話,成王敗寇,不管中間過程是否齷齪,歷史是成功者寫的?!?/br> 門被人輕輕合上,應文奇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心思翻涌,想起劉婉婉的話,他扯唇冷笑,婦人之見。 要是真能把人拖下水,他絕不可能優柔寡斷,可他這次受傷的原因太不光彩,而且還涉及到顧姜承,那個男人不簡單,他現在還不想跟對方杠上。 因為想要非禮應闌珊而被人打傷的事,應文奇只能將其當做最深的秘密壓在心底,否則此條新聞爆出,應明浩再看中他這個兒子也會大打折扣,姐弟亂.倫,沒有人能承擔起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