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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毛的傳統,肯定會復制一份緣一的數據保存下來以供參考……如果炭治郎在煉獄先生那里沒有問到的話,自己倒是可以跑一趟資料室問問侑子小姐。 “可以先給煉獄先生寫一封信問問?!?/br> 新酒誠懇的建議道:“如果煉獄先生那邊也不了解的話,我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資料?!?/br> 忍沉思片刻,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新酒的想法。 因為忍還有任務在身,所以兩人討論完炭治郎的事情之后,她便要準備出門了。新酒起得比忍晚,忍準備出門時,她還在穿羽織外套。 忍看著少女睡了一夜亂糟糟的頭發,便忍不住感到幾分好笑。她向新酒招手;新酒不明所以的走過去,“還有事情要交代嗎?” 忍笑瞇瞇的點點頭,道:“低頭——” 新酒依言低頭,下一刻腦袋上就被忍壓了頂焦糖色的圓頂窄邊帽檐的小帽子。帽子側邊別了一只蝴蝶裝飾品,看起來和忍的發卡似乎是同款。 忍趁著新酒低頭的時候,替她理了理頭發,底下稍長的發尾俏皮的翹了起來。忍微笑道:“可以先戴著帽子,等頭發長一點再扎起來吧?!?/br> 新酒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帽子,大為感動。她哭唧唧的抱住忍:“嗚嗚嗚忍你好好啊——嗚嗚我超愛你的嗚嗚——” 猝不及防被新酒抱住的忍,不禁啞然失笑。她拍了拍新酒的肩膀:“好了好了,我該去出任務啦~” 送走忍之后,新酒在蝶屋吃完早飯,便和小葵一起幫忙巡邏病房。 巡邏到炭治郎的病房時,豬頭少年仍舊雙目無神的自言自語著‘我好菜我好菜我好菜’之類的話,新酒問他問題也和沒聽見一樣。 但是炭治郎和善逸卻不見了人影——新酒看了眼炭治郎空蕩蕩的床位,忍不住問小葵:“炭治郎和善逸去哪了?” 小葵把炭治郎床位上的被子疊起來,嘆氣道:“炭治郎應該是去訓練了吧?他一直很努力呢……啊啊啊善逸都說了多少遍不要偷偷溜去禰豆子的房間!現在是白天!白天!她要睡覺的?。?!” 氣急敗壞的小葵沖出去揪著善逸的耳朵把他拖了回來;兩人路過新酒身邊時,善逸果然又發出了尖叫:“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又碰上新酒小姐嗚嗚嗚——” “我現在在新酒小姐心里肯定不是一個可靠的男人了嗚哇哇哇——” 新酒保持微笑:“一直不是哦~” 善逸:“……QWQ” 巡邏完病房,新酒暫時沒有別的事情——雖然之前答應了作為誘餌前往花街,但是錆兔他們也說了在沒有摸清大概情況之前,不會讓新酒過去。 等到他們一切準備妥當之后,如果新酒已經離開這里,他們會通過信鴉寫信給新酒。 【你這是消極怠工?!?/br> 系統冒出來坐在新酒身邊——新酒溜出休息區,找到了后院僻靜的檐廊,坐在柱子旁邊曬太陽——她從系統背包里抖出自己的針線還有碎布,一邊裁剪自己需要的形狀,一邊反駁系統:“主線難道沒有好好推進嗎?” 系統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你現在的精神已經恢復了,不肯立刻返程不就是想偷懶嗎?】 新酒摘下自己的日輪刀比劃了一下長度,確認了自己要裁剪的數量——順便繼續反駁系統:【我這是摸魚!摸魚你懂嗎?】 【摸魚這種事情,怎么能說是偷懶呢?】 【話說回來,】系統看了眼她手里裁出來的布片,好奇的問:【你在裁什么?做手工藝品嗎?】 記憶里好像很少看新酒摸魚做這種東西。 新酒把裁好的布對折,道:【做個裝飾品……可以用來掛在日輪刀上的?!?/br> 【你還挺有閑情逸致?!肯到y嘟囔:【你那把刀一年到頭也沒什么機會出場,做了裝飾品不如掛你日歷上,存在感都比你日輪刀高?!?/br> 雖然知道系統并沒有別的意思,但新酒還是感到了些許心虛——畢竟直到現在,當主大人每個月還按時給新酒發工資。 她干咳一聲,道:【又不是系我日輪刀上!】 系統挑眉:【給別人的?】 會是給誰的呢?蝴蝶忍?香奈乎?小葵? 系統在心里用大數據推了推——以新酒的性格,好像不管蝶屋里的哪個女孩子收到禮物,都不是什么讓人很驚訝的事情。 新酒正要回答系統,忽然身后傳來腳步聲;她略微有點意外,畢竟這個地方還挺偏僻的—— “怎么連這都有人了?” 那聲音有一些暴躁,新酒聽著覺得耳熟——她轉頭看過去,看見一個留著莫西干發型的健壯少年站在檐廊轉角處,正神色不善的皺起眉,單手還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漂亮盒子。 新酒覺得對方有些眼熟,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之前選拔大會上的少年,炭治郎的同屆生。 之前因為對方過分健壯的身材,新酒還感嘆過來著。 注意到對方胳膊上纏著繃帶,新酒提醒道:“蝶屋有專門提供給病人的房間,你可以去那里休息?!?/br> “雖然這里的太陽是很好沒錯啦,不過你這種傷口不適合曬太陽的啦!” 沒想到新酒會主動和自己搭話,玄彌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他抿了抿唇,聲音緩和了一些:“要你多管閑事!” 系統翻了個白眼:【我建議你不要和他搭話,打起來的話你兩條胳膊也沒人家大腿粗?!?/br> 新酒單手把系統摁進了碎布堆里:“只是提醒而已,畢竟你傷口裂開的話,麻煩的還是我們蝶屋的醫護人員?!?/br> 對方罕見的沒有還嘴——新酒還以為可能等會要喊香奈乎過來了——玄彌的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最終他握著拳,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那樣:“喂!我問你,你知道那位傳說中的新酒小姐嗎?” 忽然被點到名字,新酒眨了眨眼:“你找她干什么?” “你這傷口已經包扎好了,而且傷勢也不嚴重,不需要新酒小姐的特殊治療吧?” 玄彌愣了愣,一時間被新酒問到,反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煩躁的撇開頭:“不說就算了,問那么多干什么?!” 吼完新酒之后,玄彌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急匆匆的轉身就要跑開,沒想到卻和另外一個人迎面撞上! 兩人同時被撞得后退了兩步,炭治郎捂著自己的腦袋,第一時間關心對方:“抱歉抱歉,剛剛跑太急了沒注意……你沒事吧?” 可別被我的頭撞斷肋骨??! 善良的炭治郎在心里這樣想著。 “哈?!” 捂著自己悶痛的胸口,玄彌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手中的禮盒,兇巴巴的瞪著炭治郎:“你走路沒長眼睛……” “你兇他干什么???!” 個子還不到玄彌胸口的真菰從炭治郎身后冒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