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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敏感?!?/br> “原來如此?!?/br> 輝利哉看著錆兔,笑容里帶點打趣:“看來錆兔大人,相當緊張新酒小姐?!?/br> “這個給您?!?/br> “噯?” 看著被放到自己掌心的紫藤花,新酒感到意外。 是真花,柔軟的蹭著掌心。 新酒疑惑的看向輝利哉——輝利哉嘴角噙著笑意,溫柔道:“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br> “以新酒小姐對產屋敷家的幫助,其實應該值得更多?!?/br> 新酒連忙擺手:“不用這么客氣——我本身也是鬼殺隊的一員,能幫到主公大人,我也很開心?!?/br> “請不要拒絕我?!?/br> 輝利哉仰起頭,對她甜甜的笑;面對那張和天音夫人有五成相似的美人臉,新酒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她捂緊了自己的小心臟,順帶把紫藤花仔細妥帖的收好:“那我就收下了……謝謝?!?/br> 輝利哉達成自己的目的,心滿意足之余,笑容也更燦爛了。他向新酒和錆兔鞠了一躬,“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br> 走出產屋敷家,新酒摸了摸自己衣服口袋里的紫藤花,感嘆:“主公家的孩子都長得好像天音夫人啊……” 都和夫人一樣漂亮! 錆兔聽著新酒的話,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重點——他遲疑片刻,問:“剛剛給你送花的孩子……你能認得出來是哪一個嗎?” 新酒:“……” “咳咳!應該……應該是meimei吧?我看她個子比較矮……” 干咳一聲,新酒說完這句話后,莫名的感到心虛。 畢竟人家小姑娘還追出來給自己送花了——結果自己連她是雙胞胎之一還是三胞胎之一都沒有認出來。 頭頂傳來青年人低沉的笑聲,笑聲里面居然透出點無奈的妥協感。 新酒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心虛的補上一句:“我下次,下次會問一下她名字的!” 她以為錆兔是因為自己認不清人而發笑——雖然錆兔笑和新酒沒認出人確實是有那么一點關系。 但當然不是新酒現在想的那種關系。 錆兔先是用呼吸法平靜自己的心跳,努力使得自己說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靜:“這次會留多久?” 他知道新酒不會長時間的停留——整個鬼殺隊里,大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事實。 新酒看了眼時間線:距離下一段主線的開啟時間已經很近了。 她道:“可能會留得久一點……炭治郎和禰豆子現在還好嗎?” “鱗瀧先生已經正式收炭治郎為弟子了?!变澩眯α诵?,道:“他很努力,再有一個月,就要參加新的藤襲山選拔了?!?/br> 藤襲山選拔啊。 新酒想到某個鬼的存在,頓時又感到自己的骨頭都開始痛了。她悻悻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那個手鬼還在不在?!?/br> “不用擔心,”錆兔垂眸,本來想摸摸新酒的頭,抬起手之后,他猶豫了片刻,最后只是輕輕地搭在新酒肩膀上:“炭治郎很努力,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對付手鬼的?!?/br> 不敢多碰,錆兔只是搭了數秒便迅速松開,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新酒嘆了口氣,其實心底還是不放心——畢竟位面之子的死亡率那是有目共睹的高……希望炭治郎能記得自己的囑咐,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及時召喚自己。 唔……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去藤襲山看看他? “喲!錆兔你在這里???” 突然冒出來的洪亮聲音嚇了新酒一跳;她易受驚,一嚇就炸毛。 面前忽然被一大股陰影籠罩,隨即頭頂傳來男人洪亮的聲音:“這個小麻雀似的家伙是誰?錆兔你新收的繼子嗎?嘖嘖嘖——太平凡了,太普通了,真是一點也不華麗……” “宇髓先生?!?/br> 錆兔擋在他和新酒中間,臉上的笑容隱約有點冒黑氣的前兆:“都說了,不要突然冒出來,人嚇人是真的會嚇·死·人·的·” 要換了其他人,面對水柱大人這種黑化一般的笑容,大概早就士下座道歉了。但是宇髓是誰???華麗的祭典之神,當然要與眾不同。 他無視了錆兔皮笑rou不笑的表情,仗著身高優勢俯身——單手就輕輕松松的把新酒給拎了起來:“嘛……雖然長得不怎么華麗,不過……嗚哇?!” 沉重的刀柄猛然敲到手腕上,宇髓吃痛的松開新酒。 錆兔額角青筋亂跳,一手撈住摔下來的新酒:“都說了不要亂嚇人!還有,就你那審美觀憑什么說新酒普通!” “哈?”宇髓捂著自己的手腕,立刻就炸毛了:“居然敢質疑我慶典之神的華麗審美?錆兔你這家伙也太不華麗了!” “你們凡人的審美當然不能理解吾等……等等,新酒?” 毛炸到一半,宇髓忽然捕捉到一個重要的名字。他摸著自己的下巴,蹲下來和新酒平視:“你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新酒小姐嗎?” 他體型大,即使蹲下來,整個人投下來的陰影也能輕易的把新酒給團起來。 新酒:【瑟瑟發抖.jpg】 錆兔拎著新酒往后退開一段距離:“你不要突然靠這么近!” 從一個人手里換到另外一個人手里的新酒,被晃得有點想吐。她拍了拍錆兔的手腕,可憐兮兮的哽咽著:“抱歉……可不可以,先松開我?” 嗚嗚嗚頭好痛,好想吐,眼淚要忍不住了。 新酒覺得自己好難啊。 錆兔連忙松開新酒,“沒事吧?” 新酒扶著錆兔的胳膊,眼淚汪汪的搖頭:“沒事?!?/br> 錆兔和宇髓看著對方吧嗒吧嗒往下掉的眼淚,難得默契,同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這副樣子,不管怎么看好像都很有事的樣子。 新酒抽了張面巾紙擦眼淚,無奈的反過來安慰兩個明顯被嚇到的青年:“真的沒事,我只是眼淚比較多而已?!?/br> 所以真的不是我想哭!是眼淚它自己就先掉下來了! “咳咳——那個,”宇髓頂著錆兔不善的目光,心虛的移開了視線:“剛剛是我不對……不過這不是重點?!?/br> “我來是要告訴錆兔,上弦之六有動靜了?!?/br> 關系到上弦,錆兔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有確切的位置了嗎?” “現在已經把范圍縮小了,”宇髓的表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道:“時任屋的花魁鯉夏,還有京極屋的花魁蕨姬,這兩個人的嫌疑最大?!?/br> “已經確定,就算不是上弦之六,也必然是十二鬼月之一?!?/br>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錆兔和宇髓都認為對方是上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錆兔點了點頭,抬手招來自己的信鴉:“通知隱的人做好準備,我們即刻出發——” 他正要往前走,剛踏出半步,又停了下來,垂眸看著新酒;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