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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獸性大發!”獸性大發……羅自新幾乎要仰天長笑了。“夏捷,你要搞清楚,很早以前就跟你說過,我是個同性戀。你脫的只剩下內褲,硬捱在我的身邊,還肆意的招惹我……我做了什么,一直在苦苦壓抑,不就是勃起了,就認定我在打你歪主意?如果一個美女脫光了讓你給她搓背,你要是不勃起,就沒種。我羅自新是什么樣的人,強暴你?這種不入流沒品的事,我怎么可能會做?!”夏捷深覺的后悔,他錯估了羅自新的品性,至少,羅自新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樣是個軟柿子,可以隨便捏的。“就算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好了,出來泡溫泉時,你在房間里打算對我說什么?”說什么?羅自新憤怒的面容緩緩的平緩下來,眉頭卻依舊緊蹙著,神色也變得傷感。“我本來是想對你表白的?!?/br>夏捷毫無驚訝神色,反而冷笑道:“羅自新,難道你忘了,在一個多月之前,你還叫我放一千個心一萬個心。那時,你還說根本不會喜歡我的……表白?這么說,才短短一個月,你已經愛上我了?”愛上他?羅自新迷茫了。他心里確確實實的喜歡夏捷,但是愛情……愛情是什么,是瞬間的心動,是深深的憐愛,是無法控制的想望。他對夏捷或許有過心動,或許也曾有幾絲憐愛,但是無法控制的想望有么?……不,讓他無法控制,只能深埋在心底深處的,卻另外一個人。他愛的是別人,并不是夏捷。第40章這一刻,羅自新絕望的幾乎要哭泣。他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被愛情遺棄的他,只有緊緊抓住那個曾經給過自己溫暖的男子,對一切的厭惡視而不見,只因為,他已經痛苦的無法呼吸,看不清自己未來的方向。為了擺脫那無時無刻內心所承受的折磨,無法控制的痛苦的悔恨,只有將自己的心努力的調轉方向,試圖欺騙自己,告訴自己,所喜歡的人所愛的人是夏捷而不是別人。淚光閃爍著,再也無法控制的凝聚著,最終奪眶而出。第一次羅自新流淚了。兩道淚痕順著臉頰而下,淚水在下巴處匯聚,最后滴落在溫泉池水中,消失不見。他長大之后,從未哭泣過。因為這世上沒有什么事可以讓他哭泣的。現在卻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哭泣了。羅自新自己也意識到這樣很丟臉。男兒有淚不輕彈,而現在他卻在夏捷面前如此失態。他想忍住,眼淚又怎么會受他控制。夏捷驚呆了。他預測過種種羅自新該有的反應,卻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會流下眼淚。哭泣這種事,在他眼里,只應該獨自躲在房間里,躲在被子底下,默默流淚。他并不覺得哭泣可恥,男人也是人,也會痛苦傷心。羅自新為什么這樣痛苦傷心呢?平常所見,一貫笑吟吟的,仿佛天大的事,也難撼動分毫。這淚水是為誰而流的呢?見到羅自新這樣難過,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心也跟著不安起來。媽的,又不是我把你弄哭的!夏捷煩燥的想著。兩人默默的站著,各自平復自身情緒。好半晌,羅自新才開口說道:“二個月以前,我離開上海,獨自一人踏上人生的旅程??v然我來到W市,可是心里卻在想,我到哪里去?在人生的盡頭又有什么在等著我?我該做些什么?我還能做些什么?“因為現在的我,你也看到了,如此落魄。然后,便面對了無數冷酷的面孔,虛偽的、無情的、狡詐的,讓人無所適從……可在那個時候,我卻遇到了你,被你的偽裝所迷惑,那時我的心里真覺得無比溫暖……夏捷,既然你這樣討厭我,為什么不在最初的一刻直接表現出來?你數次請我吃飯,在自助餐廳時,親自為了夾菜,不久之前,我們還曾睡在同一張床上,你還為我蓋上暖被,照顧我。為什么讓我可以這么輕易的接近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現在卻如此殘忍?為什么?”羅自新頓了頓,望著夏捷,慘然道:““你討厭一個人,為什么不表露出來?這樣的虛偽,難道不累么?”“因為這個城市只相信大言(吹牛)和虛偽,說真心話,把真心給人看的都是傻瓜和白癡……這個城市容不下的?!泵鎸α_自新凄慘的責問,夏捷再也無法維持冰冷的面具,同樣傷感而無助。“原來在你看來,我是傻瓜是白癡?”“我沒有笑你是傻瓜是白癡,只是說,把真心給人看的人才是……你有把真心示人么?你有說過真心話么?”每個人都是如此敏感,真心與假話,有時憑感覺就可以知道。羅自新聞言,驀然驚訝,難以致信道:“難道你一直不相信我?認為我的感情也是假的?”夏捷冷冷道:“沒錯,我不相信,從來沒有相信過。你從最初開始,就試圖在欺騙,人一旦開口說出一句謊言,就必須不停的撒謊,永無止境?!背前讶康闹e言全盤托出,可是有幾個人能做以。誰都有隱私與秘密,只能深藏心里。就算雙腳踩在溫泉池中,但身體卻微微的發冷,表情也變得極為苦澀。羅自新象個古稀老者,動作遲緩的離開了浴池,同樣拿過裕袍披在身上。夏捷注視著羅自新的一舉一動,忍不住又道:“無論你的感情是真是假,對我來說,根本沒有分別。誰會在乎,我可是正常男子,對男人毫無興趣……羅自新,你還是另找他人罷?!?/br>“是這樣么?夏捷,你不該來試探我的。你若是正常男子,方才我讓你叫人替你搓背,你會欣然接受。色情服務在任何地方都不會少。你卻非要讓我來……”羅自新猛的抓住夏捷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按壓在墻上,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制服住了。“羅自新,你要干什么?”夏捷又驚又怒又急又羞。“這是你欠我的——”羅自新用身體壓住夏捷的軀體,雙手捧住夏捷的頭顱,將自己的嘴硬湊上去。夏捷拼命掙扎,見羅自新想要強吻他,根本不敢開口講話,只是將頭奮力往旁邊轉開。“老虎不發威,就當成是病貓。你多次羞辱我,無端的責罵我,都一再忍讓。要知道,我讓你,并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