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3
“比起吃了我,你就不能期待點別的東西嗎?” 新酒無奈,拍拍自己的屁股站起來,道:“你想想我給你說的那個世界,去那樣的世界活著不好嗎?” “好個屁,”墮姬氣得破口大罵:“你就是想弄死我!你個小騙子!” 新酒沒空和她斗嘴,抬眸去看那個撞破墻壁的人——是妓夫太郎。 他看起來情況不太好,一副快斷氣的影子;新酒抱著墮姬的腦袋往后‘蹬蹬蹬’的連退了好幾步,另外一只手已經把‘化蝶’的技能卡捏在了手里。 “哥哥!” 墮姬急得不行,差點從新酒懷里跳下去。新酒連忙抱緊她的腦袋:“你要干什么?現在過去可就不止是被砍掉腦袋了?!?/br> 雖然墮姬是鬼,但新酒和她相處了兩天,發現這傻花魁本質更像個沒有被教好的熊孩子——如果可以的話,新酒并不希望她再承受死亡之外更多的痛苦。 錆兔和宇髓緊跟著提刀出來,錆兔抬眸瞥了眼新酒,確認她安全之后才再度把注意力放回鬼的身上:“你逃不掉了?!?/br> 妓夫太郎翻身爬起來,身上的傷口也飛快地愈合——他死死的盯著錆兔和宇髓,這兩個鬼殺隊的家伙,他們身上的傷口也在緩緩愈合。 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他們也是鬼嗎? 新酒抱著墮姬的腦袋一路‘噠噠噠’跑到錆兔身后,給他們種了第二顆蕨菜,順便又重新抽了張技能卡補充技能。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 墮姬又氣又急,一口咬到新酒胳膊上;新酒痛得額角青筋都跟著亂跳,稀血的味道淌出來,整個空氣中都充斥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味兒。 前面刀刃相撞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新酒一時半會掰不開墮姬的嘴,又不肯松手,眼淚也跟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墮姬氣得要死,但是新酒的眼淚落下來,滴到她臉上時,不知道為什么,墮姬心里又莫名的難過起來。 她不愿意看見新酒哭,于是主動松開了嘴:“我不咬你了……你放開我!我要去我哥哥那!” “他會死的……我不想讓哥哥死——” 花魁的眼淚也和新酒一樣多,拼命的往下流。新酒看了眼她松開嘴的胳膊,上面一排牙印,只破了皮。 “抱歉,”新酒搖頭,抱緊了墮姬的腦袋:“我不能放開你?!?/br> 放開墮姬,就是把錆兔和宇髓置于危險之中,這種事情新酒干不出來。她唯一感到訝異的,大概就是墮姬居然忍住了沒有吃她。 畢竟剛才墮姬都咬到新酒胳膊了。 “譜面,完成了!” 隨著宇髓的一聲大喝,錆兔一腳踏在他的肩膀上,借勢躍起:“明白!” 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 揮著水浪的刀刃破開黑色鐮刀,在妓夫太郎震驚的表情中,斬下了他的頭顱! 啪嗒—— 妓夫太郎的頭顱落地之后,也并沒有立刻消散,在地上滾了幾圈,艱難的朝向新酒的方向。與此同時,被新酒抱在懷里的墮姬,也爆發出了尖叫:“哥哥??!” 墮姬的頭從新酒懷里滾下去,和妓夫太郎的頭湊到一起,嚎啕大哭起來:“哥哥不要死!嗚嗚嗚哥哥你不要死——我不想死嗚嗚嗚——” “閉嘴!”妓夫太郎咬著牙,大聲呵斥墮姬:“要不是因為你被那個女人鬼迷心竅,我們怎么會輸?你還好意思哭!” “要不是你拖我的后腿,我才不會——” “對不起!對不起嘛嗚嗚嗚——” 墮姬頓時哭得更兇了,在她哭泣的同時,兄妹兩的身體也開始逐漸消散。 新酒愣了愣:“死了?” 【原來如此!】系統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因為是兄妹變成的雙生鬼,所以只有兩個鬼的頭顱同時被斬下,才能徹底消滅他們……新酒?】 感嘆到一半,系統忽然察覺到新酒的情緒不對。他有些忐忑,忍不住問:【你沒事吧?】 不會真的被自己的烏鴉嘴說中,新酒翻船了? “沒事吧?” 錆兔走到新酒身邊,拉過她的胳膊——那個咬痕在蕨菜的群加回血效果下,已經逐漸淡化,只留下一個很小的印子。 新酒搖頭,把手抽出來,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沒事,就是……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做錯了?!?/br> 蕨姬好像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哪怕是最后知道自己是要送她上路,也沒有下嘴吃自己。 蕨姬對自己的喜歡,好像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刻一些。 新酒直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潛意識覺得不能這樣對待別人的喜歡,又茫然得有點不知所措,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心情壓抑的時候,可以借助擁抱來緩解情緒。 心理課上教過的內容再次浮上心頭,新酒抬頭望著錆兔:“可以,抱一下嗎?” 錆兔:“?。?!” “可……當然可以!我們,我,我們是隊友嘛哈哈哈——男子漢抱一下也很……” 錆兔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腰上一緊,自己懷里撞進少女柔軟的身體。他所有的話立刻就卡在了喉嚨里,兩只手也無措的舉著,不知道該往何處安置。 新酒把頭埋進錆兔懷里;她比錆兔矮許多,這樣抱著,個子也才勉強到錆兔肩膀。 青年身上染著淡淡的,紫藤花的香氣。 耳邊是青年穩定的心跳聲,沒由來的讓新酒感到安定。她抱著錆兔的腰,悶聲道:“我接下來要離開一段時間?!?/br> 錆兔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垂下眸,壯著膽子,抱住少女削瘦的肩膀:“下次還會再見嗎?” 新酒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道:“還會再見的?!?/br> 直到無慘徹底死亡之前,他們都是可以再見的。 等到無慘死去,主線結束,這個次位面——乃至這個時空,都再也不會有名為新酒的人。 “那個……”宇髓探出半個腦袋,訕訕道:“雖然很破壞氣氛,但我還是要問一下,咱們是不是該撤了?” 錆兔抬起頭瞪了他一眼。 宇髓轉頭看著自己身邊的妻子,問:“我剛剛是不是不該說話?” 雛鶴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試圖讓宇髓自己領會。 【傳送準備完畢了,現在走嗎?】 新酒沒動,悶聲道:【現在走吧?!?/br> 她松開錆兔,朝他揮了揮手:“下次見——” 錆兔忽然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伸出手去想抓住點什么,最后卻只抓住了一片虛幻的流光。即使是那點虛幻的流光,也在錆兔手里逐漸消散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心,怔怔出神。 宇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繞著錆兔走了兩圈,嘖嘖稱奇:“這就是傳說中時空的亂流?” “回去了?!?/br> 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