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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昏過去了呢?也是,你負傷了呢……” “啊~那就先不吃你們好了~先把小姑娘的手和腳都扯斷吧~這樣等小狐貍醒過來,就可以好好看看,鱗瀧的消災面具不僅害死了他,還害死了無辜之人呢……嘻嘻嘻——” 似乎是斷定了錆兔一定爬不起來,手鬼并不急著干掉他們,而是笑嘻嘻的開始嘴炮;新酒眼前一片模糊,她天生眼淚就比別人多,不愿意哭的時候也收不住眼淚——好在眼前痛癢危急的情形她并不是第一次遇見。 即使眼淚完全模糊了視線,新酒仍舊利索的開始了第三次抽卡——爆發吧!我的歐氣??! 技能,清心靜氣:友方氣血值增加10%,持續時間半小時。 為什么會抽到這種技能???這種時候大家都是殘血了加上限有用嗎?有用嗎??! 抽卡技能有五秒的CD,新酒不可能連續抽卡。她隨手把清新的buff加給錆兔,拖著少年的胳膊努力的朝外挪;好在20秒的蕨菜還沒有結束,仍舊在擴散,敬職敬業的給二人回血回藍。 “嘻嘻嘻——你看起來很害怕呢……這種級別的迷霧雖然確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干擾我的視線,但是沒有用的哦!” 手鬼扭著自己圓滾滾的身子,纏繞在身上的巨大手臂卻有著與巨大身體完全不符的靈活。他的目光仿佛帶著實質性的惡意,笑盈盈的盯著新酒:“繼續哭吧,哭吧,絕望吧——你越痛苦,小狐貍醒來之后就會越愧疚,越無法冷靜呢~” “嘻嘻嘻——” 在詭異的笑聲里,巨大的綠色手掌迅速的穿過那些虛幻的紫色植物,朝著新酒沖了過去!與此同時,剛剛還處于“昏迷”中,被新酒拖著走的錆兔,反手抓住新酒的手腕,敏捷的起跳! 不知何時,他已經將日輪刀握在手中,在起跳的同時,也將新酒推了出去:“快離開這里!沿著下山的路!離開藤襲山!” 新酒被推得踉蹌了一下,一邊抽抽搭搭的用袖子擦眼淚,一邊在心里瘋狂的質問自己的系統:統哥統哥統哥?。?! 系統熟悉的電子音在她腦海中響起:在在在!不要慌,統哥與你同在。 新酒崩潰:我要問的是這個嗎?!這個位面今天才交到我手上吧?我連背景設定都沒有看完就把我傳送過來也太胡鬧了吧!現在我連自己都快要搭進去了還怎么救人?。。?! 系統沉默了片刻,干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之前經手過好幾個管理者都無法修補好這個位面,還有不少管理者因為修補過程過度壓抑痛苦而直接自己精神崩潰了。呃……我這不是想著,你比較抗壓嘛,才讓你來試試的。 系統說完話之后,自己也覺得把這個位面交給新酒是不是太過于兇殘了一點……畢竟新酒是個抽卡奶媽,還是完全不帶傷害的那種。 新酒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擦干凈眼淚;在和系統說話的功夫,她也沒有閑著,迅速躲進了最近的大樹后面——跑遠是不可能跑遠的,萬一她跑完之后重要人物領便當了怎么辦? 而另外一邊,躲開了手鬼攻擊的錆兔,一腳踩在手鬼的手臂上;因為之前那虛幻的紫色植物遮擋了手鬼部分的視線,再加上錆兔被加了buff又有蕨菜回血回藍,所以輕松的避開了手鬼的攻擊。 他緊盯著手鬼的脖子——來不及收回的手臂已經無法再保護手鬼的脖子,錆兔握在日輪刀上面的手青筋暴起。 長刀側砍,刀鋒凌厲幾乎要將一切都劃破:全集中,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斬擊! 新酒屏住了呼吸,感覺眼前被眼淚蒙著,朦朧的一切,都被放大了清晰度,也放慢了速度;她看見rou色短發的少年高高躍起,清俊的臉上是堅毅到任何東西都不足以摧毀的表情——那是必將世間一切惡鬼斬于刀下的決心! 她握緊了手心剛抽出來的卡牌,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聲高過一聲。 噗通—— 噗通—— 鏘?。?! 少年的日輪刀,斷了。 下一刻手鬼的胳膊宛如鋪天蓋地的藤蔓壓下來,豎瞳里帶著得逞的笑意:這么近的距離,沒有人可以躲開他的攻擊!狂妄的小鬼,在我的手臂之下,化為rou泥吧! 痛—— 從身體四面八方傳來的痛,瞬間占據了錆兔全部的意識;他仿佛聽見自己骨頭穿破皮rou,又被巨大的手掌碾碎時,所發出的聲音。 幸好……幸好,其他人都已經平安離開了。 幸好,最后一個幸存的女孩子,也已經離開了。 她現在應該已經走在離開藤襲山的路上了吧?太陽快出來了,以手鬼的速度,是無法在太陽出來之前追上她的。 太好了啊,大家都沒有事。 等等……為什么我還有意識! 錆兔猛然察覺不對,睜開了眼——身上仍然殘存著令人難以忍受的痛感,但同樣神奇的,錆兔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以更快的速度復原! 這是怎么回事? 來不及細想,手鬼移開了巨大的手臂,似乎一定要親眼看看自己的杰作;錆兔抓住這片刻的時機,迅速的遠離了手鬼的攻擊范圍! “嗯?怎……怎么可能?!” 手鬼愕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可能還活著?不對……不對!你應該變成了rou泥才對!你怎么可能還活著?!” 廢話!當然還活著了! 新酒抱著自己的肩膀,痛得站都站不穩了,眼淚早就糊滿了整張臉——全身都被捏碎的痛苦簡直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她連呼吸都仿佛是在呼吸自己肺里帶著腥甜味兒的血氣,而在新酒的手里,一張新鮮出爐的卡牌已然被捏碎。 聽風吹雪:和氣之方,必通陰陽。平衡自身與友方目標的氣血百分比并額外恢復20%氣血。 這個技能運用到現實中時,平衡的可就不只是氣血百分比了,還有痛覺。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你吧?一定是你吧?” 剛剛錆兔的那一刀雖然沒能砍下手鬼的脖子,卻也令他受了傷。但畢竟是鬼,他并不在乎這點傷害,只是猙獰的把臉轉向新酒躲藏的地方:“從剛剛開始我就覺得奇怪了……這個小鬼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為什么還能繼續拿起日輪刀來戰斗……嘻嘻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嗎?” 他說話的時候,被砍斷的手臂也迅速的重新長了出來。 錆兔趕到新酒身邊,抓著她的一條胳膊迅速的搭在自己脖子上:“不是讓你離開了嗎?!你還回來干什么?!” 他的日輪刀已經斷了,身上的血腥味比新酒還重,卻依舊站得很穩;新酒痛得整個人都在打哆嗦,抽抽噎噎的說:“沒,沒辦法啊嗚嗚嗚——你還在這里,我沒辦法跑掉嗚嗚嗚——” 目標沒救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