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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以及今天一天的經過。秦錚錚聽到謝平原那里就不樂意了,醋意大發的說:“為什么一個兩個的都覬覦你?”“那你怪我?”龔月朝笑著反問?!跋棺矫裁茨??”秦錚錚被問住了,沒說話。龔月朝又說:“其實這個問題最好的解決方案是我不去做那個項目,又或者說紀檢那邊可以趕緊查清事實,我們重新承包那塊土地。但這兩個方案一個被城哥否了,另一個不現實,那我們就只有退而求其次的重選廠址。河金鎮拿不出誠意來,南灣鎮那塊地的價格居高不下,事情就這么懸在那里,真讓人煩惱?!?/br>“老師?!?/br>“嗯?”秦錚錚狡黠一笑,道:“趕緊發揮出你的魅力來,去迷惑那個什么謝平原?!?/br>“好像你剛剛還吃醋來著?”“嘿嘿,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哪里舍得你啊。其實,我是覺得,他就是在故意調你們胃口,實際上你們要看他真的有什么需求,滿足他這個需求,才能把他的思想防線攻破。他說是對你一見如故啊什么欣賞你,實則是個借口罷了?!鼻劐P錚用他從警多年的推理能力分析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br>龔月朝聽罷陷入沉思,后知后覺的贊同道:“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br>“是吧?!鼻劐P錚沾沾自喜,年輕人神采飛揚起來,為了龔月朝提供一個有用的思路而感到開心。龔月朝點點頭,剛想繼續去煩心接下來的事情,秦錚錚卻起了身,從門口的柜子上拎了一袋子葡萄,“我買的葡萄可甜了,我給你洗點兒,解解酒?!?/br>“好?!?/br>秦錚錚用塑料盆把葡萄拿到水龍頭下面沖洗,龔月朝給馮裴打了個電話過去,讓他去系統的調查一下謝平原。時沐城和顧銘所了解的這個人只是浮在表面上的了解,就像秦錚錚所說的,要想這個事情有進展,還是要知道他的背景,以及他產生變化的原因。打完了電話,他便也去了廚房,倚在門框上看秦錚錚干活,順口問了句:“你最近總加班,在忙什么?”嘩啦啦的水聲結束,秦錚錚用毛巾擦干了手,扭頭說:“我們最近在辦一個案子,作案手法極其殘忍?!彼呎f,便揪掉一粒葡萄,伸長胳膊送進龔月朝的嘴里。“什么樣的?”龔月朝一邊吃葡萄,一邊問?!坝卸鄽埲??”秦錚錚說:“這個暫時還不能說,不過通過這個案子,我倒是想起我剛來這邊時,在師傅那邊翻到一個過去的老案子,你愿意聽聽不?”龔月朝站直了身體,點點頭,說:“你講?!?/br>120第一百一十九章三年前某個夏日凌晨一點鐘左右,一群剛從歌廳發泄完精力的年輕人醉醺醺的站在街邊伸手打車。因為已是深夜,這幾個人看起來又不是很好惹的樣子,路過的幾輛出租車一腳油門踩了過去,根本沒人理會他們。等了足有半個小時,家就住附近的張某終于把人都送走了,才晃晃悠悠往回走。張某從這里回家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需要爬過街天橋,步行五分鐘左右;另外一條則需要穿過一片廢棄工地,出去就是小區門口。這個工地本是小區的三期工程,因為開發商在澳門賭博把工程款都輸了,人還跑了,導致工期暫緩,一片剛平整好的土地正準備挖地基,于是就這么停工了,一停就是三年,地就一直這么荒著,無人問津。漸漸的,很多人為了抄近路,便直接把工地周圍的擋板拆了幾塊下來,硬生生的在叢生的雜草中踩出來幾條新路來,但因為這個工地廢棄太久,一到夏天,不光草多蚊蟲多,還有很多人在這里拉屎撒尿,扔垃圾,里面惡臭撲鼻。慢慢的,人們不愿意從這里走可,寧可繞遠的去爬那過街天橋。張某喝多了,酒意上涌,只想早些回家睡覺,在面臨回家線路的選擇上,他稍作考慮,放棄了過街天橋這個選項,決定從廢棄的工地直穿回小區。就這樣,他忍著撲鼻的惡臭,晃晃悠悠的趟著草走,只一會兒的功夫,便感覺被蚊蟲糊了一身,刺癢得很,于是加快了腳步。他走著走著,突然腳下一滯,踢到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差點絆了他一個跟頭,他罵罵咧咧的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彎腰查看,這一看不要緊,把他的酒意都嚇得散了。這是一個敞開了口的黑色的塑料袋,打開袋子是一股撲鼻的血腥味,里面放滿了rou塊,鮮血淋漓。他原本以為是附近菜市場商販丟棄的rou塊,卻看見了突兀的一只手,頓時明白了這是什么,他趕緊向后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哆嗦著打電話報了警。警方深夜出警封鎖了現場,經過調查得知,這是一起聳人聽聞的碎尸案,死者謝某是一個正值青春的花季少女,兇手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這個姑娘,把她的尸體剁碎后分別扔在了張州的好幾個地方,給當時的張州蒙上了一層恐怖的的陰影,社會影響極其惡劣。案子調查了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雖然掌握了一些證據,卻并未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龔月朝皺著眉聽完秦錚錚的講述,罵了句“變態”,連桌子上擺著的那一盆葡萄都吃不下去了,推了距離自己好遠。秦錚錚說:“我當時在隨江也聽說了這起案子,還與我在張州工作的警校同學探討過,他跟我說,其實當時張州警方很快對嫌疑人有了具象化的繪畫描述,他們把嫌疑人鎖定為一個一百七十公分高,身材較胖的中年男性,但卻在這時,隨著其他幾袋子尸塊接連被找到,痕檢員和法醫另外陸續發現了分屬于不同人且不屬于死者本人的物品,案子這個時候才開始陷入到困頓中,警方認為作案者不只有一個人,而是一個團伙,團伙人數未知?!?/br>“除此之前,就沒留下什么DNA之類的嗎?”龔月朝問秦錚錚搖搖頭,“尸體表面被徹底清洗過,幾個兇手聯手對尸體進行分解,兇手作案手法很細致,留下的證據沒有比對出來任何結果?!?/br>“監控呢?”龔月朝之前為了報仇研究過反偵察,一步步的十分專業。“幾處埋尸地點都沒有安裝監控,他們作案之前,應該是踩過點兒?!?/br>“難怪?!?/br>秦錚錚繼續說:“不過這些年,張州警方從來也沒有放棄偵破此案,我之前在做檔案工作的時候,徹底翻了案卷,覺得還是有很多細節值得去推敲的,我跟我們李隊探討了之后,李隊說我說的這些他們當時都已經想到了,后來時間久了,事情多了,我也沒空去想這個案子了?!?/br>“那這個案子跟你之前說的有什么關聯嗎?”龔月朝問。秦錚錚說著停頓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才道:“是啊,正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