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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的妖獸,他根本就沒有沖著玉牌去,而是直接朝著薛默攻擊,薛默已經非常迅速地拿出了腰間的電擊警棍反擊,但他身手再怎么好,也不會比那么大一只怪物更強,那妖獸舉起利爪直接攻擊薛默的前胸,薛默一把把電擊棍朝著妖獸最脆弱的襠部打去,然后靈活地翻身到旁邊,躲過了它的攻擊。但也就是在此時,那個大洞開始源源不斷地冒出人身狗頭的妖獸,他們不如第一只那么大,但身體非常靈活,個個都朝著薛默攻擊。“默默!”顧盼大喊一聲立即往薛默這個方向來,可他一動就有妖獸圍住他,他伸出手朝著那只妖獸想要以靈力攻擊,但他的雙手只是冒出了些紅色的火光,閃爍了兩下之后,便消失了。這個地下室不對勁!這里有封印靈力的陣法在其中,顧盼完全使不出靈力來,只能徒手硬拼,他看著薛默被圍攻,心中的憤怒和擔憂快要爆炸了,他咬牙用力將擋在面前的妖獸的腦袋用力一掰,只聽啪的一聲,妖獸的脖子就斷了,骨頭戳破了血管,腥臭的獸血便噴了他一臉,可這一只倒下了又來一只,顧盼只能不停地使用蠻力攻擊,頓時就變成了渾身血污的狼狽模樣。但顧盼前進得仍然是很慢,這些妖獸正在源源不斷地從地下冒出來,顧盼就像是被老鼠纏住的大象一樣舉步維艱,而薛默一直靠著優秀的擒拿格斗術與妖獸們近身rou搏。薛默很靈活,但還是受了不少的皮rou傷,顧盼看得簡直心疼死了,但就是被纏得完全無法脫身。而之前被薛默攻擊了襠部的大妖獸終于緩了過來,他劇烈地嘶吼一聲,憤怒地再次朝著薛默的頭部襲擊,薛默咬著牙盡量躲避,可那巨掌帶起的風卻直接把薛默和他周圍所有的妖獸都給掀飛了起來,薛默被強風給拍到了墻壁上,震得他產生了一種自己骨頭都已經裂開的錯覺,他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顧盼著急,那蠻力便更為爆發,他低吼著撕了個妖獸的手臂,便將那只手當做武器擲向了那只大的妖獸,嗖的一聲,那利爪的兩根指頭直接就插進了大妖獸的一雙眼里,然后又從他的后腦勺穿出,直接把它給捅成了一個對穿,那激烈的咆哮和慘叫才進行到一半,大妖獸便無法支撐,重重地倒在地上,暗紅色的血汩汩流出,十分腥臭。大妖獸倒下之后,小的妖獸們便開始后退,他們似乎是知道不是顧盼的對手,并沒有打算硬拼,就像是他們一窩蜂突然冒出來一樣,這時候又開始一窩蜂地突然從那洞口中逃走,顧盼也沒有心情去追擊,趕緊朝著薛默而去,一把抱起在地上的薛默。薛默身上到處都是被爪子給抓出的痕跡,顧盼簡直心疼地都要碎了,他劃開手腕從薛默的嘴里喂血,那血流得簡直像是不要錢似的,薛默喝了兩口便醒了過來,被嗆得一聲咳嗽,睜開眼看著顧盼。顧盼立即用衣袖擦拭薛默的臉,著急地問道:“默默,你沒事吧?現在怎么樣了?”顧盼血的療傷效果實在是相當立竿見影,薛默已經感覺不到什么疼痛了,而且身上的傷口也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倒是顧盼的手腕還在流血。薛默一見,急忙抓顧盼的手說:“這里怎么了?快點把血給止??!”“不礙事,小傷?!鳖櫯卧谧约旱氖稚贤铝丝谕倌?,那里很快就開始愈合。薛默順了兩口氣,朝著那盤古遺骨的方向看去,可那里什么都沒有,沒有盤古遺骨,沒有玉牌,甚至連景塵都不見了。薛默有些慌張地指著那里,顧盼面色沉重,說:“我剛才一直在看你,并沒有注意到那里的情況。盤古遺骨是可以變小的,只是……我沒想到景塵會?!?/br>薛默趕忙爬起來跑過去看,那邊沒有一點兒打斗的痕跡,連血都沒沾上一點。薛默越看越是臉色蒼白,好久之后,才斷斷續續地說:“剛才……那些妖獸似乎并沒有攻擊景塵,也沒有從景塵手里搶走玉牌的打算……但現在……”顧盼點點頭,走到了那個大洞口往下看,只見那洞剛好是能容納那大妖獸進出,往下看約莫三米的深度以內都是正常的房屋地基層,再往下就是幽黑的一片,籠罩著無法看清的黑霧。而且這個深度不可探知,黑洞洞深不見底。顧盼隨手撿了個破水泥塊往下扔,根本聽不到回音。“這不像是剛剛挖出來,應該是很久以前就有了?!鳖櫯卫^續看著那洞口,說,“下面用力靈器隔絕,我試了,我過不去。而且這整個地下室里有許多壓制靈力的靈器,還有這里的陣法,都是經過精心的布局的,我感覺不出來它們,但我在這里完全無法使用靈力?!?/br>薛默過了最開始的震驚之后,漸漸也就冷靜了下來,雖然不敢相信,但薛默還是開口問道:“所以景塵不是有危險,不是被抓走了,而是他本來就是這個布局之中的一環,是嗎?”顧盼回答:“這是最大的可能性?!?/br>薛默點點頭,不再出聲。景塵他……那個沉默寡言的孩子,究竟是什么人?他這樣做是為什么?薛默感覺像是受到了嚴重的欺騙,然后越想越覺得胸口悶得慌,一陣急促的疼痛感傳到胸口,他只覺得喉頭一甜,竟彎腰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默默!”顧盼飛快地跑過去,一把抱住了要再次暈過去的薛默。薛默茫然地抓住他的衣領,心里卻覺得有些安慰了。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有多少的欺騙和算計,但至少有顧盼的懷抱是溫暖而且值得信任的。這樣想著,薛默便放心地暈了過去。——醫院的消毒水氣味把薛默給刺激得醒了過來,顧盼在他的床前守著,正在和盧英打電話。顧盼垂著頭,竟然看上去有點可憐,聲音低低地說:“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戰斧,更加沒有好好保護他……我太……太自以為是了。早知道這樣,還不給鄭永寧……”薛默不知道盧英再電話里對顧盼說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永遠溫和善解人意的盧英,在遇到這樣的狀況時,肯定是出言安慰,他說了幾句話之后,顧盼的臉色要好了很多。接著顧盼繼續說:“反正景塵說那玩意兒是真的戰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果是真的的話,事情很麻煩。本來戰斧已經把默默給認作主人了,但他手里有盤古遺骨,盤古肯定才是第一順位的主人,現在他就能cao縱戰斧。是我太疏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br>盧英又說了些什么,說了很長的時間,顧盼的臉色陰晴不定,掛下電話的時候,顧盼怕是快要把牙都給咬碎了。顧盼回頭,發現薛默一直在看著自己。“你怎么醒了都不說一聲?要不要喝點水?”顧盼溫柔地問。