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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的學生襯衫和淺藍色薄外套撿起來放進洗衣機里——洗衣機旁邊的柜子上放著一長串的獎杯和獎狀, 無一例外全都是劍道比賽的獎品。 褲腳忽然被扯了扯, 新酒無奈的低頭, 果然看見貓貓委屈的扒拉著自己的褲腿。 她半蹲下來, 撓了撓貓貓的下巴:“嘛,先自己玩一會兒, 我等會來陪你, 好不好?” 貓貓下巴被撓得十分舒服, 蹭著新酒白皙的手指, 翻身露出肚皮。新酒熟練的揉了揉貓貓柔軟的肚皮, 無奈道:“真拿你沒辦法……怎么能這么會撒嬌呢?” 貓貓舔了舔女主人的手腕,以及上面微微鼓起的, 圓潤的骨節轉點——新酒被它舔得有點癢, 眉眼帶著笑意微微彎起。 咔噠—— 大門的門鎖發出被打開的聲音, 新酒一手還保持著擼貓的姿勢, 轉頭看向門口;年紀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的男人開門進來,rou粉色中長發在腦后扎成低馬尾,寬松的灰色連帽衫,淺色牛仔褲包裹著筆直而長的雙腿。 他單肩背著一個黑色旅行包,轉手將自己駝色外套掛到衣架上,懷里抱著一把木刀。 新酒抱著貓站起來,走過去就要接過對方手里的木刀——錆兔故意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將嬌小的戀人擁進懷里。 他的下巴摩挲在戀人嬌嫩的頸窩,鼻尖是熟悉又溫暖的香味:“嗯……換香水了嗎?” “是上次真菰送的,想要試試,所以早上噴了一點,”單手抵著錆兔寬闊的肩膀,新酒小聲抱怨:“你胡子是不是沒刮呀?扎到我了……”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悶笑,掠過她敏感的耳垂。 新酒不禁縮了縮脖子,險些沒抱住懷里的貓——她憤憤的,又輕輕地,踢了錆兔一腳:“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我貓都差點嚇掉了!” 錆兔松開新酒,站直,單手拎起她懷里的貓:“小酒,你越來越胖了?!?/br> 把貓拎起來的同時,錆兔卸了自己的背包,將木刀掛到墻壁上。 貓貓被錆兔揪住了命運的后脖頸,慫巴巴的癱成一長串貓餅。新酒撓了撓貓下巴,道:“你別欺負它——小酒哪里胖了?明明就很健康!” 錆兔笑了,把貓貓往地上一放,脫了自己的灰色連帽衫;他脫連帽衫的時候,里面的打底衫被連帽衫衣角勾起一點,露出男人小腹上漂亮的肌rou輪廓。 新酒心虛的移開目光,又欲蓋彌彰的忍不住瞥了一眼:噫!劍道部的男人腹肌都這么漂亮嗎? 還是錆兔鍛煉得格外的好? 她走神的想著,注意到門口放著一個長條形的盒子。新酒走過去想把盒子拿起來,錆兔連忙抓住她的手腕——新酒疑惑的抬頭看著他:“怎么了?” “里面裝的是真刀,開過刃的?!变澩冒阉^來,同時用空余的手將長條盒子拿起來放到柜臺上:“你最好不要亂動,割到自己可不是鬧著玩的?!?/br> 新酒納悶:“你們劍道部不都是用木劍的嗎?” 在得知鱗瀧先生的劍道館教授的仍舊是水之呼吸后,她還嚇了一跳來著。不過確定的是,不管是鱗瀧先生還是錆兔義勇他們,都是沒有前世記憶的。 好像除了緣一之外,大家都對前世沒有記憶。 現代社會,帶著真劍算是非法攜帶管制刀具了吧? “不是劍道部的?!?/br> 錆兔牽著新酒做到沙發上,耐心的同她解釋:“是在路上遇見了一家奇怪的萬事屋,老板硬要送給我的……感覺是把好劍,我挺喜歡那個劍柄上的穗子,就帶回來了?!?/br> “不談那個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抱著戀人,錆兔再度把頭埋進她的脖頸之間,深吸了一口氣:“這次劍道比賽去了三天,我好想你?!?/br> 男子漢的風格向來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從來不知道什么是矜持委婉;但偏偏新酒最吃這一套。 她挼了把青年毛乎乎的腦袋,rou粉色低馬尾被她揉亂,幾縷短發翹了起來。 把下巴擱在男朋友的肩膀上,她體貼又心疼的幫錆兔揉了揉肩頸:“是沒有睡好嗎?我前天晚上看直播了,已經打得很棒啦——這次也是第一名,好厲害……”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第一名的話可以向你要獎勵的?!?/br> 錆兔抬起頭,銀色的眸子含著些許笑意望向新酒——新酒眨了眨眼,絲毫沒有注意到戀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甚至認真的開始思考了起來。 她雙臂搭在錆兔肩膀上,兩人距離近得呼吸可聞。新酒冥思苦想:“要不然我再給你們學校捐棟樓吧?” 車子已經不能再送了,再送車庫就不夠放了。 漂亮的手表也不行,錆兔是劍道部的,常年需要練習,帶手表不方便。不過上上次好像已經捐過教學樓了? 苦惱的財閥大小姐捧著戀人的臉,露出糾結的表情:“好像錆兔沒有特別缺的東西……或許你喜歡寶石嗎?” “之前過生日的時候姑姑送了我一塊帕拉伊巴碧璽,我泡白水晶里面養著的,你想要那個嗎?” 錆兔臉上暗示的表情漸漸凝固——新酒疑惑的看著他:“你不喜歡寶石嗎?唔……刀劍呢?” 她努力調動自己平時根本沒有注意過的那些收藏品記憶,道:“我記得大學畢業的時候家里有送過一把百辟含章的復制品。雖然是復制品啦,但是因為工藝很漂亮,所以也非常具有收藏價值……” 越說越覺得羞愧,新酒在心里嘆了口氣,想:好難哦,談戀愛真的好難哦,都不知道送什么禮物好。 為什么國中時期完全沒有這種煩惱呢? 哦,對了,國中時期好像基本上是錆兔在主動——戀愛中的情侶要禮尚往來,也是那時候錆兔教的來著。 錆兔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計較。 他攬著戀人纖細的腰,表情嚴肅:“我不需要那些東西……也不要再給學校捐樓了,再捐隔壁的鬼舞辻公司就要來投訴我們學校占地面積過大了?!?/br> 新酒頓時糾結起來。 她沮喪的垂著腦袋,小聲道:“那我好像沒什么能給你的獎勵。要不然你看看我這張銀行卡?” 眼看戀人已經準備從自己身上爬下來,去找她那張無限額的黑卡了——錆兔哭笑不得,最終放棄了等她自己領悟。 抱著自家小朋友的腰把她拖回懷里,錆兔下巴壓在對方削瘦而纖細的肩膀上,開口時甚至帶點咬牙切齒的味道:“銀行卡也不需要?!?/br> 雖然不太能理解為什么,但是新酒還是能感覺到錆兔不是很高興。她被戀人抱在懷里,疑惑的仰起頭虛心請教:“那你想要什么獎勵呢?” 太難了,根本猜不到,這就是傳說中戀愛的男人深不可測的原因嗎? 柔軟的唇蹭過脖頸,還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