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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合適的話,再分開就好了?!?/br> 按照戀愛準則,在安全環境里也會對指定對象心跳加速的話,十有□□就是陷入了戀愛之中—— 新酒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看見的錆兔,補充道:“錆兔穿著劍道服的樣子,非常帥氣?!?/br> 她不太能形容那種感覺,只是看到錆兔腰佩木劍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心底就自然而然開始感到歡欣鼓舞。 就在這時,公交車入站了。 新酒聽見鳴笛聲,害怕自己錯過公交車。她拉過錆兔的手,從自己書包里抽出一支黑筆在他掌心寫下一串數字:“抱歉,我快趕不上公交,要先走一步了?!?/br>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請記得給我發短信?!?/br> 寫完最后一個數字,新酒轉身朝著車站跑去。 錆兔低頭看了眼自己掌心的那串數字,還有種虛幻的不真實感。他掐了自己一把,自言自語:“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看你是還沒有睡醒?!?/br> 真菰把筷子‘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道:“昨天燈會上一見鐘情的對象,剛好也對你一見鐘情?你以為你是在拍純愛電影嗎?” “可是她真的給我留電話號碼了!” 錆兔攤開自己手掌心的那串數字,“她親手寫的!” 義勇憐憫的看著他,將飯碗放到錆兔手掌心:“沒關系,我相信你?!?/br> 錆兔:“……唯獨不想聽見你說這句話?!?/br> 他捧著飯碗,決定轉移話題:“鱗瀧先生呢?他怎么還不過來吃飯?” “在院子里刻面具呢,”真菰盛了一碗飯交給義勇,示意他放到鱗瀧先生的位置上:“上周炭治郎通過了鱗瀧先生的選拔,成功入門?!?/br> “先生說要給他也刻一個消災面具?!?/br> “真好呀,我就快要有小師弟了?!?/br> 真菰捧著臉,看起來心情很好——義勇默不作聲的接過最后一碗飯,放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慢吞吞道:“我去叫鱗瀧先生?” “我去吧?!?/br> 錆兔放下碗筷,三步并兩步跑了出去。 夜。 完成了練習之后,錆兔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機,破天荒的猶豫起來:我該給她發短信? 會不會被當成了奇怪的人? 床邊忽然塌下去一塊,錆兔轉過頭,看見義勇也躺了下來。 他踢了踢義勇的小腿:“洗澡沒?” 義勇道:“你洗完我再洗?!?/br> “你先去洗,”錆兔催促他:“我在想事情呢?” 義勇坐起來,問:“你在想那個女生嗎?” 心事猝不及防的被戳破,身為師兄的錆兔難免有點尷尬。他干咳兩聲,道:“男子漢不要這么八卦!” 義勇拿出自己的手機,認真的給錆兔提建議:“為什么不問問其他人的意見呢?我記得伊黑也有暗戀對象,說不定他會有經驗?!?/br> 錆兔為難道:“可是我和伊黑不怎么熟……” “沒關系,”義勇臉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我和他關系不錯,可以幫你問問?!?/br> 他打開手機,從聯系人里面找到伊黑——錆兔連忙湊了上去——義勇在對話框里開始打字。 蘿卜鮭魚:在嗎? 【您好,您與‘櫻餅超甜的’暫時還不是好友,請先添加對方的好友再發送信息?!?/br> 義勇:“……我記得我和伊黑加過好友?” 錆兔沉默片刻,愛撫義勇的腦袋:“好兄弟,心意我領了?!?/br> 第123章 喜歡的人 “我回來了——” 頭也不抬的說完這句話,新酒在玄關處換掉鞋子, 將門關上——她并不期待回復, 因為本身家里除了她之外也不會有第二個人。 房子是新酒在學校附近租的,每天下午會有阿姨固定過來打掃。做飯的話新酒偶爾自己做,忙的時候會通知阿姨幫忙做。 把書包放到沙發上, 新酒捏著肩膀躺下來, 順便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沒有未讀信息。 她猶豫了一會, 從書架上拿下, 開始對癥研究——雖然最后并沒有研究出什么成果。 新酒捧著那本書, 陷入了沉思:現在這本書已經幫不到我了……接下來該怎么辦?我以前也沒有談過, 根本沒有前科可以借鑒——等等,前科? 腦海中猛然想起某個經驗豐富的家伙, 新酒立刻將從聯系方式里找到對方, 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接通得很快,傳來男人輕浮的聲音:“施主, 你是否深夜難……” “我戀愛了,”新酒合上自己手里的,打斷了對面和尚的話:“但是我沒有經驗。你不是有很多女香客嗎?能不能給我一點建議?” “噯~小新酒居然戀愛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點失落:“戀愛了還要我來幫忙指導,是不是也太殘忍了呢?” 新酒一點也不信對方的鬼話——她是見過這個和尚如何哄騙女香客——新酒語氣平靜:“20W香油錢?!?/br>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隨即傳來男人爽朗的聲音:“沒有問題!我發你郵箱了?!?/br> 新酒掛斷電話,打開了電腦的郵箱,果然收到了對方發出來的一個壓縮包。她解壓, 打開, 看見里面密密麻麻的視頻。 前二十部是純情戀愛片, 后二十部是動作戀愛片,內容豐富多彩,每一部旁邊還有備注雷點和參考點。 新酒:“……”她開始考慮反悔不捐香油錢了。 第二天。 新酒合上電腦,揉了揉自己脹痛的眉心,順便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機:還是沒有信息。 她昨晚二倍速看完了所有的視頻,那些經驗好不好用新酒不知道,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通過短信向老師請了假,新酒打了個哈欠走回臥室,一頭栽倒進柔軟的床鋪:她太困了。困到除非錆兔現在給她打電話,不然她絕對不會睜開眼睛。 夢里有風鈴的聲音,穿過屋外安靜的夏夜,讓時間都變得模糊起來。 新酒從夢里驚醒過來時,呼吸急促到幾乎窒息——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想要抓緊什么。 指甲掐到掌心之后,新酒才反應過來:她的手中根本空無一物。 她緩緩松開手,頹然的坐回去,單手撐著額頭。 身邊是熟悉的星河,自己居然在位面間隙里睡著了——新酒有些哭笑不得,甚至都開始佩服自己的心大。 她自言自語道:“剛剛還說錆兔是老師,轉頭就交往了……這時間線真的不是在逗我玩嗎?” 夢里展示的細節都不甚清楚,但是記憶逐漸恢復的新酒卻能記起更多夢里沒看見的細節。 比如說她夏天的時候和錆兔一起去看過告白煙花祭。 比如說錆兔來弓道部門口等她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