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開了槙壽郎的房間。 推門出來,新酒驚訝的發現千壽郎就等在門口。 她嚇了一跳,隨即對千壽郎露出友好的微笑:“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門口——剛剛突然打開門,沒嚇到你吧?” “不——完全沒有?!?/br> 千壽郎連忙搖頭,生怕新酒誤會,向她解釋道:“我、我是擔心父親大人情緒失控,所以特意等在門口的?!?/br> 新酒聞言恍然大悟:“這樣子啊——” 她摸了摸千壽郎的腦袋,毛茸茸又柔軟的觸感讓新酒產生了自己在揉貓的錯覺:“千壽郎真是個好孩子呢?!?/br> 又被摸頭了。 千壽郎耳廓通紅,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攪著手指,但是這次卻沒有躲開新酒的手。 畢竟不是真的貓,盡管手感極佳,但是新酒也沒好意思多摸幾下,收回手道:“接下來也麻煩你,帶我們出去吧?!?/br> 千壽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走在前面為新酒領路——他走在新酒側前方,露在外面的耳廓和脖頸都透出紅色。 新酒忍不住感嘆:【小朋友都是這么容易發紅的嗎?】 系統冷漠臉:【我是系統,又不是碳基生命幼崽成長情緒研究員,你問我有什么用?】 兩人拐過轉角,走上檐廊處時,千壽郎回頭和新酒說話:“說起來,我還沒有問過新酒小姐……” 因為要回頭和新酒說話,他并沒有注意自己正前方也有一個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新酒眼疾手快的抓住小朋友衣領子將他拽進懷里,避免了和對面的人迎面撞上的后果。 千壽郎一頭栽進女孩子柔軟的懷里,腦子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紫藤花淺而好聞的香氣已經觸及嗅覺。 他腦子里轟的一聲,完全空白了——我在干什么?我是誰我在哪?好軟啊呸不對…… “千壽郎?” 新酒把小朋友扶正,看他臉蛋漲得通紅,一副神情恍惚的樣子,不由得擔心起來。 千壽郎聽到新酒的聲音,終于回神——他連忙后退好幾步,同時捂住了自己的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新酒疑惑的歪過頭:“嗯?” 正當她開始擔心千壽郎的精神問題時,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兒終于引起了新酒的注意力——她轉而抬頭看向在場的另外一個人。 那個險些撞到千壽郎的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人身材高大,熟悉的中長金發,熟悉的發梢帶紅,熟悉的赤金色眼瞳,圓而明亮。他穿著鬼殺隊的隊服,半邊衣服都已經徹底報廢,繃帶底下滲出血跡,正是那股血腥味的來源。 除了眉毛體型和氣質,這簡直就是成年版的千壽郎吧?! 新酒疑惑的看了眼緣一,緣一正好也疑惑的看著新酒,滿臉問號:“三胞胎嗎?” 新酒:“……閉上你的腦洞!” 這時候千壽郎也從炸開花的害羞狀態里反應過來,擔心的上前扶住那個年輕人:“兄長大人,您受傷了嗎?” 杏壽郎沒能立刻回答千壽郎,目光還呆滯的停留在新酒身上——新酒被他看得奇怪,也好奇的抬眸看回來。 杏壽郎抓住千壽郎的胳膊,滿臉嚴肅:“千壽郎,我覺得我要死了?!?/br> 千壽郎瞬間炸毛:“?。?!” 杏壽郎煞有其事的低頭看著新酒,自言自語:“我一定是快要死于失血過多了——不然我怎么會在此刻看見母親大人的身影呢?果然是人臨死之前的走馬燈吧?” 第55章 一起吃飯吧 杏壽郎的話, 使得現場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尷尬之中, 只剩下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兒在無聲的蔓延。 在這種詭異的尷尬之中, 緣一試圖緩解氣氛,表情認真的詢問:“新酒,你有過孩子嗎?” 新酒嘴角微微抽搐:“緣一先生,您如果不會看氣氛的話可以閉嘴?!?/br> 且不說時間點對不上——光就年紀而言,面前這位獵鬼士明顯比自己大吧? 聽見新酒的聲音, 杏壽郎更迷糊了,自言自語:“走馬燈居然有這么長的嗎?” 隨著他疑惑的話, 一小股鮮血應景的從繃帶邊緣飆出來——千壽郎欲哭無淚,連忙扶住自己的哥哥,大聲道:“兄長大人……請您先不要說話了!我帶你去里面重新處理傷口吧!” 再說下去他怕新酒小姐要生氣了! “請稍等一下?!?/br> 新酒嘆氣,左手劃過,日輪繞著手掌浮現出來, 五張卡牌依次排開。她隨意從里面抽出一張, 看了眼牌面—— 提針:2s讀條,恢復 4636氣血。 她捏緊卡牌,隨著兩秒讀條時間結束,帶著綠色光芒的治療特效在杏壽郎身上一閃而過。 剛剛還流血的傷口, 奇跡般的止血了!甚至于連杏壽郎蒼白的臉色, 都略微有了回轉的跡象。 千壽郎呆呆的張著嘴, 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盯著突然恢復的兄長好, 還是該盯著手腕上繞有日輪的新酒小姐好。 新酒關切詢問杏壽郎:“現在有好點了嗎?” 好歹是個大加, 雖然兩秒的讀條注定了它沒法救急, 但是平時拿來給后線重傷人員刷一刷治療還是很有效果的。 杏壽郎眨了眨眼,本能的全集中呼吸讓本就恢復大半的傷勢直接減弱了更多,近乎為零。他垂眸看向對方——古怪的小姑娘,手腕上還繞著懸浮的日輪。 不像。 脫離了那點因為失血過多而造成的,片刻的意識模糊之后,杏壽郎很輕易的便能分辨出,對方并不是自己的母親。 正常人這種時候都會稍微感到尷尬,但是杏壽郎就不一樣了——他先是摸著下巴,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一手握拳砸到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掌心,恍然大悟:“日輪……治愈力……我知道了!你是新酒小姐吧?” “剛才真是太失禮了——我居然沒能立刻認出你,真是羞愧!” 新酒被對方洪亮的聲音震得呆滯了片刻……為什么會有人,連自我反省都說得如此坦蕩陽光啊喂?! 不等新酒反應過來,杏壽郎又拍著她的肩膀,爽朗的笑道:“不過看到真人,感覺差別還是很大呢!我經常聽義勇他們提起你——本人看起來相當可靠嘛!” 千壽郎忙不迭的拽住兄長衣袖,只是力量上的巨大差距,使得他并沒能抓住兄長的胳膊。 他連忙小聲提醒杏壽郎:“兄長大人……你把血全拍新酒小姐的肩膀上了!” 煉獄杏壽郎臉上爽朗的笑容,出現了片刻的停頓。他的目光緩緩落到新酒肩膀上,少女白色的羽織上已經被拍出好幾個凌亂的血手印。 它們疊在一起,活像個案發現場的物證。 “沒有關系!” 杏壽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